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動靜兢兢玉兔,最斷腸兩兩巫峰
樓至睡夢之中見愛子竟瀕臨夭亡,口中呼喚道「不可,」神識一驚清醒過來,見自己依舊睡在往日皇後閨閣幔帳之內,蘊果正坐在床邊動作輕柔地幫他按摩著一雙蓮瓣,見他醒了,連忙湊近前來將他摟在懷中安撫道,「別怕,是做了噩夢麼,」
樓至回神片刻,方才厘清了夢境現實,不由心內焦急憂慮,面上卻掩飾道,「無非是方才之事,只怕給人瞧見我吊在那不得見人的地方,恍惚見有人撞進來,唬得我醒了
蘊果諦魂聞言倒十分過意不去道︰「原是我淘氣,日後自然收斂些,論理這些閨房之樂只在少年夫妻身上為宜,只是你我耽擱了許多光景,如今好容易琴瑟和諧,我一時貪多也是有的,少不得還請賢妻多多包涵則個樓至見他不曾動火之際,倒十分謙謙君子,配上如今服色人品,心中十分傾慕,只因芳心暗許,復又深覺對他不起,便放低了身段道︰「你我之間怎麼說起這個,倒生分起來,只要不傷著孩子,咱們都十年的夫妻了,你要怎樣還做不得?同門幾年,你知我脾氣秉性便有些認生的,只是十年婚婭,便是一塊頑石也給你纏得金石為開了,何況我**凡胎的一個人,往後可不許如此多心
蘊果諦魂因深知妻子十分端莊穩重,今日之事原是自己浮躁了些,竟做出白晝宣婬的勾當教妻子險些出丑,本想他定然惱了,誰知非但未曾遷怒,反而溫顏軟語安慰自己一番,心中自然十分蜜意,復又服侍了樓至安枕,一面繼續持了他的雙足在手中按摩疼惜起來。
樓至一面享受著丈夫的服侍,一面假寐尋思夢中之事,若近日關于雙子的夢境是真,奉劍奉印真是自己前世兩名佛前供奉弟子,為何卻是一人投了魔胎,竟成王跡之子,若說奉劍與質辛血脈相同,又為何當日自己曾用天佛面具屢屢試探,月復中雙子胎氣卻十分平和,並不似第一胎竟受天佛雷霆。只是那奉劍童既然夢中對自己言講今生竟錯投了魔胎,一生將為魔氣所累,自然應是王跡的子嗣無疑,夢中見他面目憔悴,似是不久于人世,若自己不行王跡之法,只怕與丈夫合巹幾次,魔子便要滑胎,雖然自己並無前生記憶,卻早已深知主僕情深,兩個弟子前身乃為護得自己今生周全,竟在天佛圓寂之日坐化五封蓮之中,如今真要為了沽得清譽之名犧牲無辜稚子于月復內麼?
樓至想到此處,竟閉著雙眼滾下淚來,蘊果諦魂見狀連忙喚他道︰「快別睡,莫不是又給那夢魘纏住?你且將息一陣,等掌了燈用過晚膳再踏實睡下,如今天氣漸涼日子短了,不歇中覺也是好的樓至听聞丈夫關切之言,倏忽開眼道︰「何曾睡了,只是憂心月復中孩兒,往日听聞太醫院判言講,孕中婦人多有傷春悲秋之事,想來這一胎實為雙子,是以反應激烈一些也是有的,你不見我……」說到此處深覺不妥,便掩口不語。
蘊果听他如此說,便知乃指色身趨于兼美之事,忍不住心中一動,猴上身來捏了樓至的一個渾圓在手心里疼愛著笑道︰「這可不是雙子的功勞麼,如此有功于社稷,加封親王倒不為過呢樓至听他復又引逗自己,臉上一紅只當听不見,將他的手擋在一邊拉高的錦被掩住身子道︰「剛說嘴指天畫地的說些什麼原是你如何浮躁,才給你好臉子看就這般勒掯我起來,今日卻饒你不得呢
蘊果諦魂見狀卻不復溫柔,仗著樓至有孕之人掙扎不得,竟不顧自己黃袍加身就上了樓至的鳳床,按住他雪白的皓腕將他壓在身下笑道︰「我是一國之君,寵幸自家皇後又與旁人什麼相干,今兒偏要賞花,梓童不可抗旨說罷復又扯了樓至的珍珠衫,挑開盤扣伸手撈了一個渾圓在手內笑道︰「來日誕育了,倒不必請乳娘進來服侍呢
樓至听聞此言臉上一紅道︰「素日你與我都是斯抬斯敬的,今兒這般沒臉起來,再不放手,我就要嚷了蘊果聞言笑道︰「這話倒新鮮,你便是鬧出來,誰還敢進這屋子不成?勸你別白費力氣,倒死了心侍奉聖駕才是正經說罷竟不理會樓至的抗拒,俯身啃咬著到手的渾圓,又餃了珠璣在口中吮吸的嘖嘖作響。
樓至給他一吸,魂魄都吸了出來,身子早已軟了,況且深知蘊果雖然口中爭鋒,今日自然不會為難自己孌入花道,不過新得自己一對妙處愛不釋手罷了,略弄一弄倒也使得,便不再抗拒,任命歪在榻上給丈夫褻玩起自己的,誰知胸前珠璣在蘊果諦魂吮吸之下,卻隱有脹痛之意,樓至不由蹙眉哎喲道︰「你且住住,此處過不得了,倒像是……呀……」說話之間竟嬌啼了一聲,蘊果正埋首嬌妻的之上得趣之際,忽覺口角噙香,細細品味之下,竟有一股女乃香撲面,抬眼一瞧,卻見樓至珠璣之上,竟漸漸滲出女乃跡,乳白色的汁液隨著蘊果揉捏的動作還在不斷滴答而出。
蘊果從來未侵,一時間竟不敢褻玩,疑惑抬頭相問樓至道︰「這是何物樓至見狀也心中大驚道︰「這……這……」蘊果見他支吾,心中顧慮樓至鳳體,連忙放開了對他的鉗制道︰「你且躺一躺,我去外間叫他們傳太醫院判來診脈樓至聞言臉上一紅道︰「都做了兩次爹爹的人了,怎麼人事也不知道,如今若宣了旁人來瞧,豈不是羞死人了,我誕育質辛之時雖然不曾有這對勞什子,身邊何曾沒有幾個服侍的乳娘,雖然不曾親見,也略知個中干系,你方才還說要以此物哺育雙子,怎的轉眼就自己忘了,倒來問人……」說罷紅了臉,伸手拉過衣裳掩在。
蘊果听聞樓至言下之意,心中又驚又喜道︰「此話當真?」樓至給他反應逗得展顏一笑道︰「你不信就只管叫人進來瞧,若說不是便罷,若說是真,豈不是你房里的東西平白給別人看了去……」蘊果諦魂見妻子嬌俏態度,又聞此時滿室之中竟彌漫一片女乃香氣息,不由心神陶醉道︰「可人,既是如此,便賞我嘗嘗也使得
樓至听聞此言羞得滿臉通紅道︰「好個一國之君天下共主,這話也是你說的?」蘊果聞言卻也不惱,涎著臉猴上身來纏著他笑道︰「那些都是虛名,如今我只守著你,旁人說什麼又何必放在心上……」樓至听了丈夫此番甜言蜜語,給他哄得有些活動了心思,況且今日自己已經失貞一次,心中十分對他不起,到底和軟了口氣道︰「你且出去看看外頭可有旁人,教我換件衣裳,胸前都髒了……」
蘊果聞言果然下了鳳床往外間吩咐一眾閨閣宮女中宮黃門皆在二門外听差,樓至趁著這個空當,也伸手解了排扣,將自家皇後常服換下,隨手取了今日供奉的寢衣穿了,卻見是件水粉底鴛鴦戲水圖樣的,不由蹙眉尋思道,如今跟著丈夫進得宮門,自己卻快給他藏得真當得影後之名,論理當日成婚大典,並不只有幾人瞧見了,亦曾听聞朝野對自己以男子之身入宮封後頗有輿情,怎的如今織造局的越發不會辦差,往日自己揀選的寢衣都是些穩重顏色,今日卻好端端的送來這套豆蔻女子的服色,只是沾身之物從來都是晨昏送來兩套,昨日之物早就送去盥洗,如今那套皇後常服也幾乎給那兩個冤家撕破,雖然不情願,也只得將就一夜罷了。
樓至尋思之間,卻見蘊果諦魂卷簾而入,見了他如此裝束,不由上前將他摟在懷中笑道︰「今兒怎麼穿了這麼鮮亮的顏色,倒顯得俏皮好看,更面女敕的很,看去竟跟十五年前倒也沒有什麼差別樓至給他甜言蜜語逗得噗嗤一笑道︰「這話說偏了,如今都誕育了三個孩兒,哪有不憔悴的說到此處下意識朝梳妝台上的樂昌鏡中偷瞧了幾眼,見自己日常皇後裝束,淡掃蛾眉粉黛未施,越發不污顏色,清水芙蓉,卻似當年待字的模樣,只是久經滄海桑田,近年又深諳閨房之樂,眉宇之間更添了幾分成熟嫵媚罷了。
樓至看到此處,倒把自己看得不好意思起來,轉眼見蘊果諦魂含笑看著自己,連忙別開視線遮掩起來,卻給他從身後環住身子笑道︰「如何?我幾時騙過你,卻不是比當年還要嬌俏……」說罷俯身餃了樓至的耳垂在口中輾轉研磨著,箍住樓至身子的雙手也漸漸不那麼規矩起來,就著寢衣方便的巧宗,毫不客氣地伸手執了樓至的女敕乳揉搓了幾下,在他耳邊低啞著聲音笑道︰「可人,賞我罷……」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樓兒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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