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的逆來順受看在眼里,莫嘯天的眼里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
這一刻,他有些看不懂了,她為何要如此忍氣吞聲?僅僅是因為覺得自己理虧?還是有別的不可告人的原因?讓他一直都感到困擾的是,他直到現在還不確定,藍翎對于兩家此前的糾葛是不是完全知情。
每天硬下心來對她頤指氣使,言語間毫不留情,專挑最難听的話來說。可是在看到她受傷的表情時,心里卻像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扎了一下,半分喜悅之情都沒有。
晚上,關上燈,他總是會無休止地要她。
發了狠似的,用盡全力沖刺,仿佛要借著這樣的舉動來發泄自己心底的不滿。藍翎始終咬著牙承受,往往被折騰得不行了,哭著小聲哀求他輕一點,慢一點。身上的男人卻置若罔聞,只是重復著那樣的抽送動作。
就連在房事上,都發生了質的變化。莫嘯天不再像以前那般,會顧及她的感受,會想盡辦法取悅她,取而代之的是自我的表現。甚至都不等她準備好,就那樣闖進去,干澀的體內被人火辣辣地攻入,藍翎非但沒有感受到這方面的愉悅和享受,反而還有了恐懼的心理。
這天晚上,感覺到身後的床墊塌下去,緊接著,一股熟悉的灼熱氣息噴灑到她的脖子上,藍翎條件反射地抱緊了自己的雙臂。潛意識里,她真的很害怕這種沒有感情交流的性生活,讓她覺得自己就像是男人的發泄工具。
她的反應讓莫嘯天微微一怔,正要伸過去抱住她的手臂就那樣突兀地停在了半空中。
借著窗外透進的微弱月光,他清楚地看到被窩里的人在輕微發抖。聯想起自己這段時間以來對她的懲罰,不管是呼來喝去地讓她做家務,還是在床上折騰得她連連求饒,似乎,都很不近人情。
矛盾又糾結的心理,讓他很是煩躁。
用力爬了幾下頭發,深深地看了那身影一眼,便起身離開。
听到他拉開衣櫃的聲音,還有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聲,藍翎也顧不得許多,掀開被子坐了起來,「這麼晚了,你要去哪里?」
「既然做妻子的不願意履行義務,那我自然得找地方去瀉瀉火頭也不回,莫嘯天惡劣地回了這麼一句,渾然不知身後的女人身形動了動,小臉瞬間面如死灰。
兩人的世界里,口不擇言,往往帶來的傷害是最大的。就算明知道他說的是氣話,藍翎還是被傷到了,難道他們之間除了這方面的生活,就不能有別的交集了嗎?
霓虹燈閃爍的酒吧里,幾個人破天荒地沒有進入包廂,而是在舞池邊上隨意找了一張桌子站著,無聲地喝著悶酒。
看著那高大的男人一杯接一杯地灌酒,周明亮和徐之航無奈地對視了一眼,誰都不敢開口勸說。這臉色沉如墨汁,誰要是不知死活地招惹,那不就是往槍口上撞嗎?
不過,作為莫嘯天多年的好友,徐之航還是發揮了小強的不怕死精神,「我說,與其這樣互相折磨,為什麼你就不能灑月兌一點,把當年的事情一筆勾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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