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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你的腦袋亂了,我的腦袋昨天就有點亂,不過崔兄的意思我基本明白了。我們在廚房發現的人頭很有可能是客棧原來的那個胖廚師,是三天前就被殺死的,而昨天的那個胖廚師沒有死,很有可能不是我們的人。」
崔清原听了後點了點頭。
李寒還是有些不解,問道︰「可是昨天那個廚師看起來沒有什麼問題啊?你不是說他是我們的人嗎?而且他也承認了。難不成他易了兩次容,騙了我們所有的人?」
劉景沉吟了一下,繼續說道︰「可能我們的情報或者聯絡出了問題!但是昨天的那個胖廚師為什麼沒有對我們下毒?而且還背叛了程飛?太亂了,我也有點理不清。」
「崔兄怎麼看?」劉景又把目光投向了崔清原。
「我也不確定,只是推測而已,至于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目前我們要做兩件事情,第一馬上查找昨天的那個胖廚師,但是很可能已經消失了;第二就是立馬去問掌櫃,掌櫃應該知道的比我們多一些;第三,再找一找客棧里有沒有其他的尸體。」
「好,我這就去做。」李寒應了一聲,痛苦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走出了廚房。
「不好!」劉景也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這才想起來,竹兒和崔清雪還在客棧的房間里,崔清雪早不早起劉景不知道,但是竹兒是必定會早起的,從早上起來到現在一直沒有見到竹兒,而且昨天听程飛的手下說樓上的兩個女的已經搞定了。
劉景飛一般奔向客棧樓上的房間,到了兩人的房間前直接一腳踢開房門,果然,不出劉景所料,房間內空空的,竹兒和崔清雪已經不見了。
上樓的時候沒有注意到櫃台,下樓的時候看了一眼櫃台,掌櫃的也不在,劉景頓時心中大驚,感到一陣後怕。還沒走出一樓客廳,一陣急促的敲鑼聲就響徹了整個客棧,這是自己護衛的警報聲。
劉景此時的心情一團糟糕,亂的很,但是並不影響護衛們的警惕性,在听到警報聲以後,所有的護衛緊急出動,帶好佩刀拿好弓弩上好弩箭,8人一小組,把整個客棧的大門、後門和一些薄弱的院牆守衛的嚴嚴實實。
同時,還有一批護衛並沒在院中停留,而是登上了房頂或者進了二樓的房間,盯著客棧外邊,手中上好了弦的弩箭隨時可發,嚴陣以待著敵人的到來。
李寒急匆匆地跑過來找劉景,崔清原也跟在一邊。
「莊主,大事不好,有麻煩了!鎮外值守的兄弟前來稟報說發現大概有一千左右的亂匪正在朝小鎮圍過來。」
「知道了,竹兒和崔清雪不見了,掌櫃也不見了。」劉景這陣兒反到不著急了,現在亂七八糟的事情一大堆,急也急不來,只能一個個解決。
「什麼?」兩人大吃一驚,尤其是崔清原更是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舍妹會武功啊,總不能不聲不響的被人擄走吧?」
劉景無奈地聳了聳肩,「房間里確實沒人,很有可能兩人被下了**,然後被呂梁山的給擄走了,我所想到的只有這一種可能。」
崔清原還是有點不敢相信,「既然有**,為什麼不對我們用啊?而是要對兩個女子用呢?」
是啊,為什麼不對男的用,只對竹兒和崔清雪兩人用呢?因為人家兩個是女的,而且還很美,另一方面擄走兩人的匪徒性取向是正常的。
「行了,我們現在還是想想怎麼抵擋一千多人的圍攻吧!」李寒打斷了兩人無聊的對話,繼續說道︰「還有胖廚師和掌櫃的都不見了,然後亂匪就來了,這根本不是巧合,而是我們一直蒙在鼓里,中了別人的計謀。」
「程飛呢?」
李寒回到道︰「我剛才去看了,還在柴房關押著。我也很好奇這一點,為什麼他們不救程飛?」
「誰說不救?這不來了嗎?不知道這次帶頭的是誰,把我們幾個耍的糊里糊涂,我倒是很想見一見。」劉景頗有一些期望。
對于自己的兩百護衛,劉景信心是滿滿的,對付一千多的亂匪是綽綽有余的,除非劉霸刀把他那鬼魅軍拉過來,否則劉景是不會看在眼里。
雖然信心是有的,但是對護衛的一番鼓勵是少不了的,劉景站到院中,扯起了大嗓門。
「各位兄弟,外邊有一群亂匪,看樣子是沖咱們來的。這也不能全怪亂匪,一群又窮又懶的亂賊,看見咱們這一群肥的流油的商隊能不心動嗎?要怪只能怪咱們太招搖太有錢了,你們說是不是?」
劉景的話引來周圍的護衛一片哄笑,劉景卻沒有笑繼續說道,
「我看好多兄弟們都笑了,真的好笑嗎?其實這一點也不好笑。你們以為哪些亂匪願意天天冒著生命危險出來搶劫嗎?沒辦法!都是這個世道逼的,如果不搶劫明天自己就會餓死。但是這些人值得同情嗎?一點都不值得同情!他們是受了官府的壓迫,不敢對官府下手,只能把目標瞄向了比他們還弱的群體。這種人一點也不值得同情,死了活該!」
場面頓時有些鴉雀無聲,就連李寒也有點搞不明白劉景想說什麼。
「這樣的一群人就是蝗蟲,危害比蝗蟲更大。蝗蟲是吃糧食的,而他們是吃人的,使這個世道變得更加的混亂、更加地民不聊生!所以面對這些人,我們不能有絲毫的手軟,如果我們一時手軟,明天他們將會禍害更多的人。」
「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道。如果我們一時心軟了,那麼明天吃掉我們的就是那些我們曾經放過的人。這個世道沒有公平,也沒有地方講公平,公平只是相對的。現在這一千多人的亂匪要吃了我們,兄弟們心里都明白該怎麼做。咱們雖然只有兩百的兄弟,但是每一個兄弟都是以一當百的英雄好漢,對付這一千多的亂匪綽綽有余。」
「兄弟盡管放開了手,不要有任何的顧慮,不能有任何心軟。」
一口氣說完這些話,劉景感覺到了自己今天狀態確實有點不好,腦袋混亂,說話語無倫次,而且還能堅持說這麼多,確實是一個奇跡。
至于效果怎麼樣,看看周圍的護衛就知道了,一個個還是老樣子,仿佛沒有什麼變化,但是有的人開始往弩箭上抹毒了。
劉景、李寒、崔清原三人進了客棧大廳,在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李寒動手拿起茶杯給劉景、崔清原倒了一杯茶,然後才給自己倒。
端起茶杯,李寒才問道︰「這次來的是呂梁山的人,很明顯就是為了截殺我們,莊主卻告訴兄弟們只是一群想打劫的亂匪,這點我有些糊涂。」
「難道不是嗎?」劉景反問了一下,「知道是劉霸刀派來的就我們兩個,現在又多了一個」。劉景指了指崔清原,繼續說道︰「我只是不想引起兄弟們的恐慌,畢竟之前和呂梁山的干過一次,也死了不少的兄弟。」
李寒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倒是也可以這麼說,呂梁山所以對莊主動手,最終目的還是要拿下馬邑郡,打通北方走私通道。」
「我是不會說的。」崔清原一邊喝著茶,順口說出了這句話。
隨後,三人一直坐在窗前慢慢的喝茶,靜待著呂梁山人的到來。
高威作為護衛隊長一直在院內到處奔波,鼓勵著四周的每一位護衛,同時檢查防守的疏漏。
距離發現亂匪圍困小鎮已經快過去了半個時辰了,卻始終沒有發現亂匪在客棧附近出現,劉景心里也忍不住疑惑了起來。
高威也覺得有點不正常,隨後就派出一個護衛出去查看情況,很快就搞清楚了亂匪的意圖︰圍而不攻,想把劉景一行人全部困死在小鎮。
「莊主,剛出去查看情況的護衛回來說,仿佛一夜之間,鎮上其他的居民全都不見了,整個小鎮除了客棧都是靜悄悄的。亂匪們正在到處收集干草、干柴,把小鎮的外圍幾乎全部都堆滿了。」
劉景冷笑一聲︰「這是想把咱們燒死?」
「咱們必須主動出擊,不能坐以待斃!」李寒也感覺到了狀況有些不對勁。
「高威,留下五十人,其他的全部跟我走。」
小鎮只有一條東西走向街道和幾個小胡同,劉景記得昨天來的時候,雖然不怎麼熱鬧,但是人還是有的,而且街道兩邊的店鋪都是開門,還有一些小吃攤。
如今整個街道冷冷清清的,店鋪都關了門,劉景憑著直覺一腳踹開了一家茶館,對後邊的護衛說︰「進去搜一遍。」
十幾名護衛蜂擁進了茶樓,開始在茶樓內翻床倒櫃地找了起來。
「小鎮上的人應該都沒有走,而是藏了起來。若真是一夜消失也得有個消失法,被人逼的總會有聲響,而且房屋內的東西多少會亂一些;若是自己消失的,金銀財寶什麼的東西也應該帶走。如今這棟茶樓完好無損,櫃台上的錢都沒有動,只能說明人是自己藏起來的。」崔清原在茶樓內轉了一圈出來後就開口分析道。
「崔兄觀察確實很細致,推理也很到位。」李寒忍不住贊揚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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