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貼身高手 第一百三十章 戰

作者 ︰ 江山123

「好一個心虔誠,那是不是說心虔誠,吃酒喝肉破色戒,全都無妨了呢?」陳飛的心髒悸動,但很快就有一股溫暖的氣流從他的體內升起,將那難過的感覺舒緩開來。

這白袍僧人敲木魚的時間越長,陳飛就越能適應這種聲音的存在。

漸漸的,似乎被蒙蔽的六感又恢復了正常狀態下的靈敏。

就像是一個人,驟然听到剎車的聲音,會感到刺耳,但是如果听得久了,而且有一層厚厚的棉花將你的耳朵堵住,讓那聲音減弱無數倍,那麼這聲音就對人造成不了任何的干擾了。

陳飛現在就是這個被干擾的人,木魚聲就像是一道道剎車的刺耳摩擦,而陳飛體內的一股氣流,卻充當了棉花的角色。

不知不覺,陳飛微微有些發白的面色,已經恢復了正常。

「呵呵,小施主又怎麼知道我吃酒喝肉破了色戒呢?我在白施主家,為他念經誦佛,讓他一心向善,又何嘗不是一件功德呢?」白袍僧人仍然笑眯眯的,似乎對于陳飛從出言不遜完全沒有感覺一般。

這讓陳飛的眼楮微微眯了起來,知道自己定然是踫上了高人。

國際排行榜上前三名的高手,都是神出鬼沒的超級高手,從來不在人前顯露真面目,但是陳飛卻知道,就算是這榜上的前三名,也未必就比的過一些隱士高明。

這個白袍僧人,顯然是白家的一個殺手 。

在各大勢力的情報當,並沒有關于這白袍僧人的信息。

恐怕就算是上一次在一號碼頭有著陳飛八成實力的劉勇,在這僧人滿前,也不堪一擊,從這僧人高高隆起的太陽穴上,陳飛可以看出這是個武學高手,再加上這木魚的奇特,足以讓人在猝不及防之下送命。

這僧人,絕對是暗殺人的一把好手。

「這是我今年听到最好笑的笑話了!」陳飛冷冷的看了一眼旁邊也在閉著眼楮,有些不適的白洛斌道︰「白先生一心向善?難道和尚你沒听過商場如戰場這句話麼?如果白先生真的一心向善,那麼恐怕早就被他的競爭對手滅了吧,又哪里還有今天的輝煌集團?」

「這只是小施主你的執念罷了,這樣吧,我們切磋一下,你要是贏了,我的一個師弟叫做于今生,也在西郊,我可以讓他加入你的君臨會,而如果你輸了,就加入白家,為白施主做事,如何?」

白袍僧人突然將手敲打的木魚放在了桌子上,竟然就這麼斷掉了聲音。

但是陳飛卻根本沒有注意他的動作,而且心大感吃驚,于今生竟然是這和尚的師弟?

再聯想一下于今生那一身的橫練鐵布衫,陳飛總算是隱隱明白過來,怪不得,那于今生能練出佛門正宗的橫練功夫,感情那家伙以前也是個和尚,只不過還俗而已。

「你說于今生是你師弟,我怎麼知道真假?再說了,你一個出家人跟我比,難道要比念經麼?」陳飛挑了挑眉角笑道,他當然不會不清楚這和尚的厲害之處,但陳飛就是要表現出一副輕蔑的樣子,讓這和尚動氣。

欲使人迷惘,必使人瘋狂。

可惜陳飛今天是真的踫到了一個心境平和的主兒,這僧人根本沒有絲毫動氣的模樣,听到陳飛的譏笑,也只是淡淡搖了搖頭。

他將木魚留在了茶幾上,突然朝著別墅的大門走去,一道飄渺的聲音傳了過來︰「小施主如果有信心的話,可以跟我來,如果沒有的話,就離開好了,我保證你今天安然無事,但是希望你日後不要與白家為敵!」

白袍僧人的步伐穩健,他走出門外只用了幾步而已,腳下如風,這一幕看的陳飛的瞳孔又收縮了一下。

「怎麼樣,陳小友,可敢應戰?」白洛斌這個時候也是睜開了眼楮,用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看著陳飛。

其實白家三天罡,大都就是在劉勇那個層次了,就算是最厲害的一個,也不可能是陳飛的對手,這個和尚,完全是在某天不請自來的怪人,剛開始白洛斌對他還十分不滿。

但後來隨著這和尚的料事如神,又本領高強,才被他奉為上賓。

而且這和尚來了之後就一直勸導白洛斌一心向佛,讓他每天吃齋誦經,還讓白洛斌往全國各地捐了不少錢財,說是如果白洛斌不這麼做,那麼將來會有一場浩劫,讓他們白家滅亡。

白洛斌自然不信,只是礙于和尚的本事,必須禮敬三分,而且這和尚與老爺子白振山曾經有過一面之緣,所以白洛斌只能表面上裝作听勸,最後索性將輝煌集團交給了白晨去打點。

在商業上要想站穩腳,完全不亞于行軍打仗。

財勢權,缺一不可,哪怕你不對付別人,別人也會主動找上門來,這個時候講仁慈,將善心,那就等于是自己給自己捅上一刀。

所以白家才有三天罡,才有白洛斌高薪聘請的那麼多職業保鏢。

將整個避閑山莊保護的森嚴無比。

「白先生,請!」陳飛知道這個時候自己絕對不能避戰,只有讓白洛斌清楚的認識到自己的實力,才能將白家這個隱患暫時解決,而且這白袍僧人的一個賭注,讓陳飛十分驚喜。

如果白袍僧人說的全是真話,那只要他贏了這一場,于今生那邊就可以完美的解決了。

這鐵頭幫,將來早晚並入君臨會,都是陳飛的班底,如果能不傷一人,就和平解決,陳飛自然歡喜。

體內的氣息,漸漸被陳飛調動起來,他的腳下力量灌注,一步也是能邁出近乎兩米,與那白袍僧人的度不相上下,這個時候誰的實力高,誰的實力弱一些,就一覽無余了。

白洛斌雖然習武幾十年,但畢竟上了歲數,三人當,屬他最吃力。

那白袍僧人也沒有走遠,別墅的前面不遠處便是一片假山林,四周寬闊的草場正是施展身手的好地方,不少黑衣保鏢看到這赤著腳的古怪僧人,以及陳飛、白洛斌三人走出來,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要知道,這白洛斌平時可是很少出來走動的,更別提時時刻刻坐在房念經參禪的白袍僧人了。

「家主!」白洛斌所過之處,那些黑衣保鏢都是連忙躬身行禮,將白洛斌在避閑山莊當的地位凸顯無疑,雖然這避閑山莊建立,是為了討取老爺子白振山的歡心,但它的主人,卻是白洛斌。

白洛斌此時根本無暇理會這些普通保鏢,而是全神貫注,想要趕上陳飛的腳步,但結果卻是徒勞無功的。

直到陳飛和白袍僧人面對面的站定,他才連走兩步站在了五米開外道︰「兩位出手不要太重啊,既然都是我避閑山莊的客人,傷了誰,都是不好的!」

虛偽的話語,從白洛斌的嘴說出,早已經成了習慣。

可惜不論是陳飛還是那白袍僧人都沒有理會他,兩人在站定的一瞬間,就已經進入了全神戒備的狀態,陳飛的六感完全放開,沒有了木魚聲的遏制,他絲毫不需要擔心,周圍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當。

而白袍僧人飄飄然的站在那里,卻像是一團白雲,虛無縹緲,難以讓人捕捉他的痕跡,更不要提找尋破綻了。

兩人針鋒相對,這架勢一看就是要爭斗一番了,幾個黑衣保鏢不由連忙叫人,但當他們要靠近的時候,卻被白洛斌的一個眼神制止了,只能遠遠的張望。

白袍僧人他們沒見過,但白家三天罡,這些黑衣保鏢卻是知道的,而且親自領教過那三人的厲害。

所以現在陳飛和白袍僧人對峙,自然引起了他們極大的觀看興趣。

遠處草場上的一群牧羊犬,獒犬也似乎感到了這邊的不同尋常,成群成群的奔騰跳躍,好似興奮到了極點。

「沙沙沙!」秋風吹動一片青綠的草場翻滾著青浪,陳飛與白袍僧人對峙良久,就在白洛斌幾乎有些不耐的時候,終于是動作起來。

白袍僧人不肯先動手,那陳飛就只有打破僵局,他快的一拳,狠狠朝著白袍僧人的面門擊去,度飆升到了極限,但下一刻,他的正前方卻已經給失去了目標。

「呼!」白袍僧人面上和藹,但當真的交手之時,卻是一點都不留情。

側身滑步,一記掌刀橫劈陳飛的肋下,那狠辣的力道凝成了一股狂風,不動如處子,動則如山洪暴發。

陳飛的面色大變,連忙轉身躲閃,兩人瞬間戰作一團,陳飛的招式狠辣,當年一次次在生死邊緣磨練,被他領悟的奪命殺招全部施展了出來,一些一擊致命的招數以往不願意隨便施展,可現在卻是肆無忌憚。

凌厲的鞭腿,如同狂刀舞動,像是圓輪般朝著白袍僧人收割而去,只需要一腳擊,就能結束戰斗。

風無形,雲無常。

陳飛的攻擊足夠犀利了,可偏偏這白袍僧人的身法詭異,如雲似霧,在陳飛的攻擊左右騰挪,而且每一步都不超過五十公分,卻能正好將陳飛的攻擊避開,他的反擊雖然也無法擊倒陳飛,卻給了陳飛很大的壓力。

兩人在草場上拼殺,出招之狠辣,動作之狂放,就如同電影特拍的鏡頭,讓一群黑衣保鏢面面相覷,不敢相信還有這種高手。

而同樣看的有些目瞪口呆的白洛斌,渾然沒有發現在這場戰斗正激烈的時候,一個滿頭白發,只穿了軍綠色襯衫,牽著一條雪白藏獒的老年人悄無聲息的走了過來。

幾個黑衣保鏢看到了這一幕,似乎張口想要稱呼,卻又閉上了嘴巴。

因為在白振山的眼,似乎根本沒有看到他們一般,這個人,就是白洛斌的精神支柱,也是整個白家的脊梁靠山,在江北軍區任總司令的白振山,老爺子一輩子行軍打仗,熬到現在已經七十多歲,但從他的面上去看,頂多只有五十來歲的樣子。

而且,他的身形一點都不佝僂,反而精神奕奕,頗有些寶刀未老的味道。

「蓬蓬蓬蓬!」高旋轉的風與變幻無常的雲相遇,陳飛的攻擊已經灌注了體內的氣息,高度濃縮的力量迸發出來,破空之聲連連響起,而白袍僧人的眼已經從一開始的贊賞,漸漸轉化為了凝重。

自從他下山以來,還是第一次在俗世踫到這種高手,陳飛的度,力量,已經完全超越了人體極限,動作起來,連成一片殘影,常人的肉眼只能看到一片黑乎乎的,下一刻,就是陳飛的攻擊降臨。

就算是這白袍僧人要接下陳飛狂放的攻擊,也有些棘手。

因為陳飛出招,越來越狠,已經漸漸超月兌了白袍僧人對武學的認知範疇,攻守兼備才是大成,可陳飛卻不相同,他出招到最後根本不計較會不會受傷,一拳一腳,全是奔著白袍僧人的死穴撞去。

如果說白袍僧人能卸掉他一只手臂,陳飛就能踢斷他八根肋骨。

白袍僧人能踹斷陳飛一只腳骨,陳飛就能掐斷他的喉結,這是以命搏命的打發,只為殺人,不論勝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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