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著哭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累了,涼煙靠在床上,慢慢的睡著了,清晨,陽光緩緩地撒入屋內,臉被點點碎金晃到,慢慢的睜開眼,頭重腳輕的走向洗手間,洗了把臉,抹去一臉的狼狽。
走向廚房,發現冰箱中只剩下雞蛋,簡單的弄了一個蛋炒飯,坐在餐廳,慢慢的吃了起來。
吃完把碗筷刷洗干淨,重新放回原處,開始回房間整理自己的作品,打算去外面的公司工作,並把一直帶在身邊的圖片放在最醒目的地方,每回工作的時候她都會看看。在涼煙的內心深處,曾經和梁子小染說好的要成功就像是一個誓言深深地刻進自己的骨血中。
時近傍晚,突然听到大門開啟的聲音,男人頹喪著臉,帶著一身的酒氣走了進來,「過來。」
涼煙仿佛沒听到般,仍然做著自己手中的事情,把兩張圖片放在一起,重新拿起剪子,順著邊,慢慢的裁剪。
「我叫你過來你听到沒?」他低沉的喊著。
涼煙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又繼續弄著手中的東西。
「你這個女人」君霆宇兩條眉毛糾結在一起,像是兩條猙獰的蚯蚓。他大步上前,奪去女人手中的剪刀,「和我說話。」
涼煙一臉淡漠的看著他,一句話不說。
「好,很好,你是在和我志氣麼?」他掐住她的兩靨,眼楮冒著金光,「我再說最後一遍,和我說話。」
君霆宇並沒有控制手上的力度,或者說是有意要弄痛涼煙,只見她緊緊的握成拳,指尖似乎要嵌入肉中,卻仍是倔強的一句話也不肯說。
男人突然放開她,一把抓起床上那些她至若珍寶的圖片和手工樣式。
「你要干什麼君霆宇?」涼煙急急的吼道。
「怎麼,終于肯和我說話。」
「卑鄙。」
「我重來也沒說過我高尚。」他慢慢的湊向前,嘴摩挲著她的臉,「你身上的味道很好聞。」
涼煙大步退開,緊緊的抓住自己的衣服,一臉防備的看著醉酒的他,「你要干什麼?」
「不干什麼。」他一步步的逼近。
面對著著眼前向自己慢慢走來的男人,涼煙不得不一步步後退,直到撞到牆壁,被迫抬起頭,直直的看著緩步向她走過來的男人,「君霆宇你喝多了。」
「我沒喝多。」
「醉酒的人重來不會承認自己醉了,就因為如此,他們才真的醉了。」
突然男人的俊臉貼上的她的面頰。
大嘴附上那張櫻桃小嘴。糾結吸允著。
「冷涼煙——」突然男人低喝道,「你竟然敢咬我。」
涼煙冷冷的看著他,快步轉了個身,退到另一角,「我說了,你不要過來。」
「女人,你行,這輩子我還不曾被哪個女人這樣對待過,但是——」他突然頓住,大步走向床邊,拿起剛剛威脅涼煙的那些圖怕和樣式。恣意而殘忍的笑了,「你不要忘了,沒有女人敢這樣做,是因為她們知道這樣之後的後果是她們所負擔不起的,那麼你呢?冷——涼——煙。」說著,他慢慢的撕著手中的手繪圖稿,手工樣式還有一些稀有的圖片。
「不——不要。」涼煙大喊著撲了過去,「我拜托你住手,不要撕毀它們,我拜托你……」涼煙拼命地嘶喊著,抱著男人的腰,祈求他住手,但是這樣的哀戚請求並沒有阻止男人手中的動作,「你不是很行麼?敢咬我,恩?」
「你住手,我再也不會那樣了,我求求你不要撕毀它們。」看到君霆宇手中那張很舊很舊的圖片,上面潦草的筆記和簡單詭異的線條,大大的向日葵,反復的褶皺,涼煙終于放棄所有的尊嚴,緊緊的拽住他的褲腿,跪哭在他腳下,「不要撕了,不要再撕了,我拜托你,拜托你。」豆大的淚水從臉上留下,女人的神情哀傷至極。
終于她最後的哀號震動了男人,但是緊接著他的另一句話更加的冷酷,「站起來,月兌掉衣服。」
涼煙慢慢的擦干臉上的淚水,麻木的站了起來,緩慢的月兌掉自己的外套。
「再月兌,直到月兌光為止。」
她咬咬牙,地解開里面的衣服,露出純白色的。
「快,繼續。」
臉色蒼白,嘴唇已經被咬的毫無血色,她輕輕的解開最後的遮擋。
女人白皙的瑟縮著站在屋中,淚水順著精美的臉頰緩緩地留下,她閉緊雙眼,長長地睫毛沾著濕潤的液體。指甲已經深深地嵌入手心中,留下條條血跡。
———————————————————————————————————————大大家可能會覺得奇怪,為什麼那些圖稿和那張很舊很舊的圖片甚至可以讓涼煙出賣自尊。
那是因為……盡請期待下章…… ~~~轉的怎麼樣?(轉的不錯就砸下票哈!)明天又是某白最愛的星期五了,大家看文開心哦~笑臉送上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