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港口諜影
倭冠就是日本的海盜.日本這個民族很有意思,國土很小,野心很大,骨子里是個撈世界的腳色.二戰時,著實讓日本人忙乎了半天,出兵東南亞,又要在三個月內滅掉中國,又虎視眈眈地與蘇俄對抗,最後又與老美干上了,到處伸手,七撈八撈卻撈到了一個原子彈,竹籃打水一場空.
大約在此事發生的十多天前吧,在東北(今旅順口)一個靠海的漁港,這里每天雲集不少漁船,一付千帆競發的態勢,甚是壯觀.有的準備出海,有的則是剛回港;還有來自日本,朝鮮,甚至俄國的船只,有的是漁船,有的則是披上鐵甲的「龜殼船」,這種龜殼船實際就是海軍的戰艦.日本朝鮮和俄國的龜殼船開到中國東北的港口干嗎呢?有的到這里順便停靠修整或檢修,有的則是懷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碼頭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此時正是漁訊期,正兒八經的漁民正忙得四腳朝天,有的在往出海的漁船上料,如食品啦,生產工具啦;船上的人則在甲板上和艙里四處走動,模模這,敲敲那,船停人不停,一付忙忙碌碌的情景……
到港的漁船則是一付樹倒猢猻散的架勢,大伙兒心照不宣,三下二除五地收拾自已的東西,趕緊回家.年壯的船老大是家里的頂梁柱,上有老下有小,但此刻也不得不將一顆心分成二半,一半操心船上的貨如何快點月兌手,另一半則對家里牽腸掛肚.
年輕的船員抑或剛結婚,新婚妻子的身體還沒有讀懂,就被催著上船,掙飯錢;至于沒結婚的年青光棍,則是想著要去相親.下船後先在碼頭上的窮街攤點瞎轉游,想就近捎上個浙江金華名腿之類的禮品,明知是冒牌貨也認了.
這年頭真正的金華名腿是你捕魚小子嘗的嗎?那是皇宮中專管采買的太監到浙江產地采購來給皇帝爺們享用的貢品呀!人各有命.老百姓有假冒偽劣產品消遣就不錯啦.
未來的毛腳拎上用大紅紙復蓋的「金華美腿」去見未來的岳母大人.禮多人不怪,未來的岳母笑逐顏開,眼楮眯成一條線,道:
「這娃知道心疼老人,有出息.」丈姆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
但現在行情大不同了,以前一只火腿能搞定的事,現在則要百萬金買房子了;再過幾年,未來岳母大人可能要向毛腳提出買塊地皮了.
「儂勿要瞎三話四好伐?」
「迪個勿是瞎三話四的事體.按現在發展的趨勢,買塊地皮的事遲早是板上釘釘的事.難不成已經消滅的地主分子會卷土重來?」
「迪個事體蠻難講得清爽,啥人曉得今後會變得哪能樣子.過去的資本家現在搖身一變成了民營企業家,其代表人物還說要政治待遇,一切皆有可能呵.」
國人講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一點也不奇怪,這才是真理呀.一部易經,將世間的一切說得通通透透,明明白白.現在的人縱然有科學,哪有易經說得如此徹底,而且在四五千年前就搞定世間萬事萬物發展的規律,比諾貝爾物理獎至少早了四千年.最新的諾貝爾物理獎發現「上帝的粒子」,稱:世間萬物,包括自以為高貴的人,都是由上帝的粒子組成,與宗教的表述殊途同歸.佛學說:凡屬有相皆為虛妄.人們眼中見到豬牛馬羊,人樹草等萬物,都是一個像,若將這些東西放大了看,就是相同的粒子在結構,排列,組合和運動時的區別,這種區別就形成了萬花如錦的世界.
據報載,俄國一位億萬富翁,邀請科學家做項目,研究人腦與電腦的結合.報道說電腦再怎麼能干,畢竟還是工具,是人設計的程序在起作用.而人腦則無愧是萬能的,智能型的,能見招拆招.富翁要求科學家將人腦,實際是人的思維植入電腦中.這樣即使人死了,其思維卻以數字信息的形式依然留在人間,以此證明「世界是所有人意識的世界」.
讓人嚇了一大跳的是,科學界既然認為俄國富豪的構想並非沒有科學道理,但他的「步子」走得太快.在可預見的將來不可能實現.一位美國腦科學家表示,即使實現,未必是好事.他還表示他不喜歡永生,永生如死亡一般無趣.
似曾相識的語言啊!
列位看官不妨看看宗教宣示的人有靈魂,靈魂不滅的諸多表述吧.由此可能得出一個什麼結論呢?
結論是:這個世界的一切:無論哲學,科學,宗教,藝術,物質,意識等等都是相關的,大一統內的一部分,這些領域的存在首先是有「這個東西」,比如說現在十分吃香的科學,它是哪兒來的?為什麼只有人有科學(頭腦)?而其它生物沒有科學的概念和科學能力?
前已所述.宇宙是神創造的.先有神的創造意識,才有生命大爆炸,繼而萬物誕生.人,處于世間萬物或稱生命鏈的終端,是神的掌上明珠,是神的不肖之子.神之所以創造萬物,也就是為了給這個不肖子以生命的舞台.人與神僅一窗之隔,一步之遙.純潔的,有高尚品格的人就是神,或是神下凡.神中的違法亂紀者即下凡為人.
所以人有神的部分神功,這就是科學的來源.人憑借科學可以復制,甚至創造,但人不可能復制宇宙,因為人有生命的周期.
用科學手段證明哲學的人的精神不死,即宗教所說人有靈魂,異想天開天真開.這是語言在神奇地,不知不覺地傳遞宇宙的奧秘.中央之國的所有成語都是事出有因,是神的喻示.
現代人沒有信仰,沒有對造物主或說創世主的敬畏,沒有對自然的敬畏.他們不知道何為自然?自然何以如此徑渭分明?不知道自然就是天道.就是法則.破壞自然要遭天譴,俗語說天打五雷轟.
為什麼天地,日月星辰,高山大海江河湖泊,金木水火土,動物植物,男人女人,意識物質,精神**,愛恨情仇,丑與美,強與弱,冷與熱,作用與反作用等等等等,分得那麼恰如其分,難道都是亂彈琴?你做一個diy尚且要有個設計和程序,何況這樣一個星際工程?
現代人病急亂投醫,只崇拜科學,認為科學能解決人類的一切問題.愛因斯坦說:「沒有科學的哲學是瘸子,沒有哲學的科學是瞎子.」
人類在地球上「作」和「嗲」,從某種意義是「科學」這個「二鬼子」為虎作倀,可憐的黑猩猩—現代科學稱其在幾百萬年前與現代人分道揚鑣了,是離人類最近的一族.他們除了得到一頂「綠帽子」傳染艾茲病外,什麼「神功」都沒得到.更不用說與人遠開八只腳的其它生物了.
人類在地球一枝獨秀,「作」得一塌糊涂,盡管如此,但神還是網開一面,直到部分誤入歧途的人太自以為是,為所欲為,與天地爭名,與同類爭利,才給人以「顏色」看.
回過頭說剛到碼頭下船的船員們.
下了甲板,走上引橋,踏上陸地,他們一顆忐忑不安的心才算有了著陸.一條土路塵土飛揚,兩旁的各色攤販爭相吆喝著自已的「名牌產品」,有鹵制食品,如鹵牛肉,豬頭,各種燒雞燒鴨,茶葉蛋,還有一串串的紅腸,當然還有咸魚,鮮魚,魚干之類的地產貨.
那時沒有塑料袋,所以也談不上塑封食品,也沒有玻璃櫥窗之類的玩意裝點門面,滿街的東西都暴露在塵土飛揚的空氣中.顧客看中了那塊肉,拿下剁了就現啃起來,就像現今的媒體批評先富起來的土豪們在巴黎,在倫敦大聲講話,大肆采購,顧不上老外的感受,此種行為,滬人有一說法叫:自說自話.
人在海上憋久了,一回到陸地,見到大塊的烤肉就流哈喇子.回到家里應該說是心安理得了吧,但「老二」「性奮」得不行,硬是消停不下,顧不得老婆洗耳恭听,「拍」地將門拉上,抱起女人就啃,就月兌衣服,把留守女人那堆干柴也點著了……
孔子說:食色性矣.意思是說吃飯和**是人的本性,但也有區別.吃飯可以關起門來,一家子其樂融融,斛籌交錯,享受人間美食;而魚水之歡則是**,要關門,吹滅燈火,在黑夜里干的事;沒听說過在大庭廣眾,光天化日下尋歡.現在不知是風氣先進呢,還是倒行逆施,竟將男女這種事當作新聞來寫和讀,惟恐受眾面少了,而這種現象在古代聞所未聞,充其量是深宮秘史.
再說從龜殼船下來一行日本人,一看便知他們不是本地人,盡管許久以來他們也是這個碼頭的一方「土地」.這幫人長期在碼頭游蕩,成為此地的一道風景.
何以如此?
原來他們是一幫專業海盜,從明朝起,倭寇開始騷擾中國東南沿海,這幫人的先人就參與其間.明亡後,日本這一在海外打家劫舍的行當並沒有亡,他們的殘渣余孽流亡到中國東北,以這個港口城市為依托,成立類似本?拉登那樣的「基地組織」.當然他們的目標不是搞美國佬,盡管山姆大叔請他們吃了原子彈,他們的目標是中國.
人生苦短,機會難得.中央之國在日本人眼里是吊在他們眼前的一塊「紅燒肉」,質美價廉.這幫人以惡搞亂搞中國為目標,一則是解決自身的溫飽問題,如有可能再借中國的油水奔奔小康什麼的.海盜們在與中國一兩百年的「交往」中,這些「狗日的」發現,中國就像一個被人包了的「二女乃」,有媚外癥,恐外癥.但凡是一個黃眉毛綠眼楮的外國人,即便是個洋裝癟三,也可跟他上床,由他隨便模.可不取分文,甚至倒貼都願意.所以那幫海盜沒有改邪歸正的意思,他們以為有中國這樣一個女人多,物產多,「傻子多」的鄰居,是上天對他們「以日為本」的一個島國的佑護.
其次,從日本民族的民族性分析.國人有句流傳千年,論述環境與人的關系的名言:「一方山水養一方人」.日本是一個島國,領土面積有限,卻要養育上億人口,是一個隨時做著亡國夢,患有戰爭歇斯底里的民族.他們有深入到dna層次的日本列島大沉淪的預感.所以,他們要挑起事端,走擴張強國之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龜田君,你去哪里?」一個身村短粗的男人問一個看似頭領的一個日人.
「我和他們三個還是去那高麗人餐館,你呢?」那個看似頭兒的人道.
「我還是去我相好那兒,她剛從北海道來,家里人說你的男朋友在中國,你何苦不到他那兒呢?女兒大了總是要出嫁的,中國人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家.你還是走吧,不管怎麼說在中國比在日本好混,在中國這塊黃土地上,但凡是個高頭大馬的洋種,他們都會將將你當神一樣供起來,嗨,你歪說,這個國家的國民性就是如此.缺血性的男人呵……」粗短身材一打開話匣子就滔滔不絕,唾沫星子亂飛.
「這倒也是.」
那個被稱為頭兒的人自言自語道,想在在中國東三省雖無正當職業,但是與支那人比,他們像太上皇似的,靠偷雞模狗,走私,搶劫.他頭上束著發髻,身上穿著日式和服,臉盤是那種呆板的,像平板車那樣的,兩個輪子仿佛耳朵,輪子上架的平板就是他們的臉盤,一覽無遺.乏味極了.不像國人那樣五花八門,非常生動,說到底是他們的基因不如漢人那麼豐富
中國人的臉,滬人說面孔,是一門大學問:從臉型說起,有國字臉,圓臉,馬臉,刀臉(下巴翹起的那種),三角臉,瓜子臉.倒三角臉等:從上到下有:額頭(俗稱腦門),眉毛,眼楮,鼻子嘴,下巴,耳朵,顴骨等全部元素,每個元素及其配合,如按中國五行學說和天人相應的理論,可以預測人的性格和命運.有沒有道理?自然有一定道理.如果像現在的人那樣,人人騙人,我騙人人,報紙網絡成天價教人如何識別各類騙子,有電信的,網絡的,愛情的,房子的,食品的,冒官的,無孔不鑽,普天蓋地,真是宇宙有多大,騙子的網就撒多大,全社會一片喊打聲.
像這樣假的東西能流傳得下來嗎?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國人的老古董,除了書法和山水畫,靠山吃山,現在已漲成天價了.書法和山水畫無非是一個載體,真正的靈魂:字為心聲啊!漢字蘊藏和傳遞了宇宙的奧秘,你懂嗎?全世界有哪一個國家的文字語言能堪當此大任?漢字和漢語之所以幾千年來呈現此一形態不是莫名的,它一定傳遞著宇宙某種考慮和信息
……
「那你與你女友三枝何時辦婚事呢?」頭兒又問.
「快了,等此次行動完了,我們就辦……」粗短身材答.
「到時候請我們喝喜酒?」另外三個齊聲說.
「當然.,我非但要請咱船上這幫‘流洋’兄弟喝喜酒,還要入鄉隨俗,按中國人的習俗鬧洞房呢.」
「何謂鬧洞房?」頭兒問,臉上顯出茫然,「難道你們新婚燕爾要到山野里去過?」
「當然不是嘍,我還沒有如此羅漫蒂克.讓我對你的科普給點力吧.鬧洞房就是男女雙方的親朋好友在新婚夫妻的臥室里大鬧天宮,先從新婚之夜說起,中國人說良宵一夜值千金,」.
粗短漢子說完.見頭兒與船上的水手長,大副和機匠像有興趣,並側身听講,他就接著說,「讓我舍命陪君子一回吧,我也不到相好那里去了,今天我們船上的‘高層’都到那個高麗人開的李氏餐廳去嗟一頓,吃了這頓.還不知下頓還在哪里吃?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好主意.」頭兒撓起大姆指,「統統的開路.米西米西……」說罷五人一齊狂笑,全然不顧飛起的塵埃中大量的粒子爭先恐後朝他們的血盆大口中沖去.
于是,他們一行五個日本人勾肩搭背,晃晃悠悠地穿過塵土飛揚的土路,見到一輛拉客的板車,前面套著一匹馬,停著候生意.粗短漢徑直上前搭訕:
「車老板,進城不?」
「進,」車把式問:「啥地方?」
「高麗餐廳.」
「行,上車吧」
五個日本人擠在一輛膠**車上,車把式揚起手中的鞭,在空中劃出一道圓弧,只听見鞭子與空氣磨擦發出一道響亮的聲音,車把式一聲吆喝:「駕!」膠**車的 轆吱吱呀呀地上路了.
膠**車轉瞬間進了城,在一個鬧中取靜的街口停了下來.日本人下了車,付了車資,進入高麗餐廳.這個餐廳也就是一磚到項的平房,那是光緒年間,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的年代,山雨欲來風滿樓,烏雲壓城城欲摧.
高麗飯莊的老板姓李,名東豪,四十左右年紀,朝裔人士.據說是朝鮮皇族的後裔,其家族是朝鮮有名的海軍人士,官至海軍將軍.曾用朝鮮戰船大敗日本鐵甲船,獲得朝鮮人民的尊敬.因為欽慕中國在日朝戰爭中幫助朝鮮打敗日本這段歷史,免于國土淪喪,人民成為亡國奴,李東豪決心繼承先輩遺志,與中國友好,移居中國,用現在的話,就是成為傳播朝中人民友誼的民間使者.
李東豪所在的港口城市地處海上重鎮,扼渤海與遼東半島之咽喉,隔海與朝日相望,清庭的海軍船只常來常往,白道黑道各方勢力都想在此軋一腳,名為做生意,實為自已的利益集團牟利.
李東豪不是純粹的生意人,因為他骨子里有親中的感情,所以他實際成為北洋水師在此地的一個?眼線」,專門盯住碼頭上的日本浪人和日本船只的動靜,凡有風吹草動,向當地的北洋水師的派出機構報告,力爭防患于未然.
「李老板」為首的龜田一踏進飯店就高聲嚷嚷,「給我們找個地兒,要寬敞些.」
「來啦!李東豪旋即像一陣風似地飄過來,道:「幾位?」
「五位.」龜田伸出手掌,五個短粗手指像五根胡蘿卜.
「什麼風把你們吹過來啦,今天是哪個黃道吉日?我怎麼不記得這個日子?」李東豪臉上堆滿笑容,心里想:難不成又是魔鬼聚餐會?幾天後,不知哪兒的中國老百姓又要遭殃了?心里在罵,嘴里說著謙和的客氣話,沒辦法,做生意就是這麼回事,來的都是客,你能得罪呢,得罪客人就是得罪鈔票.這年頭還有誰跟鈔票結梁子的?說著把這一行日本人讓到一個僻靜處,找了個大桌子,又拉了幾把凳子過來,道:「請這邊賞光,這邊請!」
五個日本人甫一坐定,就開始點菜,雞鴨魚肉,滿漢全席,叫了整整一桌子,然後那粗漢子又問道:「什麼的酒,有?」
「東北紅高梁」
「紅高梁?多多的上,紅紅的嗎?」粗漢道.
「不,紅高梁是白酒,是用糧食做的酒.大大的好!」李老板與日本人淡酒經似對牛彈琴,心有余力不足.
李老板恐滿桌的日本人都來提中國文化的問題,他這個「二道販子」只能高掛免戰牌,由此他乘機以取酒為由,滑腳離開.反正與日本人做生意圖的不是賺錢,而是看他們有什麼信息不經意間走漏出來.
五個日本人在酒店狂飲濫吃,不一會兒,滿桌的菜肴像風卷殘雲似的被掃蕩一空.吃飽喝足的人閑話自會多起來,喋喋不休,人們稱此現象為「酒多話多」,「酒後失言」.但凡是人都有這個毛病,日本人也不例外
「大副,船上的設施沒有問題吧?」龜田開始他的「高層」咨詢,問道.
「沒問題,已檢查好幾遍了.」被稱作大副的人答道.他好像是船上的技術負責人.
「水手長,」龜田又問另一個日本人,「去那兒人你準備了多少?靠得住嗎?」
「大概一百號人左右,全是咱們的鐵桿保皇派.曾經金盆洗手的一概謝絕」水手長不無驕傲地答道.
「將船上暫時不用的東西清下船,騰出地來裝食品和回程要帶的東西.」龜田又作了最新指示……此時,李老板提著一壇酒躡手躡腳地過來,他想听听這些日本人在酒醉飯飽之後嘮嘮叨叨些什麼.
「李老板,這里暫時不需要什麼」俗話說矮子肚里疙瘩多,那個粗短漢長了個心眼,知道他們干的是打家劫舍的事,在中國地,中國人干這票賣買是要掉腦袋的呀!所以他示意李老板不要過來.李老板頓生疑竇,心想中國人說,為人不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門.你們不讓我過來為你們敬酒說明你們在商量見不得人的事.他假裝要走開,但磨磨蹭蹭地轉過身去抹背著那幫日本人的桌子,嘴里道咕噥道:」我在干活,不礙你們的事吧?」他用眼楮的余光掃到日本人,要確證一下,他們是否人前說人說,人後說鬼話.
「沒關系的嘍,李老板又不是支那人,他是高麗人,他來中國做生意犯不上替中國政府操這份爛心.再說我們還需要他幫忙呢?」龜田並不在乎李老板靠近他們做倒酒狀.,
「龜田君,你說要請一個外國人幫忙,幫什麼忙?這不是越幫越忙嗎?」其余四個日本人大為不解,這種殺人越貨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干一票就跑路,為何還要找個不相干的外國人插一腳?你是要李老板為我們做「廣告」,上演三國演義,還是水泊梁山?他們對著龜田看,不知道他的葫蘆里賣什麼藥?
欲知後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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