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男兒身 異變

作者 ︰ 香腮雪淚

慕槿望著煙花綻放在空中的美麗,她深吸了一口氣,微笑靠近了矜晨幾步,說不出的幸福甜蜜。

矜晨漫不經心的四處觀看,忽然像是一匹餓狼搜尋到了獵物,他瞪大了眼楮一把推開慕槿,指著前方忽然眉開眼笑,「這兩個人發展的挺快啊!」

慕槿還在努嘴揉著肩膀,听矜晨一說,也興奮的捂嘴望著前方傻笑,只見霍成淵的左手溫柔的搭在仙樂肩膀上,兩人相偎蹲在河旁,輕輕放下了一盞河燈,河水泱泱,兩副幸福甜蜜的面容隨著輕風漾在了淺波中,也刻在了旁人的心中。

「喂矜晨沖著兩人的方向大叫了一聲。

兩人扭頭,發現連旁人的目光也隨之而來。

「呀,這不是霍將軍嗎?」

霍成淵牽起仙樂的手,站起身子笑著點了點頭。

旁人議論紛紛,「這是哪家的姑娘啊?這麼有福氣?」

霍成淵的腳步頓了頓,露出了一個滿足的笑容,他嘹亮的聲音蓋過了人群的嘈雜聲,舉起兩人十指緊扣的雙手,像是昭告天下般喜悅的開口︰「這是林家的女兒林仙樂,我霍成淵唯一的夫人說完,他便瀟灑的留下疑惑不斷的眾人,向矜晨走去。

「不對啊,霍將軍不是休了她了嗎?」

「是啊,挺蹊蹺,你沒听他說嗎?說是今後唯一的夫人,那沒準兒是把那個夫人休了吧

路人贊同的點頭,「要我說嘛!青樓女子畢竟是青樓女子,哪里有那麼好的命呢?」

「官家的事兒誰能看的透啊?今兒是這個樣子,明兒又是那個樣子?三妻四妾倒也尋常,只是這「唯一」才讓人半信半疑呢!」

「說的也是,唉!這哪里是咱們小老百姓議論的,散了散了吧!」

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站在眾人身後,听著千奇百怪的話,只默默地低頭,落寞向黑暗中走去,她單薄的身影像是一片雲,仿若風一吹,便會煙消雲散。

慕槿看著仙樂有些害羞的不吭聲,便故意打趣說︰「我這雙眼楮夠亮吧!早就看出你們倆一個有情一個有意,快說說,怎麼捅破的這層窗戶紙?」

矜晨踮著腳,仰著頭故意裝作贊同慕槿說的話,「你的確眼楮夠亮,不然也不能知難而退了

霍成淵尷尬的低頭一笑,握著仙樂的手一緊,像是怕她生氣一樣,用小動作忙解釋著。仙樂剛剛還飄著桃花的眼楮瞬時間變成了千萬把飛鏢,「嗖嗖」的沖矜晨飆了過去,「好事成雙,你們也趁快……」

「看煙花矜晨故意指著天空大叫了一聲,硬是蓋過了仙樂的下半句話,那聲音大的把剛走過來的陸千都嚇了一跳,頗有種「有刺客」的感覺,險些就要犯職業病,拔出腰間的長劍了。

絢爛的煙火勾出了一朵朵曇花一現的妖嬈,誰都留不住最美的時刻,紅塵一世,只剩下記憶猶存。

「女乃女乃想你了

「上次我走的匆忙,之後也因為氣你所以沒有看望她老人家,她沒有怪我吧?」仙樂有些緊張的問,這婆媳、婆孫的關系要是搞不好,以後這府中就得天天「亂炖」,這電視劇演多了,為兒子孫子找小老婆的那是比比皆是啊!所以既然打算真正成為霍家的人,還得團結友愛,一致對外啊!

「你自己回去看看她不就知道了?」

「今晚太晚了,明天的吧!」仙樂看了看天色。

霍成淵眨了眨眼楮,吃驚的說︰「什麼叫明天啊?難不成你還要回王府啊?你不是答應了要隨我回去嗎?」

「我是答應你了,可得等你過了考驗期再說其實她哪里是在等什麼考驗期啊!她原來住在府中,與霍成淵是有名無實的夫妻,現在這樣郎情妾意的時候,回去不就要同房了?她還邁不過心里這道坎兒,只好找了這樣一個借口。

「回府中也可以慢慢考驗啊!你難道那麼願意留在王府礙他們的事?」霍成淵沖仙樂一擠眼楮,不懷好意的沖前方的矜晨和慕槿瞥了瞥。

「我還要教慕槿學舞啊!」

慕槿一听仙樂提自己的名字,忙回頭看了看,只見霍成淵動了動嘴,雖然沒有說話,但面色卻已經多雲轉陰,忙說道︰「你白天再來教我就可以了

仙樂呲著牙用可憐的眼神望著矜晨,他們在一起那麼多年了,這麼一個小眼神還是可以讀懂的,矜晨忙咳了咳,一轉眼楮,也顧不上霍成淵的一張臭臉了,只能兩肋插刀的說︰「也不差這些時日了,等慕槿走的時候,她再回去吧!更何況朝堂都知曉你已經休妻,她總不能沒名沒分的這樣回去吧!」

霍成淵豁然開朗,歉意的搓了搓仙樂的手心,點點頭說︰「那好,等我安排好一切就來接你

仙樂抿唇點了點頭。

幾人走到了分叉口,霍成淵依依不舍的惜別了仙樂,往霍府走去。

這一路上直到回王府,慕槿都極其安靜,矜晨有些不習慣,便先開口問道︰「你怎麼了?」這不問還好,一問慕槿竟然哭了起來,邊哭邊說︰「你就那麼希望我走?」

仙樂在一旁算是听懂了,合著慕槿是因為矜晨剛才說的話生氣。矜晨無奈的一拍腦袋,都說為朋友兩肋插刀,今兒這把刀可是插偏了,偏偏惹著了最難哄的慕槿,唉!沒辦法,哄吧!別到時候他哥哥一生氣,直接滅了簫國,他可就遺臭萬年了。

古柏參天,和璽彩畫的廊柱旁立著鍍金的高腳燭台,矜景仰臥在長榻上盯著窗前的樹影兒發呆,桌上的粉彩鎏金小碗中盛著滿滿的湯羹,幾碟精致的小菜整齊的放在桌上,未有絲毫動過的痕跡。

奇三輕輕走進來,瞥了眼碗筷,又瞄了瞄太子冷冰冰的玉面,小聲叫道︰「太子爺,今兒是端午節,皇後娘娘知曉您身體不爽,特意讓人千里迢迢從宮中送來這些晚膳,你就是少吃點也行啊!」

太子不快,扶頭開口︰「別來煩我

奇三躬身一應,遲疑了一下,緩緩開口︰「仙樂姑娘今晚……」

「仙樂怎麼了?」太子猛地睜開眼楮,冰冷的寒光中帶著一絲別有不同,他也詫異自己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奇三在心中一笑,總算猜中了太子的軟肋,只是……就怕听了此事,太子連明晚的食膳也不想用了。

「快說啊!」奇三見太子行事一直都是不慌不忙,極少有這般狂躁著急的時候,看來他對某些人真的上心了。他急忙對太子說︰「今晚霍成淵和仙樂姑娘在一起,兩人牽手而行,笑聲不斷,似乎是和好了

矜景的心瞬間凍成了冬日里的冰凌,扎的五髒六肺疼痛,他都休了她了,她還投懷送抱?難道沒有看見別的男人待她也不薄嗎?他狠狠的咬著牙,捏著手中的扇柄,許久沒有這種心煩意亂的感覺了。

奇三見他不說話,只提心吊膽的垂首而立。許久,才見太子的眉間緩緩舒開,杵著榻檐說︰「去把疏影叫過來

奇三一點頭,「上次過後,奴才見她是越來越郁郁寡歡了

太子扭頭一字一句重復道︰「我說的是疏影

奇三挑了挑眼皮,豁然開朗答道︰「哦,奴才明白了

「她不是一直想回到他的身邊嗎?那本太子便成全她太子坐直了身子,扭了扭脖子,起身向桌旁走去,菜已經有些涼了。他掃過那些珍饈美味,只靜靜站在窗前,一輪滿月黏在天邊兒,澄靜明亮的光暈灑在朱紅的牆壁上,仿若期待佳人能留下一個窈窕的倩影。

這樣的六月是讓人憧憬而懷念的日子,仙樂隔幾天就會去霍府陪霍老夫人,而霍成淵也時常往王府跑,一來二去,他與矜晨的關系也是越來越好,千良出外雲游不知去向,而慕槿和矜晨依舊是打打鬧鬧。

仙樂見慕槿好不容易這會兒不在,忙問矜晨︰「你們倆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意思

「我看慕槿挺好的,你繳械投降吧!」

矜晨一歪嘴,吃了粒葡萄說︰「我也覺得她挺好的,當妹妹可以

仙樂刺激著矜晨,「算了吧你,人家那兩個哥哥哪個不比你強啊?」

「我發現我現在在你心中的位置直線下降,我是比不過這些古代人啊,有能耐跟哥回現代,搖滾蹦迪,琴棋書畫,哥比死你們家霍成淵矜晨挑釁的半踩著凳子,挑眉說道。

「吹口琴,下五子棋,看小說,畫漫畫。對,我們家霍霍是比不過你這些不正經的東西仙樂翹著二郎腿,仰頭吃著花生仁,驕傲的說。

「霍霍?哎喲喂,霍霍?磨刀霍霍向豬羊吧!」矜晨咧著嘴,哼哼的冷笑著,又點了點仙樂的頭,哀嘆道︰「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趕緊回霍府,該洞房洞房,該生娃生娃,別在這礙我事

「行,等慕槿走了我就走仙樂的花生還沒咽下去,就被矜晨捂住了嘴,小心翼翼的望著門口,說︰「你別又讓那個姑女乃女乃听見了,上次我哄她哄的都快成復讀機了

仙樂哈哈一笑,同情的在矜晨肩膀上拍了兩下,狠狠說︰「好哥們,夠意思,關鍵時刻就要兩肋插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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