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走過來。」仿佛來自地獄的聲音。
涼煙表情麻木的看著他,慢慢的走了過來。
君霆宇大手一伸,迅速把她壓在身下,濃濃的酒氣噴在她的身上,雙手在上面來回游走,開始向她的內側探去(由于瀟湘最近掃黃嚴重,涉及到一些詞語就沒法上傳,我傳了幾次都不成功,沒辦法,只有大家自己想象一下了,故此省略一千字。)
完事後,男人一頭倒在床上,大手仍是緊緊的摟著她,無法撼動分毫。很快的傳來男人熟睡的聲音,許是喝酒的原因,呼吸十分凝重。
一整個晚上,涼煙都睜著眼楮,一只手輕輕的蓋在上面,眼楮很酸,仿佛有的情緒在壓抑著,但是由于這股情緒太過深沉,以至于找不到發泄的出口,只能深深地埋葬,在那個小小的空間,左右搖擺,橫沖直撞,直到最後的寂靜,空空的,心仿佛空的一樣。
一整個晚上,涼煙都是這一個動作。像一個死人般,不動分毫。
清晨,太陽的細碎光芒透過指縫,點點的落在女人布滿血絲的眼楮上。
君霆宇翻了個身,把她抱了滿懷。頭仍埋在她發間,不停摩挲,又過了一陣,陽光的聚點越來越大,光線越來越亮,在男人面前晃動,他緩緩地睜開眼,模模自己的額頭,一副迷茫的樣子,剛睡醒的眼楮沒有以往的犀利和昨天的殘忍,只是如一個大男孩般迷茫懵懂。
似乎感覺到身邊女人的氣息,君霆宇抬起頭看到用手蓋住臉的她,白皙的手腕上有著一塊塊淤青和吻痕,意識開始回籠,眉頭越皺越緊,最後整個糾結在一起,臉色也變的暗沉,他輕輕的推著身旁的女人,「涼煙。」聲音有些粗噶,音調極不自然。
沒有回應。
他很是害怕的用手扒開她的手,看著女人睜著的眼,布滿血絲。
「我……我昨天喝多了,真的….我可能是被你後來反抗憚度逼急了….我…總之……」
——總之什麼呢?
連君霆宇本身都不知道該怎樣解釋才好,也沒什麼好解釋的,惱火是有的,深深地惱火,懊悔也是有的,但卻始終認為是她的不對,如果不是她那樣倔強憚度,她的不予理睬,她的反抗,她的……總之不是他並不認為錯在自己。
「你不用解釋什麼,你沒有錯。我去沖個澡,請你把手放開。」
這個時候君霆宇才意識到,自己一只大手正握著她的左手,「恩,好。」手仍是沒有放。
涼煙靜靜的看著被握的地方。
男人仿佛被那雙平靜無波的眼楮殺到。不自然的松開手,「去在大廳等你,快點洗,我餓了。」其實他想說的是,「不要洗太長。」現在的涼煙太過平靜,讓他看過多少有些擔心。至于為什麼擔心,自己也說不好。
「好。」她幽幽的走進洗浴間,放開水,任憑燒熱的水流嘩嘩的沖在自己身上,燙的整個身子都有些微紅。
看著身上那些淤青和紅一塊紫一塊的吻痕,她突然發狂了一樣的大肆揉搓,仿佛要把他們全部從自己身上抹去。
蒸汽,水流,痕跡,女人,淚水,穢物。仿佛全在此刻蒸騰。
直到有些地方被她搓的破了皮,露出血絲為止。
過了很久,久到君霆宇過來砸了兩次門,涼煙才沐浴完,圍了個簡單的浴巾,回了句輕巧的「就好了。」踩著碎步,走到鏡前,慢慢的梳起頭發,一絲一絲梳的極細,就像是在梳理這陣子發生的事情,「冷涼煙,你怎麼把自己搞的這麼狼狽。」說著她抬起手輕輕的沿著鏡子中女人精致的面龐摩挲,「你的智慧呢?你的聰明呢?你的夢想呢?難道還看不透這一切,還放不下那份怯懦。還傻傻的眷戀那份本就不存在的溫暖?」
啪——梳子的一個鋸齒斷了,她沒有絲毫留戀的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君,霆,宇——呵呵…」她突然笑的極其嫵媚,那雙漂亮的眼楮終于又有了光彩,斂起一切脆弱而真切的感情,邁著輕巧的步伐向外走去。
「想吃什麼?」輕快地語氣。
君霆宇急忙抬起頭,有些不敢確認的向著聲音的來源看去,「什麼都好。」說完才意識到自己的回答有些急切,清了清嗓子重新說道,「做你最拿手的吧,不過不要太油膩。」
「這樣啊,我不知道家…里是否還有,冰箱里好像只剩下雞蛋了。」說到‘家’的時候,涼煙還是不由自主的頓了下,但去很快的說下去,仿佛那一頓不存在般,「我去給你煎雞蛋,熱杯怎麼樣?」沖他燦爛的一笑。那神情,那像月牙一樣魅惑的眼楮,君霆宇不由自主的點頭,「好。」
「那我去做了,你等著哦。」轉過身,向廚房走去,甚至哼著歌。
君霆宇整個人都處在一種「懵」的狀態,完全,徹底的‘呆’在座位上,一雙眼楮定定的盯著女人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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