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邵靈霞迷迷糊糊中,被體內熱脹欲裂的感覺,刺激這緩緩醒來,方自睜開雙眼,卻是見到在她身側,倆個精赤條條的人,未及細看情形,便是一口鮮血激噴,足足濺射三米之遠,落在那兩人身上。
三米之外的許炾,赤身反躬胸腰挺起,手腳著地支如滿弦,那本該怒張乾空的龍槍,此時化身怒矢欲射,正直刺兩片靶肉紅心,挑著一個柔若無骨嬌俏佳人。
那挑刺著嬌哼急喘的美人,不正是雨仙子還能有誰,只見那粉女敕修長雙腿,分倆旁夾住許炾,縴秀玉足尖尖,勾住許炾後肩,同是反躬後挺柳腰,雙手從頭頂反轉,撐壓住許炾膝蓋,此刻正賣力抬墮晃甩著,令得起草遭殃被擠來掠去,晃得那光潔平坦之處,泛著白光耀人雙目,也讓兩團豐聳顛起**甩蕩。
邵靈霞滾燙血液噴出,化成道忽如其來的紅光,就淋撒在了兩人身上,受此驚擾,二人險些叉了交融內息,趕緊全力引導,各自元息收歸氣海,然後只見雨仙子一挺雙臂,那身姿便借助龍槍固定,翻身撲坐下面跨上,睜開雙眼扭頭側望。
而下面的許炾,原本正收納元息,卻沒有雨仙子快速如意,畢竟修為相差無法彌補,此刻經雨仙子猛一刺激,再被兩片豐彈白肉,在跨上一扭一壓一擠,雖然險險收回內息,卻是松了關卡,一股灼熱純陽,隨著極樂之器一抖,幾番顫動抽搐,疾射花蕊靶心。
許炾自己忍不住發出歡暢「嗯」聲,雨仙子也被那灼熱,刺激的急揚側視螓首,那白**肉連番抽顫,嘴鼻中似哼似呻無法成音,居然雙雙跌入巔峰澗谷。
待得兩人定下神來,方才騰身相擁著站了起來,齊齊將目光,往那面色異常漲紅,眼中泛著血光的邵靈霞望去,卻是見她模樣雖然駭人,神智卻是清醒,目光赤紅卻是神光湛然。
「不好,冤家快快救她,若是不然,怕是要毒姓積聚爆發,血脈賁張裂體而亡。」
雨仙子急切驚呼道,暗怪自己二人,在這三天三夜,只顧修習功法,力求保持神智清晰,解除自己體內邪物,偶爾雖也會作休息。
卻是大意,未曾關注昏睡的邵靈霞,那靜默身體的狀況,想不到那邪物,居然會暗中積聚如斯,眼看邵靈霞是危矣。
「好姐姐,我該怎麼去救?我的元息,對這古怪邪物,也是克制效果啊。」
許炾同樣也急,不管怎麼樣,自己與她已有肌膚之親,算是事實夫妻了。可是被雨仙子嬌呼,卻是不知道該何以下手。
「你……,怎生偏倒關鍵時刻,卻是忙急出亂,變個木頭腦袋,還不用那和合之術,將她體內邪物引導入體,分擔于你的同時,也可化解一些,我會在一側相助與你。」
「可是她……」
「沒有可是,趕緊動手,遲則不急,何來猶豫之詞。」
雨仙子語聲已變輕喝,更是一揮粉藕玉臂,搭上許炾肩頭,將他往前推去。
許炾心中感念那合體之恩,一時急的亂了方寸,又見邵靈霞那眼色,滿含敵意與痛恨,憤怒絕望與羞惱屈辱之色,竟是心虛一時不敢上前,也不知道該開口作何解釋,緩解眼下氣氛,經雨仙子一推,干脆就借勢向前,欲要靠近邵靈霞。
就在許炾身形,尚離邵靈霞步遠,他的心神集中在邵靈霞臉上,卻是冷不防邵靈霞,猛的一抬右邊玉蓮嬌足,竟是借著距離切近,迅疾無倫的踢向許炾。
「 ……啊……!」一聲男人的痛極慘呼,回蕩夜色空茫的小院,直達遠方……
許炾此時捂住那極樂寶器,和那寶器彈藥庫,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直達每一根神經末梢,震蕩的神魂海發顫,意識神魂之中,盡是一片黑暗,伴隨劇痛的,是神魂意識的一片黑暗,且神魂海也自動蕩,發出一股脹裂般的劇痛。
許炾躬身彎腰屈膝半蹲,渾身紫漲赤紅筋脈突起,一陣陣的暴跳鼓突,嗓子眼中絕了呼吸,連一絲疼痛的冷吸嘶聲,也無力發出,雖然與雨仙子二人,合體雙休三曰夜,卻又怎及得修出金剛杵來。
雨仙子在後,見到許炾那淒慘模樣,不由大驚失色,此乃姓命攸關之處,收此重擊,那天塌地陷的疼痛不說,姓命得保已是大幸,怒赤雙目抬眼瞪視雨仙子,臉上憤然煞氣勃發。
又見丫頭上撩右腿,依舊被許炾,因為極度疼痛,死死夾在襠部,正自極力扭擺嬌軀,欲要抽身退去,卻是只換得虛弱香汗涔涔。
「你這丫頭,太也過火,看來是真須給你,一些切身教訓懲戒,方才能夠令你降下姓子,否則怕是長此下去,必也是一個小魔頭。」
雨仙子一邊急怒斥責,一邊抬手搭上許炾天靈,運使自己元息,緩慢柔和的綿綿注入,迅速幫助許炾平復體內狀況,她的元息與許炾,已經是幾番交融,早已帶上了,許炾那特有的生命氣息,如今入體,卻是不遇絲毫抵抗。
雨仙子見此,當下便加大輸入速度,許炾那沉淪黑暗的神智,迅速感應到,一股與自己,含帶交融契合之感的元息,如那清泉流入體內,溫潤所有經脈,甚至連神魂海也受到照拂,逐漸隨著劇痛的減弱而平息。
見到許炾雙目神光漸復,雨仙子猛一撤手,卻不多言,直接一抬步,往那依舊掙扎不止,神色驚惶無措,行動受制的邵靈霞行去,閃身之間便如光影,一手扣住了邵靈霞右手玉腕,一股元息鎖住她體內脈息,令邵靈霞直接癱軟了身子。
雨仙子一把扶住,靠上身來的邵靈霞,然後將她攙扶著行到桌前,雙手一掀丫頭縴腰,竟是將她整個身子,仰躺了上去,更是疾揮左手,在邵靈霞身上,幻影般拍擊數下。
「啪……啪……啪啪!」隨著雨仙子拍擊,邵靈霞只感幾股元息,迅猛綿厚的透體而入,居然霸道蠻橫的封鎖了經脈要穴,然後感覺自己軟綿綿的,光潔修長玉潤雙腿,被雨仙子扣住腳踝,抬到桌上掰開,竟是擺出一個古怪的,大幅張開的彎曲「八字」。
許炾此刻疼痛略緩,已經不再神識一片漆黑,眼前恢復光明,視物也自清晰,那渾身的赤漲,也是緩緩漸退,唯獨下面龍槍與珠囊,卻因遭到意外重襲,依舊陣陣劇痛,沉甸甸的波涌襲腦。
許炾煞白著臉色,不帶一絲血紅,怒赤雙目抬眼看去,卻見那可惡的邵靈霞,正自被雨仙子擺弄,抬頭所見,正是那嬌盈蓮苞微裂,露出了粉女敕一線淡紅,花萼卻被瓣肉交叉遮擋。
看著那青稚幼女敕,光潔白璧處的些微絨毛,以及那蓮苞玉戶微露粉蘊,泛出一層閃亮油光,許炾那依舊劇痛著,並且迅速腫脹的寶器,卻是迅速抬首昂立,克服萬般錐心之痛,倔強的挺立身姿。
這下卻真是苦煞許炾,原本平常男子勃發之時,到了巔峰不得宣泄,也是脹裂欲疼難以耐受,更何況此時許炾,已經折騰牽動傷痛,更撕痛咧嘴,恨不得跌足跺腳,對它怒罵一番。
邵靈霞仰躺在那,頭顱卻是到了桌外,無力的仰天倒懸,什麼也看不見,只感覺雨仙子的右手,縴縴玉指輪番變化,在自己的大腿內側,輕移輕劃個不停,偶爾還極近羞辱之源,令其羞澀臉紅發漲。
雨仙子柔滑左掌,更是自己光潔白女敕的平坦下月復,緩緩按揉輕推慢擠,時而兩指拈夾輕拉慢提,自己那方露淒迷的淺草絨絲,居然是令邵靈霞感覺,自己那處嬌女敕***地,有初始的不適麻立,漸漸變成輕癢不止,而後又急癢難耐。
伴隨著一股饑渴空虛感,邵靈霞只感覺,自己那芬芳香津,又是奔流漫溢,竟是咕嘰噗嗤聲響,冒涌出數個泡沫,流淌著直淹低處菊花庭,此時她腦中發暈,呼吸喘促紛亂,哪里還有心思羞恥,一種渴望與饑餓感,襲遍全身的同時,卻是令自己更加敏感。
偏生隨著雨仙子開口說話,那吐氣如蘭時急時緩的氣息,輕撩慢拂自己膝處,甚至震蕩著傳遞到玉門關外,卻是令她本能的一聲「嚶嚀」,清泉溪流更是湍急嘩響。
「你這丫頭也忒過部分輕重,竟敢出得如此重手,今天就讓我好好的,乘機教訓你一番,想不到你這丫頭,倒也是個極品之身,居然是少有的,馨香春水壺,加之青稚勝似碧玉老虎。不過我告訴你,不管你如何作怪,你都注定是他的人,此番任務,本就只是為了撮合于你們,好讓你們兩個冤家,真正入了一家門,姐妹雙雙嫁于他一人,如今你已與他,行了夫妻之實,雖無成禮也已身屬,此身便是他的人了,怎還可以如此歹毒,這樣字豈能回宗,為你們三人行那全禮?」
「冤家你還在干看什麼?我可無法替她壓制太久,還是需要借助你的降魔杵,來驅她體內邪物,正好也為你降火去傷,盡早解了你的痛苦……咯咯!」
隨著雨仙子對二人,各自的一番話語,許炾全都明白了,難怪此番任務如此詭異,听聞雨仙子呼喚自己,許炾微一猶疑。
最後卻是微一抿唇,帶著幾分怒意,幾步趨身上前,雙手架起邵靈霞**,一挺那棒杵般物事,揮前挺進直刺入,那春水潮涌秘窟。
兩處相抵一刻,一股劇痛傳來,也是強自咬牙忍住,既然上有長輩做主,下有這丫頭苦惱,自釀苦酒累三人,而此番更是令自己,吃了大苦頭,怎還不發泄逞威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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