天仙子臨花照水,鎖珠簾弱柳扶風
蘊果諦魂見狀,得意一笑,手中動作並未停歇,反而發狠研磨了幾次,直教妻子將動人的余韻都洩盡了,方才收手一旁,好整以暇地觀賞著他洩身之後的媚態?br>樓至只因方才給丈夫褻玩于指掌之間,用盡力氣繃緊身子保持平衡,如今一旦得趣,身子早已軟了,弱柳扶風地掛在那串金鏈子之上,身形隨風搖曳,倒是十分惹人憐愛。樓至垂頭將息了半晌,方才緩過一口氣道,「等我下來,趕明兒閑了,非燒了這些勞什子完事……」
蘊果諦魂听聞妻子負氣言語,不由爽朗一笑道︰「也許今日弄了一遭,卻舍不得了呢……」說罷竟不給樓至喘息之機,伸手挽起他的兩條大腿,教他懸空了身子,樓至唯恐如此動作傷了月復中胎兒,雖然性子要強,此番受制于人,也只得事從權宜,盤起修長的雙腿環住蘊果的腰身,口中低聲央道︰「別傷著孩子……」蘊果諦魂聞言,伸手撕了樓至的石榴裙,只剩一條蕾絲褻褲裹住身形,見他母儀風範,雖然十分面女敕,身子卻早已顯懷,如今看去,身形更像成婚幾年的婦人,十分成熟性感,不由神色痴迷地摩挲著樓至的肚子,片刻之後,復又伸手模索向他身後,摟住妻子的翹臀,緊緊扣住壓向自己的胯間。
樓至**原本就在丈夫腰身之間緊緊盤住,如今給他順勢一壓,花心早就撞在蘊果諦魂的塵炳之上,忍不住嚶嚀了一聲道︰「燙死人了……」說道此處忽覺自己閨意盡顯,連忙咬住唇瓣隱忍將息起來。誰知蘊果因他此番言語,那塵炳卻兀自跳動起來,直燙得樓至到底忍不住低聲哭叫了起來,敏感的身子只因在心上人的面前,卻也無須端莊自持,少不得扭動著圓臀主動磨蹭著蘊果諦魂的塵炳。
蘊果給他如此一蹭,如何隱忍,連忙一手托住妻子的**,一手猴急地褪了褲子,硬硬的就想頂入,樓至慌忙口中哀求道︰「今天才滿了月份,你饒了我這遭吧,萬一出事了可怎麼好呢?」蘊果聞言雖然暫停手中獸行,到底緊緊抱住樓至的身子在他耳邊喘息道︰「你我如今已經這般光景,如此下去終非了局,不然你說個地方,我便頂進去給你殺癢如何?」
樓至听聞丈夫聲音沙啞頗為動情,雖然冠帶風流謙謙君子,口中卻說著如此下流的調戲言語,不由芳心萌動道︰「你還按原先的樣兒,只將那……陽鋒之處孌進來,我……我……」說到此處實在難以啟齒,又怕丈夫不懂自己言下之意,急得聲音都帶了水意。
蘊果諦魂見狀,如何不知妻子意圖,伸手剝開樓至的花唇,探入兩指發狠送了幾十下笑道︰「癢麼?」樓至給他如此一弄,正合了自己的心意,當下雖然羞澀不敢答言,到底扭動了幾□子湊近蘊果,與他耳鬢廝磨起來。
蘊果見狀,便知自己領會了妻子芳心,卻在此時扳開樓至的兩條大腿,讓他放松了自己的腰身,復又足尖點滴站在地上笑道︰「久聞娘娘母儀天下,今日倒要見識你如何疼愛月復中孩兒樓至聞言不解其意,疑惑地看向蘊果,不知他心下有何盤算。卻見蘊果諦魂就著站立的姿勢,執了自家濁物在樓至兩瓣花心之內的相思豆上磨蹭了一陣,磨得樓至花水直流,方才蘸取了蜜液,果然依約只將自家一個陽鋒頂入風流眼之中,卻站穩身子並不頂動。
樓至此番給他引逗的芳心一陣空落,不由略微扭動身子,紅著臉問道︰「你怎麼……怎麼不動……」說到此處面上早已香腮欲染十分委屈。蘊果聞言促狹笑道︰「你我就這般稍解心思如何?」樓至聞言急道︰「這如何使得!」話未說完便覺自己過于急躁,連忙忍住言語。蘊果見狀,見妻子竟險些向自己求歡,不由面上驕然之意道︰「只要你挨過一炷香的時辰不動,我自然不會難為你,若是自己先動了,我便當你是主動求歡,到時卻也怪不得我未曾手下留情
樓至見丈夫竟如此羞辱折磨自己,雖然心中埋怨他不顧惜自己月復中孩兒,只是成婚數年,兩人之間並無此番嬉戲之趣,如今誤打誤撞進來,卻也覺得十分新鮮刺激,況且心中自然知道蘊果此番言行不過助興之意,哪里就真的肯讓月復中孩兒冒險,只是他個性要強,平日絕不肯示弱于人前,如今只要挨過一炷香的功夫便可保住自己端莊清譽,便咬緊銀牙硬是忍住不動。
蘊果諦魂原本只將言語引逗妻子向自己求歡,如今見他竟強行阻住心中綺念,心下雖然十分愛慕敬重,只是到底不死心,意欲賞他閨意,卻也依言不曾頂動身子,只將雙手捧起樓至豐滿的,緊緊捻住兩顆珠璣捻動了起來,一面俯身與他接吻,吻得甚為纏綿多情。
樓至此時雖然身下不曾淪陷,怎奈櫻唇皆落入對方之手,渾身打個冷戰,忍不住順從地與蘊果諦魂纏綿深吻起來,動情之處更是主動伸出自己的小舌,丁香暗吐進蘊果口中,與他糾纏嬉戲起來,蘊果諦魂見妻子激烈回應,便順勢一路將吻痕蔓延至樓至雪白的頸子之上,在上面略微粗暴地啃咬起來。
樓至成婚以來,早已習慣心上人溫柔款曲的床笫之事,如今見他粗暴起來,倒覺得比往日來得刺激,忍不住梗著脖子主動送向他唇邊,一面就著這個姿勢低頭胡亂親吻他的發絲,兩人抵死纏綿之際,樓至的足尖早已承受不住身體的重量,忍不住雙腿懸空亂踢亂蹬了起來,卻覺如此動作身子無法保持平衡,眼看孌在花心里的陽鋒就要月兌出自己的身子,情急之下卻顧不得許多,雙手緊緊攀住鎖著自己的金鏈子,兩條雪白的大腿向上一躍,在蘊果的腰身之處盤得密不透風,圓臀狠狠向前一坐,竟將蘊果諦魂的塵炳盡根吞入花道之中。
隨著樓至此番動作,兩人均是悶哼一聲,蘊果雖然表面玩弄作踐,實則心中十分緊張疼惜,連忙俯身捧住妻子的圓臀助他維持平衡,一面關切問道︰「心里覺得怎麼樣?可有不適?」
樓至聞言啐了一聲道︰「此番卻裝起什麼好人,旁的不要說,還不快孌進來……」蘊果見妻子每每動情,便可放開懷抱與自己調笑,心下一寬,便知月復中雙子並無大礙,此番卻是難以隱忍,禁不得緊緊抱住樓至的圓臀頂送起來。
樓至給他懸心了半晌,如今一旦坐實,床笫之間便放開許多,仗著冷宮深處人跡罕至,口中也漸漸流露幾番婬辭,蘊果頂送之際听聞妻子鶯聲燕語為自己助興,越發來了興致,忍不住發狠送了幾百抽,直頂得樓至芳心搖曳花魂無主,皇天菩薩的亂叫起來,圓臀就著結合的姿勢,次次迎向蘊果諦魂的攻刺,兩人此番行事放肆非常,皆是無意撞進密室之中,卻博得一場宣天的快活,也算是意外之喜,彼此心中余地盡銷,只要抵死纏綿一場。
一時間蘊果諦魂已到關節之處,不由喘息著在樓至耳邊調笑道︰「久聞夫人堅貞端莊,怎麼今日小人乍侵,原來卻這般婬冶放蕩,卻不是往日閨中浪得虛名?」樓至听他羞辱摧折之言,只覺花道反而更加緊致收縮,心中暗暗慚愧疑惑道,莫非自己真如丈夫所言,竟是個水性楊花之人,想到此處卻覺一陣登仙快意,不由口中央道︰「良人,再狠些也使得……」蘊果諦魂幾曾听聞嬌妻如此婬辭,不由悶哼一聲道︰「你這個……」身下狠命送了幾次,塵炳竟盡根頂入花宮之內,樓至亂搖螓首給他攻得春潮乍泄,蘊果諦魂感知嬌妻花道動情吮吻,也將息不得,緊緊抱住妻子的**,先在內中射了兩股,復又抽身而出,竟將自家龍精噴濺得樓至遍身遍體都是,就連一頭如雪的長發亦不能幸免。
樓至給蘊果諦魂的龍精一噴,身子再也沒有力氣繃緊,腰間一軟懸在金鏈子之上動彈不得,低垂著螓首虛弱地喘息著,暫且不能言語,蘊果見狀,連忙上前攙扶著他笑道︰「忍了三個月,原是我有些過火,梓童切莫見責樓至一時之間給他孌得失神,尚且未曾答言,忽听得宮室之外響動之聲,不由春夢初醒,心中大驚道,莫不是王跡依然未曾逃走,竟在宮門之外窺探自己,那自己的此番放蕩艷質豈非悉數落入那人眼底,想到此處一陣慌亂之意,卻听得蘊果諦魂揚聲道︰「你的膽子越發大了
只听得門外細碎之聲,似是跪拜動作道︰「有一道加急公文,請聖上用印,屬下萬死蘊果聞言冷哼一聲,伸手扯下樓至腰間搖搖欲墜的束帶,竟蒙在他一雙妙目之上,俯身在他耳邊笑道︰「等我回來說罷竟放開對樓至的鉗制,任由妻子的玉體衣衫不整地被那金鏈子吊在房梁之上,兀自揚長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鎖珠簾00,咱這個文兒要不要改名叫宮鎖紅杏xdd,預告片︰下集老吉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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