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竟然敢到此搗亂?」
與狼王那邊的情況大同小異,陳飛眼前的房門也在爆炸響起的瞬間被從內打開,然後從涌出了足有**名身著白袍的教廷職員,這些人的手無一例外的拿起了武器。
雖然他們的體內也都蘊含著一些不弱的神秘能量。
但比起克朗穆斯那種級別的人物來說,真的是差了太多太多。
所以他們還沒有超月兌熱火器的範疇。
「砰!」
火光閃爍,陳飛的雙眸在一顆子彈朝著他眉心飛來的瞬間變成了詭異的血紅之色。
血瞳被激發,整個空間的所有事物運動的軌跡似乎都被放慢了無數倍。
在這種奇異的感覺下,陳飛清晰的看到那顆子彈運行的軌跡。
甚至,在對面**名教廷職員不可置信的注視下,他反手一巴掌,將那破空而來的子彈直接拍飛了回去,那率先對著陳飛出手的教廷職員,連躲閃的能力都沒有,便被反射回去的子彈穿透了頭顱。
一咕嚕倒在了地上。
鮮紅的血液,在夜幕流淌。
他體內的神秘力量隨著生機的泯滅似乎也徹底失去了動態,而隨著這一名教廷職員的死亡,陳飛的心髒卻猛然跳動加快起來,一抹極光從他的眼眸當閃爍,旋即,背上金線紋路已經很是明顯的聖甲蟲直接從他的胸口飛射而出。
「吱吱吱!」
怪異的蟲鳴聲顯得十分刺耳,再加上那一名教廷職員的死亡,讓幸存的幾人都是眉頭一皺,而陳飛卻是在看到聖甲蟲破體而出,一閃就重進了那教廷職員體內後露出了狂喜之色。
他的猜測,果然得到了驗證。
這些教廷職員都是被教廷洗過腦,一心忠誠于教廷的死士,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們的體內才會被教廷的高層灌輸進一些聖力,這神秘的力量可以讓他們發揮出種種不同常人的能力,從而讓他們心對于那根本就不存在的天主更加信仰。
而這聖力,恰恰是聖甲蟲的大補之物。
所以一感受到這種力量的存在,聖甲蟲立刻忍不住蹦了出來。
嚓 嚓的咀嚼聲被突然響起的急促槍聲,以及人類嘶吼的聲音掩蓋住了,陳飛眼看著聖甲蟲已經消失在了那名教廷職員的尸體內,也不再多做觀察,而是翻身躲過了那剩下七八名教廷職員的槍擊。
度全開,陳飛沸騰的真氣讓他的身形在劃過空間的時候都留下了淡淡的殘痕。
「嗤嗤嗤嗤!」一道道皮肉被劃開的聲音在這喧囂的環境下卻顯得那樣清晰。
一個瞬間,這七八名教廷職員便紛紛捂住了冰涼的咽喉,然而他們的驚慌,卻絲毫不能阻止咽喉上一條細細血線的擴散,旋即,淒艷的鮮血在半空肆意噴灑,猶如紅色的煙花般震懾人心。
撲了一個空,急匆匆趕過來的醫生只看到了這駭人的一幕,緊接著,陳飛的身形便再次朝著教堂的央而去。
這些普通的教廷職員,只不過是小蝦米而已,雖然礙手礙腳,但卻不是這曼島教廷據點的核心人物。
陳飛在教堂外徘徊的幾天,已經感受到了在這教堂當有著幾股不弱的力量,尤其是那一名紅衣大主教,才是陳飛今晚的主菜,聖甲蟲並沒有立刻跟著陳飛離開,還在努力的吞噬著地上尸體的血肉,陳飛卻沒有絲毫的催促。
因為隨著聖甲蟲的離體,陳飛便隱隱感到自己和這聖甲蟲之間有著一股奇妙的聯系。
只要不是相隔太遠,他都能感受到聖甲蟲所在的位置。
當然,如果是聖甲蟲想找到陳飛,只怕他離的再遠,也會被輕易尋到。
畢竟,在某些方面,人類比起昆蟲類真的不佔優勢,尤其是這被教廷視為三大聖物之一的聖甲蟲,就更加不能用尋常之物去衡量它了。
「我擦,不是吧,這麼凶殘,連一個都沒給我留下?」醫生滿臉抑郁的看著那整齊劃一躺在地上的教廷職員,腳下卻是不停,再度朝著陳飛的方向追去,渾然沒有注意到,在他的背後,一具教廷職員的軀體已經漸漸變得干癟,又過了幾秒,便是悄然一空,白袍子下連骨頭都沒有留下。
聖甲蟲心滿意足的飛射到另外一具教廷職員的尸體內,再次開始了它的吞噬大業。
隨著它的吞噬,脊背上的金色紋路越來越璀璨,而且隱隱有著要擴寬的跡象。
槍聲,爆炸聲,混為一團,讓整個寂靜的曼島變得熱鬧了起來。
而且這教堂之地,受到了襲擊,立刻驚動了當地的y國警方。
只不過等他們趕到的話,戰斗應該不出意料的結束了。
在教廷正央的三層小城堡上,最靠內的一間房間里,奢華的大床如同天鵝的背部一般柔軟,雪白的被子下,一名金發碧眼的少女正雙目空洞的望著天花板,在她雪白嬌女敕的肌膚上,一道道烏青的淤痕顯得分外猙獰。
「該死的,怎麼回事?」
氣急敗壞的查塔姆猛然從少女的身上跳了起來,一雙渾濁的老眼里露出的全是暴虐,他听著外面的劇烈槍聲,還有不時閃爍的火光,又不舍的看了看床上的少女,終于還是忍住了再凌辱這少女一番的**,從床頭披起了鮮紅的袍子。
查塔姆不知道是什麼人竟然敢對教廷的據點動手,但他只知道,不管是誰,他都要讓對方死無全尸。
這本應該是個美好的夜晚,他垂涎這少女已經很久了,從一開始少女懵懂的成為教廷的信徒時,他就動了色心,只不過少女的身份有些特殊,所以查塔姆一直表現出一副虔誠信主的樣子,一步步的誘導少女成為教廷忠誠的信徒。
終于,當少女對他有了百分百信任的時候,查塔姆用體內的聖力震暈了少女,然後將其強行佔有,一開始少女醒來的時候還會劇烈反抗,尋死覓活,但一次次自殺失敗,查塔姆不斷將少女控制起來,終于完全讓這少女淪為了一具任其擺布的行尸走肉。
這已經不是查塔姆第一次干這種事情了,他喜歡這種享受的生活。
喜歡看俊美少女臉上痛苦的表情,迷茫的眼神,喜歡這些美嬌娃在他的身下婉轉嬌吟。
他在曼島教廷據點的這些天,最起碼用類似的方法上了數十個女人,其有一些富商少婦,也有一些大家小姐,還有一些年齡不過十幾歲的幼女,玩膩了就另尋目標。
查塔姆越來越迷戀他教廷大主教的身份了,越來越迷戀他體內的聖力,如果不是這榮耀的身份,他怎麼可能品味這滋味各不相同的美味們。
「哈哈,教廷的小雜魚們,讓古爺送你們去見天主吧!」古雷興奮的裂開嘴巴,那一個個面容猙獰沖向他的教廷職員,直接被一顆顆轟然炸開的手雷炸的灰頭土臉,嚴重的更是殘肢斷臂亂飛起來。
血與火,成了這教堂今夜的主題。
然而,正當古雷干掉了面前的幾名教廷職員,剛要沖進這坐落在教堂最央的三層小城堡時,一道火紅的身影卻是突然從撞了出來,然後古雷只覺得眼前一花,胸口便如同被巨石撞碎了一般,傳來一股劇烈的疼痛。
「混蛋,你是什麼人,竟然敢來我這里搞破壞?」
查塔姆的面容扭曲著,他雖然性格殘暴,但那只是對于外人來說,當他看到滿地自己手下的尸體後,原本被強壓而下的頓時轉為了滔天怒火。
「紅衣大主教?」
古雷艱難的從地上爬起,目光在看到查塔姆身上的大紅袍子後,立刻變得火熱起來,旋即,他完全不曾衡量雙方之間的實力是否差距,便興奮的大叫起來︰「想不到竟然是我這麼好運踫上了你這老雜毛,首功是我的啦!」
瘋狂大笑,古雷一把扯下了腰間的皮帶,上面掛著的一拍手雷被他一股腦的朝著查塔姆扔了過去。
「轟隆隆!」查塔姆在看到飛馳而來的物體後,本來打算朝著古雷沖過去的身體終于匆忙避開,同時,他的心也是咯 了一下,不知道這是哪里來的瘋子,竟然如此瘋狂。
多少年了。
在歐盟屹立不倒的教廷,已經有多少年沒人膽敢挑釁了,在聖經記載的幾次聖戰,都距離這個年代太過久遠,可現在看到古雷一出手,就是幾顆手雷一起炸,查塔姆幾乎以為自己遇到了恐怖分子。
這一次的爆炸,遠比前兩次劇烈。
而且隨著這麼多顆手雷的爆發,整個三層小城堡的基石都是被炸了出來,一顆顆圓柱形的柱子更是直接斷裂開來,這小城堡的大門被無數碎石掩埋了起來。
巨大的爆炸聲,震的沖動的古雷幾乎雙耳劇痛,而同樣,也引起了一路如同在自家後院散布般輕松的陳飛的注意,靠近後門的教廷職員已經被他全部清理,為了讓聖甲蟲飽餐一頓,陳飛下手可不像古雷這麼血腥,血匕揮舞間,只是留下一條條縴細的血線。
「你這混蛋,給我去死!」
查塔姆的紅袍之上也落了不少碎石粉末,一時間變得灰頭土臉起來,他憤怒出手,體內的聖力洶涌而出,讓他胖胖的拳頭上都包裹了一層白光。
「砰!」
一拳擊碎了大理石地面,古雷卻在千鈞一發間使了一個懶驢打滾躲了過去,不過他原本被熱血沖昏的頭腦卻是漸漸冷卻了下來,腰間的手雷已經被他一股腦用光了,而這紅衣大主教果然不是普通的教廷職員可比。
剛剛那一拳的威力,古雷可不敢讓其砸在自己身上。
否則哪怕鐵打的骨頭也得一下敲折了。
「終于,找到了!」煙慕火光繚繞,陳飛急趕到三層小城堡前的時候,看到的正是查塔姆飛身朝著古雷追殺而去的情形。
對方身上的鮮紅長袍,讓陳飛的握住血匕的手掌頓時更加用力起來,眼眸也是閃爍出一股凜然殺機。
這個紅衣大主教身上的氣息,雖然也很濃郁,但比起當日追殺了陳飛一整夜的克朗穆斯卻差了不少,當初克朗穆斯是被聖甲蟲慘烈吞噬的,那麼今天這個紅衣大主教,陳飛便打算親自結束他的生命,這是他,親手獻給教廷的第一份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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