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惶恐、焦躁，被捆綁著身體都有些發顫，微微地冒著虛汗，身上的濕粘感覺讓何妙蕊覺得難受。
烯薄的空氣里還流竄著一種令人作嘔的屎尿味，也許是哪個人嚇得早已大小便失禁或是長時間的關押所致。即便也這樣，還是不能停止地努力吸著鼻子，讓越來越少的空氣肺里，續越發加速，真的就快可以見到媽媽了……
「 嚓嚓……」破舊的大卡車著老化了的零件終于急急地停在一座泥土徹的平房前。這是一座極其普通的山里的土房，山里人煙稀少，方圓幾百里內也只有他們這一家。屋內一盞幾瓦的燈泡照得幾張土床上舊破的被子愈發黯淡，屋外還有幾個牲口的草棚，四周早已被早草垛堆得看不清這個屋子的型了。車子停下來，激起一大片黃土飛揚……
那個農民模樣的矮胖子從駕駛座上跳了下來，「瘦二，快下來卸貨吧！估計快沒氣了！」
「尖三……溜四……卸貨！」胖子又朝屋里喊了一口。
高個子下了車，臘黃的牙齒還夾著煙，「媽的！真他媽累！」
「少說廢話！快干活！」
趴開了一大堆白菜，在貨車最里面的底層，隔了一塊特制的鋼板，臥在車底，形成一個獨特的空間，能容得下幾個少女正好平躺著，只留有一條細縫的空隙，既隱秘又掙月兌不得。
「嘿！瘸子的眼光越來越好！這次有幾個還真是女敕得人直癢癢！」瘦二在何妙蕊灰黑的臉上重重的擰了一把。何妙蕊強忍住皺眉的沖動，繼續裝暈。
「老大，這個斷氣了！」溜四失望地說，「又少了一筆錢！白費力。還是埋山上？」
「別費那力氣了，這次正巧有個買家。只是這死人價錢是賣不起了，還得快月兌手，免得發臭了！先放地窖里。」胖子麻木不仁的說著，眼里閃著一慣地算計。
「又有一個嚇得拉了！真他媽臭！」尖三抱怨著，扛人的活卻未停下。一個個直往地窖里走。
何妙蕊听得毛骨悚然，空空的胃又被頂得難受，不長的一段距離，只覺周邊的空氣一下變得潮濕起來，還有發了霉的酸臭味。又听見幾根鐵鏈拉動的聲音，一個個小鐵籠被鋼釘固定在這地窖內，一個籠子扔一個，他們把昏迷的人松了綁，又是一陣上鎖聲才離開。
沒一會，又有人下了地窖來，手里拖著一根射水管，對著那個失禁的少女糊亂沖刷，過大的水壓沖得昏睡中的女孩又冷又疼，直打激靈，「唔……」
「呠……」沉悶得木板蓋上黃土的聲音，還有一個櫃子「吱吱」地被拖著抵住那塊木板。
何妙蕊睜開發疼的眼，下面還留了一盞昏黃的小燈，地下的空氣早已連噬光的小飛蟲都消失得無蹤影。揉著手腳慢慢站了起來……身旁地上還有一塊灰黑的滿是灰塵發硬島子，免強還可以辨識出它原是一塊毯子的面貌。
身邊的同是被結實碟鏈上了鎖的一個個籠子排開，被關著的少女有十幾個人，有的只有十一二歲的孩子。雖然一路的風灰個個都灰頭土臉的，可曼妙的身形還是擋不住少女的美好氣息。大部分都昏睡著。
何妙蕊的目光小心而遲緩的掃過，最後定在了那個人販子口中的「死人」上，她被隨意的扔在了地窖的一角，絲亮的頭發濕儒爹在她的臉龐，昏黃燈光下還是可見蒼白精致的臉，眼線很長，可以想象那曾是一雙靈動美麗的大眼，現在死灰一般地躺在那，「吱吱吱……」有幾只老鼠鬼祟地爬上她的身子，腳上、胸前、臉上……明目張膽的嗅嗅聞聞，一副打探著食物的樣子……
何妙蕊里的胃里翻滾著直泛惡心，抓著鐵欄桿吐了起來……已然空癟的胃只吐了幾口酸水，懷抱著自己悲泣起來，「唔……誰來救我？……」
「嗚……」另一頭也有個女孩在哭泣，「是你嗎？我們怎麼辦啊？」是剛才在車上就醒著的姑娘。「這個地方我們根本跑不出去的……」
同樣無助的女孩絕望著，除了哭泣只能等待著渺茫的公安救援。
「吱……」唯一的出口，那塊木板又有人打開，已是到了後半夜，其它人應該都睡了，瘦二搓著骨瘦嶙峋的手下了地窖。
何妙蕊和女孩都蜷縮在鐵籠的一角，驚恐地看向來人。那人尖嘴猴腮，一口黃牙，雙眼發著婬光，不懷好意的看著何妙蕊！
「小妞醒了？正好！醒了吃起來更帶味！」邊說邊開鎖。
「不要！求你！你讓我打電話，會有很多贖金的！嗚……求你……」何妙蕊哭求著，聲里都打著顫。
瘦二听著那軟軟顫著音的挨求聲，身下更是興奮，手都開始有點發抖，燈光又暗，「女敕娃兒，別急啊。哥就來了，你看看你被養得女敕得都掐得出水來了，一付觀音臉，看了就忍不住讓人想操！」瘦二盯著她，越看越管不住自己，「媽逼，剛哪個傻逼鎖的？」不想剛才正是他自己鎖的。
「 嚓！」等待著何妙蕊的地獄之門已打開，那個令她作惡的惡魔正一步步朝她撲來……
籠子的女孩捂著嘴巴瞪大眼楮看著這一切，黑暗無邊的恐懼籠罩著她布滿淚痕的臉頰……
「走開！走開！媽媽救我！救我！莫橫庭……救我……！」何妙蕊使盡全身的力氣揮手蹬腿！那個幾個月沒洗澡的發出體臭的男人還是壓了上來，嘴里難聞的口氣直撲她臉，「叫男人呢？一會就讓你爽！你丫看著還是個小丫頭呢！不會已經被人上了吧？」說著壓著她亂揮的手腳就要往上親……
「啪！」何妙蕊不知哪來的力量，掙月兌了手伸手就給他一耳刮子。
瘦二一記愣神吃痛，「啪！啪！」揚手又給她兩下，小臉馬上沖血紅腫起來。「婊子！以後還不知給誰干呢！敢打我？現在就給你開了葷！」
「媽媽……媽……媽……」何妙蕊腦袋被打得發昏，囈語般的呢喃起來。
「撕……」衣服被不斷著，露出里面光潔的膚色，在黃色的燈光下，如毛草屋里發現了上至上的美玉，散發著誘人的光澤，瘦二吞咽著口水，喘著粗氣在她胸前親舌忝著……壓著嬌人兒，手不停地扯著剩下的衣物……
「媽、媽！」身體沒有一處是自由的，何妙蕊絕望地閉上了眼，伸著舌，牙關使力……
「砰……」身上突的一輕，瘦二已被踢飛了出去，嘴巴也被人捏成了「O」型，生疼生疼，「媽的！你敢給我咬舌，斷了老子的財路！」眼前一片陰影，他蹲在何妙蕊身前威脅著，看不清他的臉，但身上發出的戾氣也讓她害怕。
他又轉過頭對瘦二說，「你忘了規矩了？！他媽還想不想賺錢？不想賺就剩早退出，別拉我們下水！晦氣！」
「尖三……這不是這妞太水靈，一時沒忍住。」
「賺了你再出去找錐！貨是萬萬不能動的。哥在上面等著呢！」
「怎麼？」
「有辦冥婚的，把那沒氣的給我弄出去，談好買家了。把她也弄上去！是個大買家，他們要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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