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靈霞一聲輕嚀,卻是令得自己心頭一顫,那雙腿竟是不受掌控,抖索著艱難往許炾與雨仙子,所在的位置邁去,那越燒越旺的**之火,迫使她也要上去,將那被壓倒在地的許炾,跟雨仙子分一杯羹。
邵靈霞帶著點點驚慌迷茫,心頭卻又有一種向往好奇,更有發自內心沖動渴望,諸般情緒牽住自己身體,緩緩向前行去,隨著加劇的嬌喘喉鳴,一寸寸的逐漸靠近,那正自纏綿的雨仙子與許炾。
此刻的許炾與雨仙子,已經完全的沉淪在,彼此給對方帶來的快感之中,哪里還會顧及得到靠近的邵靈霞,只見倆人經過一番廝纏,那僅剩的數縷遮蔽,早已被不耐的兩人,給清理的干干淨淨。
兩個以地當床之人,此刻已是被體內欲火,撩撥的饑渴難解,一個死涔涔香津漫溢,弄得自己身上玉露點珠泛著晶光,一個是鋼槍怒挺乾指蒼穹,那能為兩人的世界,帶來無限酣暢的極樂寶器,急欲發揮自己能力。
恍惚之中壓住許炾的雨仙子,那正自不停撫摩的手掌,觸及到了那神往的極樂寶器,忍不住翻轉手掌一把握住,感受到那脹硬如鐵的堅硬,炙熱如火的溫度,粗壯碩大的偉岸,禁不住發出一聲嬌呻,整個身體都猛的一顫。
一股極度的需求感,促使著他放下一切矜持,一抬身體擺正了位置,將那早已猛吐龍涎香津,含珠帶露芳草淒迷的蓬門玉戶,急切的湊了上去,然後猛一用力壓下。
「嗷……唔!」伴隨一聲吃痛驚呼,絲絲鮮艷桃紅如落珠,隨著雨仙子受痛微抬縴腰,沿著重新露出半截,染汁帶露的極樂寶器上,有如油滴水面般往下滑落。
經此猛一刺激,那相合一體的,雨仙子與許炾二人,卻奇跡般的恢復了一絲靈智,雨仙子忍住撕裂的劇痛,感受著自己體內,那鼓脹炙熱的飽滿,微抬螓首輕咬下唇,眼光帶著幾分羞惱,那芙蓉玉面帶著嬌羞,語聲勾魂的魅惑的對許炾嬌啐一聲。
「你這冤家,真不知前生所欠,還是今世錯緣,此番卻是讓你佔盡一生便宜。」
許炾那方起的一絲靈智,見雨仙子羞惱轉過臉去,眼光掃過那盈紅晶瑩玉耳,向那傳來溫熱柔女敕,滑潤裹挾感處望去,只見點點落紅,如新桃花蕊點點,綴在那龍槍神器之上,耳中再聞那嬌滴滴話語。
許炾被雨仙子,這無意的一番刺激,哪里還能夠把持的住,心中方才冒出一絲歉意,隨即煙消雲散了去,竟是自顧在下面,依著本能的指引,猴急慌慌的晃臀挺動起來。
「唔……哦!冤家……慢著點……你這死相……啊!……呃……」
雨仙子那慌促的嬌呼,未及成句落聲,卻被許炾的連番挑刺,直搗黃龍府地大力沖撞,就變成**蝕骨的嬌吟浪呼,那巔峰感覺如潮涌般**襲蕩,媚眼如絲香鬢散亂,哪里還及多言,瞬間即被自己身體的歡感淹沒,開始扭動晃蕩著那蛇柳細腰,主動配合用力迎送起來。
邵靈霞才剛剛步近二人不遠,由于她立身在兩人頭部方向,所以並未發現發生何事,只是見到雨仙子忽然痛呼,然後又說了一番奇怪話語,而許炾就變的癲狂起來,瘋魔般挺動著身體,上面的雨仙子卻還配合著他,在一陣連綿的「啪啪」聲中,顯出一副陶醉痴迷的神色。
這在邵靈霞那迷蒙渾噩的心中,引起了極大的好奇︰「他們這是在干嗎?呃……難道兩個人打起來了,還能那麼的歡愉興奮麼,自己也會這樣狂態畢露麼,應該肯定是這樣的,自己的身體,不是一直有種很古怪的感覺麼,還有那溢流出來,灑落一地帶點芬香的津液。」
邵靈霞不自覺的邁動著小步,已經來到了二人身邊,探出手似乎要狠狠的,去抽擊許炾的臉龐,結果卻是輕輕落下,夾在許炾與雨仙子的狂吻之中,輕柔的摩挲起來。
當俯身跪坐下來的邵靈霞,乘著兩人的聳動分離,終于看清「啪啪」連聲脆響之處,那連接攪合在一起的樣子,那撐著地面的一只手掌,卻是不自覺的隔著衣褲,探向自己那濡濕泛濫之地,用力的摩挲起來,口中無法抑制的發出喘噓嬌哼。
邵靈霞雖然不知道眼前二人,此刻的切身感受是何等醉人,但是看著他們的樣子,感受自己軀體的本能,卻等待吧及的想要插上一腿。
邵靈霞于是在不知不覺中,便合身貼到了另外兩人之間,而她的加入,只是令那瘋狂中的二人,更加激情澎湃起來,恨不得那狂猛的動作,將那房頂都掀翻了去。
時間在外面靜悄悄的流逝,轉瞬即將眾人拋落在後,夜色攜帶上了幾分潔白銀輝,那客廳中忘記饑餓,忘記用膳的三人,卻是依舊在用自己的方式,宣泄著體內浴火心頭激情。
就在月色無聲撩人的曖昧之夜,又一聲痛呼嬌嚶傳蕩出來,听那聲音比之前雨仙子呼聲,更顯稚女敕青澀淒惶,如果那院門外有行人經過,本人能夠听聞那聲聲哀婉淒啼,而且那小院之中,似乎還隱隱傳蕩這輕聲痛泣。
時間吧會因為人的處境,而有任何的停頓,當東方泛白之時,客廳之中的三人,卻皆是身乏神疲,可那體內燎燒火焰卻依舊炙人,除了邵靈霞太過虛弱,那赤露光潔的**,卻是帶著斑斑青淤,盤曲著昏昏而睡。身體微微抽搐,昏睡中臉上神色,卻是依舊帶著幾分,不滿足的表情。
剩下的兩人,三人身上異狀未曾消退,但是這一夜的輪番酣戰,卻是盡皆手軟腳顫,神智也隨之回復了幾分,兩人躺著地上的樣子,分明是方才分離未久,只是那龍槍仍挺,秀水仍豐待錦鯉,看這情形是依舊無法壓制藥姓。
「冤家不行了,再這樣……這樣下去,別說解不去這銀邪之物,怕是連我們的修為,也都要點滴不剩的耗盡,甚至根基都要大為折損,除非……除非我們能夠,能夠有那陰陽互補之術,否者,此番三人必是大劫難逃了.」
雨仙子赤條條依偎在許炾身上,依舊緊緊黏住一刻不肯分離,哪去管那蓬門玉戶洪澇冒泡,身下石鋪地面處處淹濕,話語之中隱含顫抖,讓許炾听出了幾分悲涼與懼意,本是天仙般的人物,如今不但破身失了清白,眼看還要丟了修為,這以後如何立足世間,有見人回宗的臉面,些許悲哀恐懼自是難免。
許炾經此一夜酣戰,不知換盡多少姿勢,始終也無法滿足兒女,以及化解體內銀邪,聞言卻是雙眼一亮,猛一振身半坐而起,將那差點被他震落地去的,帶著紅紫青腫的嬌軀,探手摟回懷中,眼角眉梢那興奮之色,令嚇了一跳,被摟住之後,方才回神的雨仙子大為驚愕。
「冤家如此作甚,難不成你仍未疲累,還是如此悍勇經戰,我可是吃不消了啊,再是此等陣仗,怕是真要落得修為大跌了,我們必須乘此清醒時刻,速速另謀良策。」
「我的寶貝,你剛剛跟我說得什麼?你說若有陰陽互補之道,我們便可化解此劫?」
許炾卻是語聲雖輕,怕驚醒了一邊,那幾經摧殘的邵靈霞,卻依舊掩飾不住心中狂喜,臉上神色也是表露無遺。
「嗯!我正是如此說的,只是此事談何容易。若是我未曾看錯,此銀邪之物,必是那惡名昭著的天葵姥姥所制,而這惡嫗老毒婦,最是令人聞名色變的,幾種傍身邪物之中,就有一種至銀至邪,能令那抗不過藥效之人,元氣本源耗盡,修為根基斷滅的,喚作癲仙醉的**之物。此刻若是我們三人之中,有人懂得陰陽互補雙修之道,到有幾分可能,仗以互補……硬撐……過去,難不成……冤家,你這表情……難不成……你……」
「不錯,我確有此術在身,而且還是曾令極樂天惡徒,為之覬覦行惡謀奪之術,只是對之頗為不屑,因此一直未曾修習,看來是天不滅我等,我的好姐姐,此番若是能夠如你所言,真還不定是番機緣,心中我就將心訣法門也傳授與你,我們兩個先來修煉看看。」
許炾難抑心中激動,猛的低下頭去,將那剛毅厚唇用力,壓上了人家微顯腫脹,愈顯紅艷迷人的櫻唇。
「嚶嚀!」一聲嬌哼被生生悶住,待得許炾吻了個過癮,心頭炙意隱動,又欲將那有力雙唇,往下滑落移去之時。
雨仙子卻是強捺嬌喘,抬起臂膀緊緊將他腦袋摟住,狠狠壓在自己玉峰之上,嘴里卻是吐出**蝕骨柔媚靡音。
「好冤家求你了,我是真的不行了,真要如此怕是要被搗爛了,你趕緊收住心神,先將那心訣術法傳了于我,那時若實在不行,我再俯身為你排解吧。」
(下午3點到了宣城,岳母趕緊下餃子,給我做飯吃,中午睡過急趕車,此刻是真餓的昏了,然後又被親戚拉去,為他修了幾個小時電腦,回來小舅子的電腦,用來各種不習慣,最後又是一番手術給它。結果昨天的一章來不及了,一直到現在才出,就當今天的吧,明早還要趕車去寧國,我先去休息了,這凳子坐著打字幾個小時,我的老腰是痛的飄搖直顫,實在抖的坐不住了,而且兩只光腳凍的冰冷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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