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倒是挺自信,可惜對付你,對我來說,還無須他人撐腰,你就提頭受死吧.」
許炾臉上露出嗤笑之色,不錯,對方修為融元中期,自己只是淬元初期,撐死了算,也只是即將突破到中期,但是自己有信心,能夠穩妥的拿下此人,因此他連雨仙子,與邵靈霞要現身都阻止了。
只見許炾身形一震,便化身一道幻影,虛像疊加幻化,如蒼龍擺首出雲,將那鶴凌天圍困起來,封住了他一切退路。
「哈哈,無知小子,嘴上倒是猖狂,難道你想用這遁術,來滅殺我不成,我承認你這遁術,頗有幾分玄妙,不過謀家豈會放在眼中?既然你要尋死,我便成全你又何妨?」
那鶴凌天嘴上說著,卻站在那不動手,表面上完全無視許炾,暗中卻是戒備異常,神識放開真的是,眼觀六路耳听八方,眼看就是臨戰經驗豐富之人。
許炾是很早前,就討厭與人近身搏命,所以面對鶴凌天,境界修為高過自己,就選擇拉開距離。
可是自己的攻擊手段,卻有無法及元,所以便上來就施展遁術,想要展開游斗策略,繞著鶴凌天,疾速旋繞了幾圈,始終找不出對方破綻。
許炾眼見對方架勢,采取的防守似松實緊,一時難以下手,又怕耽擱太久讓對方,識破了自己身法,當即便凝聚出幾個火球,遠遠向對方砸去。
動起手來,雙方也不在廢話,一味神識鎖定,尋找對方破綻,鶴凌天見許炾砸出火球,在他眼里那火球術,是最低等的基礎術法,因為唇角微掀並不驚慌。
直到那火球臨近身時,方才動手去當,只見他雙手一揚,揮出一股勁急旋風,向那些火球迎去,他要用旋風術截控火球,然後反砸許炾,令其自食其果。
只是他不知道許炾底細,此番卻是中了許炾陷阱,只見那勁急的旋風,眼看就要裹挾上火球時。
「轟!轟!」
幾聲連續想起,那幾個火球爆裂了開來,一時產生沖擊,將那股旋風給掃蕩了開去,並且猶如潮水般,形成一幕烈焰波,撲向鶴凌天立身所在。
鶴凌天微微一驚,未曾想到許炾,對這火球術之**控,居然如此獨到,並且那小小火球,能夠發揮出如此威力。
鶴凌天當即騰身而起,整個身體猶如陀螺,在閃躲的同時告訴旋轉,在身周帶起一道風牆,將自己護在其中,令那鋪涌而來的烈焰,無法及得他身。
「嘿嘿!今天倒是開了眼界,第一次發現有人,居然能夠將這火球術,施展到如此地步,謀家倒真是小瞧你了,不過也只是僅此而已。」
月兌身出去的鶴凌天,停**形御空而立,淡淡的對著四周,那迷人眼神的幻影說道,話語之間所含語氣,還帶點不屑,想要一次激怒許炾。
許炾只顧施展身法,毫不理會他的話語,根本不去作答,只是默默做好,自己的攻擊準備,居然剛剛略施小計未能建功,就要另謀良策。
剛剛那火球術,許炾也是從蕭琿,那兩把飛叉的變化,參悟演化而來,雖未建功也並非無用,這讓許炾覺得,如果時機正確配合施展,應該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許炾移動的身形,也是越來越快化出漫天幻影,一時難分真假,同樣帶起一股旋風,而且這旋風還不斷的,牽引著四周的陰霧,不斷匯聚而來。
許炾帶動氣流吸納陰霧,所形成的旋風,雖然不如鶴凌天那般勁急,卻含帶一股森冷寒意,這是許炾在發揮,自己元息之中那股至陰屬姓。
而越來越濃的陰霧,也成為許炾的掩護,令得神識也難以透入,加之許炾身法迅疾,鶴凌天漸漸難以捕捉他的軌跡,臉上神色也不再是那般輕視。
「哼!小女圭女圭,我可是玩風的祖師,你這是想在我面前,跟我斗斗這御風之術麼,未免有點不自量力,我就讓你看看,這御風該如何施展,也好替你師長教教你。」
隨著鶴凌天言語,他的身周突兀的,出現許多尺長風刃,盤旋舞動起來,似乎將他與周圍空間,也給分隔了開來。
「吼!」
許炾一聲嘯吼,猶如蒼龍之吼,震蕩的空間泛起波動,而四周已成漆黑之色,陰霧形成的旋風,就像颶風一般,向鶴凌天席卷而去。
鶴凌天也不示弱,單手輕揮便將身周,旋舞著的風刃,盡數向四周放出,居然在釋放的過程中,數量還在劇增,同樣也是披天蓋地。
風刃與漆黑旋風相撞,竟然傳出叮叮當當的脆響聲,原來許炾已經悄然,在黑霧之中利用至陰寒氣,凝聚出了無數的冰凌,並且堅硬勝鐵。
此刻被勁風裹挾著,襲向鶴凌天,就像暗器飛刃,帶著強大的殺傷力,只是卻剛剛好,被鶴凌天的風刃擋住。
只是許炾的攻擊,並非如此單一,眼見借助黑霧掩蓋的冰凌,全部被鶴凌天無意間,給擋了下來。
許炾同樣將那冰凌,通過融入的神識,激發內部元息,給爆裂開來,一時間猶如寒流來襲,倆人所在之地的溫度,積聚下降起來。
那鶴凌天處于威能中心,更是渾身起了一層白霜,連他的頭發之上,也泛著潔白霜花,猶如雪山來客披風戴雪。
旗陣之外雨仙子與邵靈霞,雙雙臉露擔憂之色,顯得有點局促,畢竟此次許炾所找對手,非是前幾次可比,修為境界整整比許炾,高出了一個大境界還多。
可是許炾有堅決的,不讓她們進陣中觀看,便只能在外面替他守陣,同時在心中默默祈禱,默念著要對許炾,有足夠的信心。
許炾雙臂一展,猶如大鵬展翅,便在身前凝聚出,一只烈焰鳳凰來,乘著寒霧遮擋了,鶴凌天的視線以及神識,發出一聲唳鳴,便向他直撲而去。
許炾不斷閃動的身形並未停止,卻有探手模向腰際,捏住了所掛的玉訣,數息之後一聲龍吟鳳唳,再次傳蕩開去。
銀白的蒼龍與白凰,帶著一股靈動,相餃首尾的沖向鶴凌天,後面的白凰尾翼下,還藏著一道淡淡虛影。
許炾從雨仙子那,已經知道這玉訣,這玉訣並非召喚龍鳳,而是一龍一凰,並非只是防守,同樣擅長攻擊。
鶴凌天正因陰寒侵襲,那股陰寒如有生命一般,拼命往他體內鑽去,差點令經脈凍凝,元息運轉都遲滯,又見許炾連續兩道攻擊發來。
當即也不留手,使出了自己拿手絕技,只見他整個人,再次告訴旋轉了起來,一把把三寸長短刀,從他身上向四周疾射而出,居然一化二、二化三、三化……漫空利刃激射。
許炾是越戰心中越沒底,對自己的原本的信心,也有點動搖起來,不再如前那般,確定能憑一己之力,滅殺這鶴凌天。
鶴凌天則是越戰,越是不敢再小看許炾,這小家伙所施術法,往往留有後手,一般人根本難以做到,而且許炾施展攻擊,居然全部瞬發毫無遲滯,這有點超出他的預想。
一般人施術,起碼要掐訣,或者念咒什麼的,可是他發現許炾,完全不需要這些,仿若由心生念,便已術法施展,自己不得以才放出,蠻甜刀芒的成名絕技。
正自游斗的許炾,發現無論向哪閃躲,都無法閃避掉那刀芒寒光,不得已再次擎出那鐵木之芯,在身周疾速揮舞起來。
那滿天棍芒猶如滿月,完全遮蔽住身周,更在棍芒外舞動出,一層凝厚堅固的烈焰護盾。
另外一邊的鶴凌天,這次也是有備而發,身周勁急旋風更見狂烈,將那火凰給卷入其中,手中取出一面怪盾。
只見那盾牌,周邊滿是半尺長刀刃,旋轉起來變成寒芒光輪,向銀龍銀凰擋去,要以強大實力,絞殺撲來的一龍一凰。
想著自己沒足夠的手段,來遠程壓制這鶴凌天,許炾干脆舞動棍芒,咬牙頂著那鋪天蓋地而來的刀芒,向鶴凌天沖去。
「唯有近身肉搏了,必須靠自己拿下此人,若是要雨兒出手相助,那麼自己這段時間的潛修,不全都白費了麼。」
鶴凌天見許炾沖上前來,也是作好了準備,慎重的將滿天刀芒,全部向許炾匯聚,沖殺刺擊而去。
看不出這鶴凌天,自詡智謀過人,倒也有點道理,畢竟能夠**控,如此多數量的刀芒,是要強大的神識,與魂念作為依仗的。
許炾見刀芒密集異常,全部向自己匯聚而來,只能舞動鐵木芯幻化如盾,一陣清脆的踫撞聲,連綿不斷的響起。
眼見自己的烈焰盾,對著些刀芒毫無用處,輕易就被穿透,血光濺射之中,許炾右**,左臂與左肩胛,已經是連中三刀。
刀芒直接穿透許炾身體,然後又作出回旋,要再次向他刺擊而來,許炾咬牙**,拼命擋住外面如蝗群的刀芒,心念與墨玉勾通,召喚他出來聯手對敵,要強行擊殺這鶴凌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