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烈,那個時候的我好傻
「……」
「我以為紀寒是在為我出氣,可是……現在回想起來,那是為了他自己
「……」
「如果再來一次,我一定會……,會……」
她聲音越說越小,越說越讓人難過,難過得連腦袋都低了下去。
在他以為,她要說她會清醒,沒有想到,她說出來的是︰
「感激!」
明明知道紀寒不是為了她而發火,她居然還會感激?
為什麼?
為什麼會這麼傻?
他意外的僵住了身體,而她卻說令人心碎的說︰
「感激他,讓我拼盡所有的力氣……這麼傻
她覺得自己好熱,越來越熱。
她貼近了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環上他。
「可不可以抱抱我?」
她在耳邊哀求,她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身體出現了什麼問題,只覺得抱著他,能讓自己舒服一點。
他環緊了她。
「可不可以抱緊一點
「……」
「再緊一點!」
「……」
「司徒烈,我……我想……」
她說不出「要」字,因為她根本不知道要什麼。
司徒烈卻清楚到極點。
只有他能讓她舒服,只有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能讓她緩解這種越來越強烈的不適感。
他放倒了她,疊上身體,讓自己的軀體熨貼著她的肌膚。
她期盼著,又惶恐著。
他注視著她的臉孔,那里因為未知的**,而染上一層緋色的紅。
她的目光里是期待的,卻有著不知期待什麼的不安。
他不是未經人事的少男,但懸起身來,看著身下的她,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
他想吻她。
因為她難忍身體的異樣,緊緊的將唇咬住。
那唇都被她咬紅了。
他不喜歡接吻。
不喜歡跟以前的女人接吻。
因為那些女人都是「貼」上來的。
他不喜歡那些諂媚或者別有所圖的臉。
是泄欲,或者錢物換取的交易。
那些身體,待價而沽,不過是一個包包或者一枚鑽戒。
最終目的只是為了上床,那麼索性就直接一點。
他是被人取悅的。
從來沒有取悅過別人。
女人都是玩物,卻不曾想到,有一天,他面對「玩物」,會像初次的少年一般束手無策。
他想要!
這身體縴細,皮膚滑女敕,有處子的香氣。
他怕要!
因為他怕他的卑鄙毀了這一切。
她……並非心甘情願。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是被藥物控制著吞噬著防線。
他第一次猶豫了。
她卻更加難受了。
說不出來的感覺,讓她羞于出口。但她渴望他,想貼近他,在他懸起身來打量她時,她伸出手來,手心抵在了他的心口上。
手心……有熾人的熱度,好像一個燒紅的烙子,烙得他渾然一震。
「你的心……跳得好快……」
她就這樣,像蔓藤一樣攀上他的身體,將他吻住。
他的意制力徹底崩盤。
他要她。
這便成了他此刻唯一的念頭。
也是第一次想讓一個女人融入自己的身體里,讓她與自己合而為一。
那不僅僅是身體的本能,那強烈到令他無法自控的**,是靈魂的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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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真的想要你。
盡管我知道,這種手法很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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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15號)會三更,正在奮筆疾書,寫完就貼,請不時刷新一下看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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