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傅海果然沒讓董藩雪失望,在完全的控制了她的身子之後,開始對她的衣服下手,沒有憐香惜玉,更不會柔體貼,凶殘的像是一只野獸,一只大手抓著她的兩只女敕偶般的手,另外一只則是狠狠的撕扯著她的衣服,隨著一陣陣被撕碎的聲音襲來,董藩雪變得一絲不掛,很是涼爽。
開始負隅頑抗的董藩雪感覺雙手被一只鉗子捏著一樣,越是用力,雙手被捏的越疼,而且她能清晰的感覺到周傅海的另外一只大手在她的山峰上不斷的抓捏著,像是把自己的力氣一點點吸走一樣,快要吸空了她的身子一樣。
周傅海絲毫不會手軟,在抓、捏了一陣之後,覺得沒什麼太大的意思,也沒見董藩雪嬌喘連連,知道自己對她的刺激還是不夠大,于是轉向了她的下面,一把扯開裙子,然後是將手伸了過去。
在無衣服遮擋身體的董藩雪閉了眼楮,想把嘴里面的東西吐出來,卻做不到,再怎麼反抗而終究還是無濟于事,于是逆來順受,任由周傅海胡作非為。
這一次,董藩雪再次知道了什麼做引狼入室,事情的進展和她所想象中的一點都不一樣,她甚至都想不明白,自己怎麼就這樣就被周傅海佔有了,她哪里知道周傅海一早就看出了她和陳天的貓膩,所以才演了剛才那一出戲。
周傅海趴在她的肚皮上拼命的耕耘著,盡管她隱忍著咬著唇不配合,但周傅海還是很開心很舒服,至少此時能證明自己操了她,把自己的東西深深的扎進了她的身子里面。
一番下來,周傅海沒有伏在董藩雪的身子上不動,腦袋貼著她的,耳朵放在她鼻子旁邊,能清晰的感覺到董藩雪的喘息,那是女人在巔峰之後慢慢平復的一個過程,盡管剛才董藩雪沒有喊沒有,但,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而且是一個寂寞的女人,被真真切切的進、入了身子的話,不可能沒有一點反應的,飽嘗了剛才周傅海生猛的帶給自己的快樂,董藩雪在一片怨恨中平息著自己身子里面的那些余韻。
良久之後,周傅海從她的身子趴下來,率先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拿下她嘴巴里面的襪子穿好。此時的董藩雪閉著眼微微的喘息著,左腿微微蜷起,左腳尖點著,腳跟于保持著一個很完美的角度,雙手還抓著單,只是沒有剛才了那番力氣,輕松的很。
周傅海走到門口,扭頭笑了笑,董藩雪還躺在床上,不著一絲衣物。下了樓,陳天的目光冰冷的盯著周傅海,寫滿仇恨。
周傅海聳聳肩膀︰「讓你失望了,該上來的時候你坐在樓下
「你說什麼?」陳天站起身來,沖到周傅海的面前,抓著他的衣領子。「你對董藩雪做了什麼?」
「她說她想要,我當然是滿足她了周傅海一臉的無辜︰「她說不想讓你們知道,所以閉著巴一聲都沒叫,現在估計是在平復呢,剛才還真是跌宕起伏,舒服的要命,你是不知道啊,她狠狠的抱著我的脖子讓我再快一點再一使勁點,還說很舒服還想要
「你陳天咬著牙,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怎麼了?我不就是幫著她滿足了一下生理的需要嗎周傅海笑道︰「我一向都很喜歡助人為樂的,這點小事無需回報
「周傅海,你找死陳天撕心裂肺的咆哮著。
「不過你現在還不能殺我周傅海抿嘴一笑︰「你殺了我,你也要死,因為我有童曉琳,你和我不一樣,我最多算是一個攀上了富貴的鳳凰,而你則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富家子,以命換命你玩不起
面對著周傅海無端的挑釁和平和的心態,陳天徹底的崩潰了,他說的對,自己真的玩不起,更輸不起,在他的世界觀和認知里面,他的命是金貴的,任何人都無法比擬。
「我還有事要做,沒太多的時間和你在這里廢話,你表妹還在房間里面光著身子,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可以去撿我穿過的破鞋,應該是很有味道的周傅海得意的笑著︰「恩,你也會很省事,不用月兌她的衣服了,去就做,看看她是不是還能和剛才一樣享受
周傅海走了,留給陳天一道讓他這輩子都想干掉的身影,不偉岸不做作。周傅海想要的效果達到了,接下來,就看陳天會不會走進自己精心為他編制的圈套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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