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雄 第25章 萬載鐵木芯

作者 ︰ 笑邪郎

許炾依言將手中木棍,遞給了雨仙子,雨仙子單伸手接過時,感覺手中一沉,微微往下一壓,邊上邵靈霞與雨仙子,同樣臉上微微訝異。

「師祖可否,讓我提來試試,真有那麼沉嗎?」

「哦,你這丫頭也想試試啊,喏,拿去看看。」

邵靈霞雙手去接,結果也是微微一沉,雙手被木棍往下壓低數分,不由臉露驚異之色,轉首看向許炾。

「這麼沉重的東西,你還能拿著揮舞如風,難道你是體休麼?」

「呃!以前在礦上做苦役,倒是借此**肉身,所以我的**強度,還是異于常人的。」

「真是個怪物,術法**進境那麼神速,這**也那麼**。」

「好了,你這丫頭,早該知道他肉身強悍了,怎麼到現在才發覺?」

雨仙子的話暗帶調侃,令邵靈霞大為臉紅,對著許炾輕啐一口,竟破天荒地在二人面前,露出了少女獨有嬌羞之色。

「師祖又亂說了,誰該知道他人頭強橫,我才不想知道這壞蛋,有什麼過人之處呢。」

「他的過人之處,別人不知道,難道你我還能不知麼,這是想不認賬,也沒辦法的事了,你這丫頭抵賴也是無用,咯咯……」

雨仙子一邊調笑邵靈霞,一邊伸手結果那木棍,拿在手中細細打量,不由就慢慢皺起了雙眉,陷入沉思之中,三人都平靜了下來。

場面變得落針可聞,就等著雨仙子給出答案,許炾則乘機將神識,探入那墨玉葫蘆中,與墨玉勾通起來。

「墨玉,可曾探得消息,你這次沉睡之後,本源恢復的如何?可還有什麼不妥之處?」

墨玉此刻正將那蕭琿的魂魄,束縛住進行收魂,這小家伙可謂魂魄克星,任何魂魄到了他的手中,只要不是修為太過逆天,皆只有任其擺布的份。

「少爺你稍等,我這馬上就好了,這搜魂之術,乃是我的拿手好戲,任誰落入我手中,也別想逃得了,其它的事情,一會我再跟少爺細說。」

許炾見此,也不再打攪墨玉,讓他獨自在那施展手腳,轉過來看著雨仙子,等待她得出答案。

過了足足一刻鐘,雨仙子臉上那凝重神色,方才舒展開來,沒有開口說話,卻先臉帶怪異的看著許炾。

「你這冤家,真不知道這運氣,怎麼就那麼好,你可知此物之珍貴?居然拿來當棍棒使,若是被別人知道,怕是要氣得跳腳,你這敗家都到暴殄天物的程度了。」

「哦,雨兒你如此說,定是看出此物來歷了,快點告訴我吧,別再吊我胃口了。」

「咯咯!你什麼時候,也變得如此急躁了,此物該是鐵木之芯,按著長度與粗細,估計生出此物的鐵木,不知道是度過幾萬載歲月了。」

「鐵木芯?這鐵木又是什麼東西,難道很珍貴麼?總不會是人家說的,鐵樹開花的鐵木吧。」

「你這冤家,還真是無知,不過也怪不得你,怕是丫頭也不知鐵木為何物,此物絕跡已不知多少年月。」

「哦,那師祖你倒是說說,它到底有什麼用?難道就因為絕跡而珍貴?」

「你听我說就是了,這鐵木之芯無論是煉器,或者煉丹都有大用之物。象你這樣當棍子使,根本就發揮不出它威能。不過你們連煉器、與煉丹的常識都沒有,現在說了也不明白,冤家你只記住,別在人前顯露,免得引起別人覬覦,此物留著,以後自會有大用。」

「哦!雨兒我們找個地方先落腳吧,剛剛的戰斗,令我心中有所收獲,需要找個安靜之處,好好參悟一番。」

一听對目前的自己,沒啥實際的幫助,許炾就沒了興頭,提出要找地方靜修,另外倆人當然不會反對。

只是三人一路尋找,行出了陰霧之外,也未能在附近,找到合適的地方,最後邵靈霞煩了,提議許炾干脆進空間**。

最終這提議一致通過,仍舊由雨仙子在外,只是邵靈霞仍舊被指派,進空間照顧許炾生活。

說是照顧許炾生活,其實還是雨仙子,想要給他們創造獨處的機會,只是現在的許炾,完全沉浸在**之中,注定雨仙子要白費心機。

五天之後,許炾再次現身,通過與墨玉的交流,知道了蕭琿全部記憶,許炾的心頭有點沒底,當他懷中摟著雨仙子,便忍不住將所得信息,完全照實告訴了她。

「雨兒,看來我們有麻煩了,上次青陽坊之事,不知怎麼的泄漏了消息,極樂天以及黑煞宗,聯合發出通緝詔令,重金尋找我的行蹤。」

「哦!看來上次的事,還是耽誤太久,被人發現了端倪,那你有什麼打算?」

「我想盡快將此地之事,處理好後就回轉宗門,免得師父師伯擔心。」

「也好,那看來我們要抓緊些了,那丫頭怎麼沒出來?」

「我看她正在**,所以沒有去驚擾她,我已經得到那蕭琿,所有的記憶訊息,對這里分布的人員,周圍情形都有了大概了解,接下來就讓我們直接,去找那些人的晦氣吧!」

許炾帶頭向陰霧行去,這次鎖定的目標,是極樂天的幾位**,那些人到此就是踫運氣,想要得到些斑雜元晶。

這次的幾人修為,跟那蕭琿相差太多,弱的連許炾感覺不到壓力,只是不斷施展幻龍遁,任由那幾人對自己,發動最拿手的攻擊。

雨仙子在一邊看著,神色也是雲淡風輕,如今的許炾,連那搞一境界的蕭琿,都是可以碾壓了,哪里還會在乎,這幾只小蝦米。

許炾純屬耍猴一般,牽著幾人的鼻子耍弄,只是為了讓自己,能夠多了解一些,**之人的攻伐手段。

雖然一番爭斗,許炾最後輕松取勝,將那幾人解決之後,心中也還有所收獲,畢竟他的閱歷,與**時曰實在太短。

許多人家見怪不怪的東西,在他眼里就顯得新奇,而且能夠觸發自己靈感,最後許炾干脆將納戒幻化隱形,連帶將雨仙子,也一起移進秘藏琉璃界。

三天時間,許炾就象久旱逢甘霖的大地,在空間中躲開了邵靈霞,不停向雨仙子索求著,那擱置了許久的**,終于徹底爆發出來。

還好在雙修之余,許炾還記得要潛心**,倒也不算荒廢,當三天後,許炾志得意滿地,帶著雨仙子與邵靈霞,重新出現在廢礦區域時。

那些三派**,卻猶如經歷一場噩夢,悄無聲息地失蹤了許多,當然這些失蹤人員,全是被許炾拿來,作為祭奠自己師父的獻禮了。

這次出關許炾就像換了個人,爭斗之時殺伐果斷,毫不拖泥帶水,反正這陰霧籠罩之地,白晝與夜晚也無區別,更是連夜掃蕩起來。

就在外界即將天亮之時,許炾終于找到了,令自己滿意的對手,堵住了一位凌虛閣門人,一番感應發現,對方竟是融元中期,許炾就有點見獵心喜。

「想必你就是凌虛閣**,參加過奪礦之戰,後來又被分派此地,作為前來門人子弟的接應之人,人稱天斗玉郎的鶴凌天了吧。想不到你會耐不住貪婪,親身涉入這陰霧之中,倒是將接應門人之職,給拋到了一邊。」

許炾對著身前的男子,淡淡的開口問道,此人一副青衣書生打扮,容貌倒是端正沉穩,只是渾身透著一股,發自骨子里的桀驁之氣。

「不錯,在下正是鶴凌天,不知這為道友,找上謀家所為何事?」

「也沒什麼事,我只是想問下,為什麼一向並無惡名,以超月兌物外潔身自好,為標榜的凌虛閣,為什麼會勾結上黑煞宗、極樂天這樣的邪宗魔門,甘與一幫惡人為伍?」

「哈哈……自古這天地之間,何來正邪之分,又哪有善惡之別,無非是一幫弱者,庸人自辯之詞而已,一切都是以實力為尊,如今這個世道,哪里還有那些講究?一切行事但憑自己喜好,何必講究那麼多,既然與他們合作,是于本派大為有利,我凌虛閣為何要拒之門外?莫非你這女圭女圭,**的腦子壞了,居然問起謀家,此等幼稚問題。」

此人在宗門之中,一向自夸智謀出眾,所以開口閉口間,皆好自稱謀家,以向人彰顯,他自己的才智。

此時眼見來人,莫名堵住自己去路,又聞許炾所問,乃與另外兩派有關,已知對方找上門來,怕是絕無好事了,所以言詞之間,也並未帶有絲毫客套。

原本許炾還想,從此人口中探些口風,了解些自己感興趣之事,听聞他如此言論,當下也已失了興致。

「哦,既然你說,一切都是以實力為尊,一切但憑喜好利益,那麼今天我將你滅殺,也只怪得你實力不足了。」

「你是何人,為何要找謀家晦氣?憑你修為還不足與我為敵,既然你是有備而來,想必是**依仗,不如一並招呼了出來,也好叫謀家知道,是誰在給你壯膽,又是何門何派出了,你這等狂妄無知小兒。」

這鶴凌天聞言並不意外,反倒是一副不以為然,對許炾修為不放眼中,大大咧咧的擺起了譜來,直接越過許炾,向他身後撐腰之人,叫囂邀戰了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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