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人都等著被帶著進去驗身的新娘子,堂內悲傷的氣息中還帶著一絲緊張,大家都明白,給佷兒辦了這宴婚也就是走個場,二叔也是默許的,買二個丫頭金家更不在話下,可之前也沒人想過一定要找雛兒。
金德鑫的助手出來了,可何妙蕊卻被留在了里間。女助手在金德鑫耳邊低語了幾句……
「老婆子,你是在糊弄我老金家嗎?」金德鑫陰著臉質問著,逼得那老婆子心緊了緊。
「二爺,哪能啊?要真是個破鞋,我也是被他們糊弄了!我是真不知道。看她那樣兒,誰能想已被人開了包的呀!這事是我,是我疏忽了!我該!」說著往自己老臉上拍了一記響,「您看,這礦上男男女女的,我也盡了不少力了,是吧?」
這老婆子以往販來的男人,不管傻的、小的、老的……都販給了礦上做苦力了;女的又分成幾等,最低層也就是些被玩剩下的,殘花敗柳或是得了病的才會被送到礦上,可是人實在多,又都是粗人,很多女人都沒過多久就被折磨死了。
老婆子又趕緊在這二爺面前說起自己的「功德」來,這加賞錢是不用想了,只求著二爺能念著幾分舊情,讓她過了這節。
「這辦事不力,我也不能壞了規矩。今天是為了我佷兒積德,也就不為難你個老太婆了。不過這責罰是不可免的,不然我也不好給我佷兒個交代。」已有兩人架住了老婆子的兩手臂,「給我賞個二十棍!」
老婆子哭著喊著冤,被拖入了金家後院執私邢得子。只傳來一陣陣鬼哭兒狼嚎抵饒聲,也就幾分鐘的事,再無聲了,隱隱能听得棍子落在人肉上的沉悶聲,一記一記……
前堂少了一個還放著另一個呢。冥婚也是按了舊時的習俗進前著,悲天憫人聲中,兩個年輕的尸體合骨入了葬。
誰也沒關心過另一個風燭中的女孩去向,像是從來就沒出現過!
何妙蕊自被女助理帶到里屋時,就呆坐在那一聲不響了,女助理接了老板的眼令,明白要辦的事,等了會就直接出去匯報了。待人都出殯去了,就私下帶著女孩上了車。
何妙蕊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可也感到死里逃生了。激動的拉著帶她上車的女孩的手,「謝謝你……救我!我家在S市,我回去一定好好謝你!」
強硬的拉開了何妙蕊的手,面色清冷,「我可不是救你的!有話還是等二爺回來你,你見了他再說。」
何妙蕊不知等著她還能有比死更壞的嗎?懷著忐忑不安的心到了這人家口中金二爺的地兒。
帶領著她往里走的還是那位女助理,「這里地兒大,但不是任何一間屋子都是你能進的,我帶去的一號宅,也是小偏院里最好的。里面吃穿用的也都備好了,山里信號不好,也沒有電話,所以小姐要是‘不安心’,還是定定心的好!」
何妙蕊听著她的話里話外,分明還透著別的意思,更有明顯的警告威脅之意,心中百味交雜,已是苦得說不滋味來了。
有四個人抬著簡易擔架從她們身邊而過,上面放著一個女人,衣服是少見的緊身旗袍,可設計者更是作了大膽的處理,分明讓穿的人變得若隱若現、嫵媚性感,身上像是有著電視里才見到的鞭痕血印,交錯而生,皮開肉綻地,那衣物也成了幾片碎布,她頭發凌亂,已是奄奄一息了。
經過女助理身邊時,微微低了下頭,「芐助理!」
何妙蕊看這架式,已怕得肝顫了,往旁邊縮著給他們讓道。再看那位芐助理還是那樣鎮定,想著她說的話……心更是跌到了谷底!
她這被帶到的到底是什麼地方,大江南北還有這麼土霸一方的嗎?冥婚?這是傳說的事!還有這現下的見到的,難道這里都漠視法律的嗎?她還有重見天日的一天嗎……
身心俱疲!何妙蕊在房間里四下打量一番,還是正常人待得地兒,鎖了門,干干淨淨地簡單沖洗了下,模著久違的大床……和著衣,還是不放心,屋里沒剪刀,只找了個尖器藏在枕頭底下就睡了……
金德鑫回來了,也有點累。芐助理早已將安排匯報了給了他,滿意地點了下頭,也不急著一時,先休息一晚再說。
這金德鑫早年還沒這麼大事業,老婆也還跟著他一起在外闖蕩,可事業越大他壓力就越大,在床事上就愈發變態愛玩。老婆也不堪忍受,也就由著他了,在別市帶著兒女定居,這里他作威作福也沒人敢言。
何妙蕊吃過飯,還是一個人冷冷清清的被關在屋里。這里到處是他們的人,怎麼逃呢?不知道有沒有外界的人會來這?能不能借機藏他們那,把自己給運出去?思緒亂飛,毫無頭緒,想到頭痛欲裂,還是撐著下巴耷拉著臉……
「娃兒……」門被打開,金德鑫恬著臉進來了,聲里含著欲念喊出來的都變了調了。
何妙蕊看著他那漾著與婬欲的臉已是有點扭曲變了形,心里惡寒了一把。「你別過來!」閃著身就在屋里竄,拿著什麼就扔什麼。
門已關了,金德鑫任她耍點小性子,只當餐前助興呢,一邊追著一邊躲著她扔的小玩意兒,「娃兒,一見你那付錚錚鐵骨樣兒,爺就好你這樣的,偏還生了一付柔弱無骨的身板,那話是不是小得不像話?爺最吃你這樣的了,多少年沒玩過了……」
「啊!」
人已抓在了懷中……「來人!給我上抬我最愛的那套站架!」
門外有人抬進來一付一人高碟架,四角還掛著鐵鏈……何妙蕊害怕得牙都打著顫……
金德鑫愈發滿意看到的。命人把何妙蕊四肢都扣住固定在架子上,身體被打開成「大」字狀,興奮地拿起了皮鞭。佣人都退了出去。
他在何妙蕊周圍轉著圈……打量著怎樣下手……
「啪……」
「啊……」何妙蕊昂天痛哭,背後是火辣辣的生疼,像身體被人劈成了兩半!
金德鑫興奮地看著她背後的一條從肩膀一直延伸至臀部的鞭痕,鮮紅的熱血還流淌著,衣物炸開的地方皮膚是晃眼的白晰細致,「嘩……」延著那道鮮血一手撕開了礙眼的破布……
「嗚……」
眼前光果的後背、冒著熱氣的血、一下一下顫著,如此凹凸有致的身段……金德鑫笑著低頭在她背上舌忝了一口鮮血,看著她彈性十足的精美小臀……
直喘著粗氣猴急得去月兌身上的衣物……
「二爺!司令家伍小姐到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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