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炾帶著那些新來的礦奴下了坑道,一到他負責的挖掘片區,便即喚來幾個他選中的副手,將人員分散開來分別交給他們,並且要求他們盡量將這批人員安置到外圍區域,以免有人使亂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幾位副手當然是完全听從許炾安排。
現在被派遣到許炾手下的老礦奴,在享受到許炾這個小團體的好處後,都已經對許炾是服服帖帖,哪怕平時大部份的時間都是老頭在負責約束眾人,大家也能夠心平氣和的配合老頭了,因為他們都知道老頭的意思就是許炾的意思,而許炾是唯一能夠帶著他們離死亡與疲病交加的人。
有的礦奴來到礦上也已經許多年了,從來沒有象在許炾手下做事這麼輕松,而且都不用擔心任務的完成進度,幾乎每個月他們都能夠以比從前高出許多的效率超額完成任務,個個都能夠在天陽宗那里換得一些獎賞,這里面有改善伙食的,也有領換新的生活物品的。
反而倒是換取休息假期的最少了,因為他們發現自己在坑里干活的強度,比以前減少了許多,另外更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們的偶像人物許炾的經歷,徹底的激勵了他們,個個都想能夠有所收獲,從而徹底擺月兌這礦奴之身,萬一將那功勞換得一兩天的休息,要是偏偏錯過了好礦出現,自己連機會都錯過,那不要被生生氣死麼。
由于許炾這個活生生的例子,每天就站在面前的緣故,現在這個團體里的礦奴個個相信,天陽宗的承諾還是能夠真是兌現的。而且他們非常相信,許炾讓他們在這片區域集體協作挖掘,肯定是這里有什麼貓膩,誰就敢說再挖不出優質的元晶石來?
許炾卻不去管他們想些什麼,他只要每個人都能夠安心的听他使喚就行,至于還能不能在此挖出優質礦石,說實在的他也不是象以前那麼在意了,誰叫人家藏有一個納戒,光里面的優質上品元晶石,就讓他真正的身價不菲了呢。
此時許炾見到人員基本安排妥當,便打算去繼續自己那剛剛開始的歷練,還有就是要參悟剛剛得授的七元訣,轉身要走的時候卻又停形,微微皺眉沉思了一會,便即在臉上露出一個莫測高深的笑容,于是他便有回身喚來那幾個副手,一番交代之後讓他們去以計行事,便自顧去尋自己師父去了。
而打許炾走了之後不大一會,原本就因為通力協作的這群礦奴,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彼此之間的冷漠和隔閡也是淡化的幾乎沒有了,此刻卻竟然在干活的時候,還三三兩兩的嘮起了嗑,一邊揮舞著礦鋤砸出震聲連連,一邊就那麼扯開了嗓子侃上了大山。
所言所說盡是加入這個團體之後的好處,和自己獲得的實惠,將以前那苦不堪言的生活與現在作著比較,竟是令得許多老礦奴由心的露出唏噓感慨,于是便就慢慢將話題轉到了述說許炾師徒的好上了,而更讓人難以置信的是,今天的坑道里居然還破天荒的,傳出陣陣的號子聲,和一群大老爺們粗狂豪放扯開嗓子虎吼的山歌聲,這還哪里象是苦不堪言生不知ri的礦奴?
那一陣陣傳蕩在坑道里的吼聲,震的坑道岩壁是塵灰簇簇,簡直是象要用聲音來挖礦一樣,遠遠傳蕩出去的聲音,讓遠處坑道里的礦奴卻是起了點不小的sao動,還以為有什麼變故發生了呢,差點嚇的就跑出礦坑了,知道事情實情之後當然是紛紛怒罵一群瘋子了。
許炾卻早已無事一身輕的跑到師父面前,匆匆跟師父交代了幾句,便獨自模黑混進了那密道之中,當來到出口府翰崖底,再抬頭仰望上空驕陽,心頭不由豪情大起,要不是怕驚動了上面天陽宗的jing戒守衛,差點就一嗓子吼了出來。
許炾到沒有急著下去,曬著暖洋洋的太陽,卻想起了之前在主事那發生的一切,細細思量也沒發覺自己露出什麼馬腳,但是隨著與天陽宗人員接觸的頻率變高,卻必定會讓自己的秘密曝光的越來越多,因此他必須好好想想,絕對不能讓自己再在面對天陽宗高層之時,露出什麼馬腳來,否則自己可就真是要萬劫不復了。
但是回想著那三個大人物的言行舉止以及個人的表情神se,卻是感覺人家象對自己真的非常看重一般,而且還一直對自己禮遇有加,連句重話都不曾有,心中暗自疑惑的同時,幾乎要被他們的熱情將那對卲青衣的恨意,和對天陽宗的敵意都給沖淡了去。
一番思索許炾也沒想透此中玄機︰「算了,還是不去想這些東西了,管他們想怎樣,到時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便是。先把七元訣修煉成功才是道理,到時就能真正的模擬出天陽宗的粗淺術法,施展也不用怕會露出馬腳了。並且下去歷練也又有一大依仗
「師父是這赤雲分光鑠乃是用非常高階的至陽烈火寶物煉制,我正好可以吸納其散發的本源氣息,從而在自己的氣海之中種下火系屬xing種子。如此並不會對寶物造成什麼損傷,這樣我倒是可以安心修煉,否則若是毀了寶物手頭卻是少了對yin魂鬼物的一大克制
當即許炾取出納戒中的赤雲分光鑠,雙掌貼合將它夾在掌心,一邊向里面慢慢灌注元息,激發出部分的威能使的寶物本院氣息外泄,然後許炾自己再慢慢將之吸納收入氣海之中慢慢培煉。
初始時許炾運使法訣都要小心翼翼,一絲一絲的引導培煉,然而盡管如此也還是失敗了許多次,那散溢在體內的至陽烈焰之毒讓他難受的差點終止修煉。
最後許炾不得不拿出一塊冥元晶,想要通過吸納冥元晶拔出體內至陽火毒,但是當他的眼光望向崖外之時,卻又停下了動作,露出一個古怪的微笑︰「我怎麼這麼笨呢,自己這冥元晶用一塊少一塊,下面那麼多現成的yin冥之氣不去吸納
許炾微微一笑搖了搖頭,便自收起手中冥元晶,一俯身便攀崖向下而去去,此次許炾落崖速度比前更是迅速。
將近一個時辰後,許炾已經盤坐在了一塊造型古怪的巨石上,這塊巨石表面被腐蝕風化的相當厲害了,但是它的形狀看上去卻極像被推倒的巨獸,只不過是下面沒有腿足,但是身體驅趕和頭顱頸背卻十分酷似,在巨獸石躺倒朝上的一面剛剛好有一個能夠容人的巨坑。
許炾此刻正盤坐在那巨坑中,從巨石下面看上去,如果不用神識探察根本就見不到他的身影,這個地方是昨天下午許炾熟悉地形時找到的,四周也未發現什麼yin魂鬼物之類存在,所以相對來說是比較安全的。
原本最佳的地方應該是滅殺了寄居魂的那處洞穴,可是由于許炾昨天挖掘青玉葫蘆時,將往里去的那面入口幾乎堵死了,他也不象再去那里做苦力,所以考慮再三他就來到了此處。
盤坐坑中的許炾並未急著修煉七元訣在體內培煉火元種,這名稱當然是七元訣里說定的,此刻他是在吸納此地濃厚的yin冥元氣,用以中和化解體內至陽火毒。
而許炾不知道的是他沒有選擇去那寄居魂巢穴,卻是為自己免卻了一場麻煩,此刻在那寄居魂巢穴外面,聚集著大群的yin魂鬼物,剛開始許炾走後這里就平靜了下來,那些逃散的弱小yin魂也就漸漸的返回自己的地盤,它們都是依托在這寄居魂之下附屬yin靈,對于yin魂鬼物從來就沒有信義一說。
所以寄居魂絕對不會把實力強悍的手下,放在自己的巢穴外面,尤其是在自己負傷嚴重的情況下。
但是當那些衣服yin靈發現此處不再有劇烈波動後,回到巢穴卻發現再也感應不到統治者的絲毫氣息,于是這些弱小的yin魂漸漸開始惶恐,智慧不高的低等yin靈,當然也不會想到要去傳遞消息什麼的,只是在徹底失去往ri護佑他們的統治者氣息後,變得惶惑sao動起來,或許它們根本理解不了究竟發生了什麼狀況。
但是隨著夜晚的降臨,yin魂鬼物最最活躍的時刻也來到了,于是那些低等yin靈在感覺失去保護後的異常sao動,漸漸的擴散了開去,許多yin魂都不懂得怎麼去與其它yin魂交流,但是它們卻能夠從彼此的氣息波動感知對方的本能狀態,當sao動隨著惶恐彼此感染的持續擴散。
終于驚動了那些實力較強,並且已經產生低等靈智的yin魂鬼物後,它們便開始帶著自己的依附者,逐漸的向那寄居魂巢穴靠攏,雖然它們也是帶著疑惑和不安聚集過來,但是卻比那無智慧yin靈機jing的多。
當越來越多原本寄居魂的手下勢力,在它巢穴外面相遇後,發現彼此都無法感應到統治者的氣息,便開始驅使那些能夠穿牆透壁的yin魂進入巢穴,結果發現統治者杳無蹤影,而且原本被它獨佔收藏的那些冥元晶也都消失不見。
那些有了智慧的鬼物也依稀猜出了幾分可能,要麼就是統治者已經滅亡,要麼就是丟下它們獨自避走它處,雖然它們想不透具體的因由,但是sao動的級別開始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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