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烈吻著蘇璇。
不再猶豫。
急迫。
卻克制。
這是她的第一次,他希望她是歡愉的。
他努力回想取悅女人的技巧,獲悉她的感受。
這是他第一個想要取悅的女人。
以往的床笫之歡,都是女人挑起他的**,即使再粗暴,她們都會裝假很興奮。
那不是「歡」。
她們對他的挑情,就像不停的喂他喝水,喝到他本能的想找便池,像小解一樣,用他們的身體解決身體的需要。
這個……不一樣。
這個……吻著她時,手幾乎不敢用力的揉捏,只怕她會不適和反感。
他憐惜她,但不是全是因為她是第一次。
他也不是第一次經手處子。
但這個……就是不一樣。
他輕吻至她的脖子,經小巧的鎖骨,到胸,到小小的**,探出舌尖。
她敏感的顫了一下,身體馬上繃直。
「不——!」
她搖著腦袋,夠起身來,意圖阻止。
「寶貝!」
他意亂情迷的叫寶貝。
「不要怕!」
他安撫她。
「我會讓你喜歡的
「蘇璇……,寶貝!」
他再次意亂情迷的呢喃,貼著她的肌膚,滑移到她的耳邊,不停的對她輕語︰「別怕,不要怕,不要怕我……」
她受到了蠱惑,應允著點了頭。
他得到她的允許,滿心歡喜,再次來到她的鎖骨以下。
她那里太敏感了,她還不能適應。他便輕輕的舌忝吸著她胸口被她父親用煙頭燙留下來的傷口。
希望她放松,感受,再接納。
他的表情是愉悅的,似享受著最好的甜品。
她的肌膚柔軟又緊致。
他快要瘋狂。
「婊子養的賤女人,你就是當婊子的貨
那煙頭燙向自己的時候,醉酒的爸爸是這樣面目猙獰的對她吼。
那時她才三歲。不知道反駁,只知道尖叫著哭嚎。
「我想……這輩子只有一個男人漸漸大了,知道情感和戀愛這回事後,她暗示許願︰「我願守住貞潔,在新婚之夜,將此獻給我的丈夫。
她懂事以來,一直活在爸爸口中的「婊子」里,那是洗不掉的心理陰影。
這讓她很看重自己的清白,更讓她暗下決心,無論多愛一個人,一定將那神聖的第一次,留到她的新婚之夜。
這是心結!
難能可貴,讓人為之起敬的心結。
就算再喜歡紀寒,她也沒有想過用身體,用性去綁住他。
蘇璇猛然回復了理智。
她推開他,縮到床角抱住自己,一口咬住自己的胳膊。
「蘇璇,你這是干什麼?」
他驚呆了,他甚至看到血線從她的嘴角往下滑。
「快松口,快松開,你傷到你自己了
她被疼痛剌得清醒,他驚慌失措的看著她深咬至皮肉見血的傷口。
「這是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我不知道為什麼,就和你做出這種事情,但是……不可以,我不可以再同你繼續下去!」
她的虛弱的笑著,痛得一額冷汗,頭皮痛得似要炸開掉,大顆大顆的汗珠從她的發際往下滴。
她笑著說報歉,眼淚卻肆無忌憚的滑出,濺落下來,正滴在他伸過去的手背,燙得他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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