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什麼?你不是要吃飯嗎?」于凝悠往後縮著身子,想要躲開他。
「吃飯之前,先開開葷腥也不錯。」慕容逸爵往前又進了一步,低頭逼視著她。
「你不是稱我為色魔嗎?對于色魔來說,美色當前,哪兒還顧得著吃飯?」慕容逸爵挑釁的捏著女人的下巴,低頭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
「可我不是什麼美色。你想找美色的話,這個郵輪還有幾個,你隨便用,慢慢用,沒人攔著你。」于凝悠抬手將他的手給打開,沒好氣的說道。
「我為什麼要找別人,別忘了,你可是有東西在我這兒的。」
慕容逸爵揚了揚手。
「你真卑鄙。」
她深惡痛絕的說道,這個男人竟然一再的威脅她。
「真正的卑鄙是種智慧,因為現在光明正大的人,都太虛偽。」慕容逸爵一把抱起她,回身走到了床前。
「你簡直是不可理喻。」于凝悠要抓狂了,這樣沒有廉恥的男人,讓她如何應付?
硬的不行,軟的怎麼樣?
想到此,她抬手勾住男人的脖頸,唇湊上去,親了一下他的臉頰。
嬌聲說道︰「我肚子現在真的好餓,而且,我的腿已經受傷了,你能不能先讓人家吃些飯,然後……然後也不遲嘛。」
說著,低頭羞澀的瞟了男人一眼,那神態,完全就是嬌羞的小娘子面對相公時的羞赧。
慕容逸爵一愣,這個女人,瞬間就改變了臉色,目的很明確。
可他竟然很受用。
本來想將她扔在床上,肆虐蹂躪一番的,可想了想,拍了拍女人的挺翹的臀。
大度豪爽的說道︰「好,那就先喂飽你,等你吃飽了,才有力氣好好伺候我。」
「吃飯,吃完飯再說。」于凝悠一听他答應了,趕緊從他的懷里掙月兌出來,到了地上,拔腳就走。《》
唉!到了外面就好了。
「回來。」男人抱胸,看著比兔子溜得還要快的女人,笑意隱隱浮現的眼角,他虎著臉命令道。
「你干嘛?」于凝悠已經溜到了門口,聞言回頭,看到男人滿臉不悅,軟著聲音問道。
「我們現在可以不做,可你總該親一個安慰我一下吧。」
「哦,那好吧。不過你過來。」于凝悠抬手勾起了小指頭,沖著他勾了勾。
哼,男人,想讓我過去,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沒門兒。
「你過來。」男人明白她的意思,臉上的顯出不悅。
「愛來不來,不來我就走了。」于凝悠不屑的說完,轉身就要走。
「行,我過來,不過得加碼。」
慕容逸爵幾步跨到于凝悠的身邊,拉入她的手,無賴說道。
「加什麼?」女人不解問道,心里忐忑著,不知道這個男人又有什麼新的手段。
「先親了再說。」低頭,他閉上了眼楮。
于凝悠咬牙,抬眼看著男人享受的等待她獻吻,心一橫,踮起腳尖,打算飛快的來個蜻蜓點水式的吻。
男人的手迅速的托住她的腰,她的雙腳離地。男人反客為主,吮吸著她的唇。
「行了。」她感到透不過氣來,雙手開始推著他。
趁著她說話的空隙,男人強勁的舌迅速的進入,席卷了她的呼吸。
「你不是希望這樣嗎?」直到她覺得自己即將要窒息而死了,他才放開她,手已經肆虐在她的胸前。
迅速飛竄而起的奢靡氣氛,彌散在房間里。
「可以了吧。我真的餓了。」于凝悠哭喪著臉,可憐楚楚的看著男人。
「好了,走吧。」
男人放開了她,拉著她的手,往外走去。
于凝悠這才松了口氣,再多呆在臥室一分鐘,恐怕這個色魔就要大發婬威了。
吃完了飯,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跟著他回來的。
打定了主意,于凝悠這才注意到,如今已經是下午了,海面上的熱浪撲面而來,熱風吹送著魚腥的味道,有了海的氣息。
「不如吃完飯我們釣魚怎麼樣?」她小聲建議道。
和這個男人在一起,總要找些活動的,否則閑來無事,他就會抓著她不放。
「釣魚?你會釣魚?」
慕容逸爵回頭看了她一眼,女人的小心思,他豈能不知。他倒想看看,她能推到什麼時候?
而且,釣魚的時候,也能吃盡她的豆腐。
「我不會釣魚,不過我喜歡看別人釣魚,尤其是男人釣魚,能夠充分的顯示出男人的智慧和隱忍,姜太公釣魚就充分的說明了這一點兒。」
于凝悠說完,心里直寒顫。
她的這個馬屁,拍的也忒明顯了吧!他能上當嗎?
「我不喜歡釣魚,因為我不想學姜太公,胡子一大把了,才有所作為,不過你喜歡,我就教你釣魚,怎麼樣?」
慕容逸爵心里暗笑,小丫頭,到時候我讓你打落牙齒吞到肚子里,這個主意可是你出的。
「好啊!你教我。」
二人說著話,到了小餐廳,吃完了飯,下人已經準備好了漁具。
找了個合適的位置,慕容逸爵按動著郵輪上的某個機關。
轉眼,一個能容得下四五個人的小平台就出現在郵輪的一側。
圓形的平台,周圍圍著雕花的欄桿。
于凝悠瞪大了眼楮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原來還有這樣的機關啊!到底這艘郵輪上,還有什麼是她沒見過的?
「走吧!還愣著干什麼?不想去的話,我們就回臥室。」慕容逸爵將漁具丟在上面,回頭催促著她。
「去去。」于凝悠不敢怠慢,趕緊跳上了平台,扶著欄桿。
平台徐徐落下,一直到距離海面一米多的位置,才停了下來。
「如果一直往下落的話,是不是可以落到海水里。」于凝悠握緊了欄桿,戰戰兢兢的問道。
上午她被捆在海水里的恐懼,她記憶猶新。
如果不是因為要逃開色魔的虎口,她才不會想出這麼讓她心驚膽戰的主意呢。
「如果你不介意,我們可以到海里去。」男人故意說道,看著她小臉上的驚戰,滿心愉悅。
「行了行了,到這兒就行了。」于凝悠趕緊擺手。身子直往後退。
「小心。」男人夸張的驚呼一聲,順手將接近欄桿的女人拉入懷里,低頭說道︰「小心你掉下去,重新與魚為伴。」
「有欄桿呢?怕什麼?」女人挑眉,掙月兌開他的懷抱,走到欄桿處,輕輕一拍,說道。
「欄桿是伸縮的,隨時會消失不見。」
男人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手按在了某處。
「切,你騙人也要想個高明的借口啊!你……」
于凝悠伸手一拍欄桿,明明結結實實的,他怎麼睜眼說謊話。
可,她的話沒有說完,瞪大了眼楮驚呆了,看著面前慢慢落下去的欄桿,半天才明白過來,欄桿確實沒有了,而她站在臨海的位置,只要一動,就會有跌落海中的危險。
她恐懼起來,小臉發白,一動不動。
「到我懷里來。」男人往前走了一步,站在她的身側一步之地,張開雙臂,充分的顯示出男人的大度和陽剛。她被命定的死死的。
靠,混蛋,你自我感覺也太良好了。
于凝悠暗暗憤怒,可眼下,保命要緊。
她撲入男人的懷里。
心,這才落了下來,男人的胸懷雖然讓她覺得勉強,可卻讓人踏實。
情緒穩定下來,她才站直了身子,仰臉看了男人一眼。
慕容逸爵此時完全是一副英雄救美成功後的自得。
唇角翹起來,雙眼眯著傲視著滔滔大海,美人在懷,完全有種君臨天下的氣概。
哼,小人得志,洋洋自得。
于凝悠伸手掐了他胸脯一把。
「呆著不舒服?那就離開。」男人的身子頓了一下,手握住她的肩膀,就往外推去。
「沒有沒有。」于凝悠抓緊了他的衣服。趕緊辯解。
男人的手停住,低頭看著她漲紅的小臉,神秘問道︰「那就是別有深意,怪我的力度不夠?」
說著,他的大手就按在她翹起的臀部,隔著超短裙,摩挲著,放肆的即將要探進裙擺里。
「不是啊。我讓你快些釣魚啊!一會兒天黑了,什麼也看不到了。」
于凝悠如今算是明白了,什麼是與虎謀皮。她欲哭無淚,只想拿著腦袋撞豆腐,她怎麼就想出釣魚這個主意呢?
「釣魚,我這就教你釣魚。」慕容逸爵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于凝悠看了看周圍,沒有別地方可坐。
「我坐哪兒?」她的目光盯在他坐著的凳子上。
「這兒。」男人拍拍他的腿。
「我不坐那兒,我要坐凳子。」于凝悠強調道。
坐在他的腿上,可想而知,坐上去後會發生什麼事兒?她才不會自投羅網。
「真不坐?那就沒法教了,我們直接回臥室。」
男人收起工具,臉上的篤定,將她給吃的死死的。
「行了行了。不就是坐在你腿上嗎?誰怕誰啊!還威脅人,一點兒也不具備男人大度的優秀品質。」
于凝悠想起回到臥室後,要發生的事兒,就趕緊擺手。嘟嘟囔囔的坐了過去。
男人伸出胳膊將她給攬進懷里。
並沒有生氣,而是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
責備的說道︰「女人,你懂什麼?斤斤計較的男人才靠譜。你的任雲恆大度,所以將你送給了我,這樣的男人你竟然喜歡,我真的懷疑你的智商。」
提起任雲恆,于凝悠就無地自容,當初真是有眼無珠,怎麼看上這樣惡心的男人。
她無語,只有裝死,這個男人的口才,她已經屢次領教過。和他斗,她是自取其辱。
「好了,教你裝魚餌。」男人說著,俯身拿起魚竿,握住她的小手,下巴抵上了她的肩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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