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沒有理由相信周傅海的話,至少他不相信自己的表妹董藩雪會真的願意獻給他,所以在他離開之後,陳天一咬牙,直接就殺到了樓上,也沒敲門,推門就走了進去,頓時呆若木雞,董藩雪還是周傅海離開時候的那個姿勢,只是不再是享受,而是沉思。
一條彎曲,腳尖點著單,腳跟抬起,閉目沉思,她身子下面的潔白單此時已經變得狼狽不堪,盡是周傅海戰斗過的痕跡,狼藉一片。
陳天不是傻子,看的出來,這就是兩個人剛才忙活之後的戰場,至于床單那些液、體,他用腳後跟都想得出來是什麼。「你們?」陳天眉頭深鎖,心里很不舒服。
「你怎麼進來了董藩雪從發呆中緩過神,第一反應就是先用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子。
「你是被逼的?」陳天盡力的安慰自己,之前他一直都想著要讓董藩雪乖乖的將被她的身子給自己,心甘願的,不過等了那麼多年,沒有成功,卻不想一個于她認識才沒多久的周傅海居然兩次的佔有了她的身子,這讓默默為她付出的陳天情何以堪。
董藩雪沒有說話,把頭扭到一邊,繼續沉思,對于這種沒有營養的幼稚問題,多半她是不會回答的。
「為什麼不說話了?」陳天有些癲狂,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這麼多年什麼都沒得到,周傅海什麼都沒做,上來就操,越加的辛酸,干脆直接的沖了過來,掀開被子就趴在了董藩雪的身上。
「陳天,你干什麼?」董藩雪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忙用手護住了自己的下面,兩只手在這個時候不可能同時護住下,只能選擇一個地方,她選了下面,只要下面的最後一道防線還沒有被攻破,他就不算是完全的佔有她。
「憑什麼他周傅海能做的我就不能做,我做的比他少嗎?別忘了他是你的仇人陳天還是一副很不甘心的表,尤其是盯著她如同羊脂暖玉的一般的身子,更是暗自嘆息,自己養了這麼多年的靈白菜,就這樣被周傅海給拱了?
「別這樣,別人都能強迫我,你不可以董藩雪眼里的陳天從來都是很理智很鎮定的,不會強迫他喜歡的做任何事。怎麼會就變了今天這樣子了呢?
「為什麼我不可以,我也是男人,你能陪著別人睡,能讓別操,為什麼到我這里就不可以了正在興頭上的陳天沒有在這個時刻放手,變本加厲,一雙手開始在她的身上的山峰抓捏著,帶著野獸一樣的生凶殘。董藩雪皺著眉頭,看著雙眼發紅的陳天,無言以對。
陳天以為董藩雪的不掙扎就代表了她的默認,開始放肆起來,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腰帶,一只手來抓她護著下面的兩只手,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就那麼回事,只要雙方的衣服都月兌掉,下面的地方緊密的結合在一起,就算是成功,不管你願意不願意,只要兩個部位結合了,就是做了。
「就算是你真的強迫了我,也是穿了周傅海穿過的鞋子,你願意?」董藩雪語出驚人。
陳天慫了,一想到那個可惡的身影興趣全無,尤其是自身己子下面的女人是剛剛被他玩弄過的女人,哪里還有什麼興趣。
「我一定會殺了他的陳天被她一句話說的冷靜下來,盯著那一具潔白美麗的子,怔怔的看了半天,她是那麼的完美,不算極致,但至少美的可以讓每個男人見到這樣的子都忍不住的想爬去玩弄一番。
陳天還是下來了,他知道自己和董藩雪之間已再無可能了,如果是道听途說或者是董藩雪解釋,他可以不在乎,可以和她在一起,但是現在是親眼所見,她也承認了,他就是再偉大的心懷,也不會偉大到一趴在她的肚皮折騰就想起這是周傅海曾經玩弄過的女人,遐想著他們在一起翻雲覆雨時候的場景。
有些事,根本就無法忍受,董藩雪就觸犯了他的底限,再無法原諒。誰錯了誰的今生,誰許了誰的來世,一轉身,未來得及看清看透,已塵埃落定。陳天無比失落的離開了董藩雪的房間,獨自感傷。
董藩雪穿好了衣服,站在鏡子前面照了照,鏡子里面的自己那麼的嫵媚妖嬈,臉泛著紅暈,剛才她能清晰的感覺的到兩個人接觸的時候陳天那東西生理的反應,如果他再堅持一點,她少矜持一點,或許會是另外一種結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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