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人家又不是壞人,哥哥這麼凶神惡煞做什麼,嚇到人家了啦~」白姑姑睜著一雙朦朧的小眼楮色眯眯的打量著那黑衣人的身材,神情言語間絲毫不掩飾對他的興趣。
那黑衣人被他盯得渾身汗毛直豎,大有一種要**了的預感,于是慌亂地拔出了劍,反射著寒芒的劍尖直指白姑姑的咽喉處,沉聲吼道︰「滾開,你這個不男不女的東西!」
此話一出,原本還媚眼連連的白姑姑頓時臉色一沉,眸光似箭一般直射入那人的眼中,被他如此直直盯視的黑衣人忽然間變得眼神迷蒙了起來,握著劍柄的手無力垂下,竟然就那般乖乖的站在了白姑姑的面前,不言不語,一動不動。
見到他此般模樣,白姑姑才哼笑出聲︰「本姑姑平生最恨辱我罵我之人,若不是顧及我家主子的計劃,我早要了你小命了!」
說完,他徑自伸手探入黑衣人懷中,模出了那封沈戶寫的信,撕開看過之後,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不過一地頭蛇而已,居然還妄想算計我家主子……」他不屑地撇了撇嘴,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幾個翻越間便從附近的民宅里尋來了筆墨紙硯,照著那沈戶的筆跡模仿起來,不過一刻,一封筆跡與沈戶所書無二但是信的內容卻完全相反的信件便誕生了!
白姑姑滿意地看了又看,這才將信裝入信封封好,塞入那黑衣人懷中。
一切做好之後,他才隱入牆角,手中一顆小石子彈出打在那人背上,黑衣人吃痛皺眉,渙散的目光這才漸漸聚攏,抬手模了模胸口處的信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提步繼續朝著石參將府上奔去,那模樣似乎根本不記得有白姑姑半路攔截一事了!
「呵呵,這下可有的好玩了!」白姑姑不緊不慢地跟在那黑衣人後邊,遠遠地看著他將那封信交到石參將府上的人手里,笑得一口白牙十分耀眼。
沈戶寫給那石參將的信是讓那石參將暗中給司馬鼎天使絆子,跟司馬鼎天作對,可是白姑姑仿著他的筆跡寫的那封信卻是叫那石參將暗中協助司馬鼎天肅清那些個貪/官蛀蟲,向司馬鼎天投誠!
所以,不管那石參將看到信之後是什麼反應,對司馬鼎天而言都是有益無害的。如果他依沈戶之言行事,那麼司馬鼎天的計劃就會進行的更順利,如果他不依那信中內容行事,則必定會與沈戶鬧僵,從此將沈戶當做敵人對待……
「沈大人竟是如此吩咐我等,難道那太子殿下真的允諾了他什麼好處?!」石府內書房中,石參將一臉疑惑的低問出聲。
「也許吧,昨夜沈大人不是連女兒都送到太子殿下床上去了麼,只等天一亮,沈大人的身份可就是未來國丈了!」一個低沉的男音回應道。
聞言石參將長嘆一聲,有些不安地道︰「若真是如此便好,我擔心的是那太子殿下不是如此好糊弄之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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