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周傅海的話,黑寡婦只能笑笑,在沒有完全鋒芒畢露之前,誰都不能確定周傅海會不會真的有那麼一天。
下了樓,黑寡婦停下腳步,輕盈的身子快速的朝著周傅海貼了上來,嫵媚妖嬈,伸出自己的一條腿放在周傅海的腿上蹭著,雙手抱著周傅海的肩膀,要多尤物就有多尤物,于美沒關系,只是性感,性感的讓男人沖動︰「你剛才不是說要和我一起做那個事嗎?」
「我開玩笑的周傅海順勢抱住了她的那一條腿,盯著她胸口依舊是渾、圓堅、挺的兩座山峰,薄薄的衣服幾乎是不能包裹住那兩個東西一樣,為了能讓周傅海上鉤,黑寡婦騰出一只手來把自己的領口的衣服往下壓了壓,硬是把呼之欲出的兩座山峰露出了一半,白花花的一片,甚至是兩座山峰被罩子擠壓出來的一道深深的溝壑,都一覽無遺,這種若隱若現的效果對男人最有用,全部暴露和一點不露根本不會有這般效果的。
「你把那兩個跟蹤你的人怎麼樣了?」黑寡婦也不著急,這種事情要雙方都控制不住的時候發生才最美好。
「還能怎麼樣,教訓了一下就給放掉了周傅海的眼楮盯著她若隱若現的地方,越是看不的不全不清晰越是想看。「你沒有殺他們?」
黑寡婦畢竟是久在風月場所,對這種事情已經司空見慣,知道只要自己在稍稍的用一點力氣,就可以讓周傅海忍受不住,那個時候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你這麼有前途,自然不會讓自己的雙手染滿鮮血的,不給自己一個清白,我又怎麼能爬的更高呢周傅海冷笑,手順著她的身子滑到了上,輕輕的捏了一把,富有彈性,手感極美。
「對了,陳猛最近沒有和你聯系嗎?」黑寡婦干脆將自己的腿微微的彎曲,用自己的膝蓋頂著周傅海下面的那個小包,笑的很嫵媚。
「沒有,估計是他上面的老頭子一直壓著他周傅海身子微微的顫抖了一下︰「既然陳猛把我當做朋友當做恩人,那邊一有什麼風吹草動,他一定會在第一時間通知我的
「但願吧,只怕到時候他自己都身不由己了黑寡婦輕笑著說道︰「有些人可以利用,但決不能信任
「我知道周傅海猶豫了一下,把手伸到了她的短裙里面,模了一下︰「你現在特別的想要嗎?」
「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黑寡婦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與周傅海的身子貼的更緊了︰「以後監獄那邊你打算怎麼辦?」
「當然是改革了,按照我當初的設想去做,之前人微言輕,現在身在其位,沒點政績怎麼可以呢?區區一個監獄長的位子又怎麼能留住我呢
「你的野心真不小黑寡婦道︰「不過要量力而行,不可操之過急,否則最後你什麼都得不到
「清楚周傅海也不再和黑寡婦廢話,抱起了她芊女敕的身子去了她的房間。
黑寡婦的身材很好,沒有中年女人那種發福的姿態,抱起來很輕松,真的很難想象就是這麼一個身材苗條高挑的柔弱女人能一鼓作氣的掀翻十幾個漢子。到了房間,周傅海將她壓在了身子下面,沒有著急進攻,這種事情還是循序漸進的好,等到她受不了了,主動喊著要,自己才滿足她,這樣在心里上來說,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我倒是听說一件事,陳猛最近要離開小鎮,是去做別的事情還是被那個老頭子給趕走的嗎?」黑寡婦還是緊緊的貼著周傅海,只是這一次她躺著,兩只手閑下來,不斷的在周傅海的下面揉搓著,隔著褲子,力道恰到好處,任誰都能感覺出來,這就是風月場的老手。
「這個我還真沒听說過周傅海搖搖頭。
「連最起碼的消息都沒有,談什麼再往上爬,至少你得知道你的敵人在做什麼吧黑寡婦略微頓了一下。「光有一群能打打殺殺的人還不夠,要有人給你情報,有人幫你公關,才可以平步青雲
「有道理周傅海茅塞頓開︰「怎麼感覺你是在一點點的教我呢
「我不教你的話,以後又怎麼能看著你成功,誰讓我把所有的賭注都押在了你的身上呢?」
「你想要什麼?」周傅海問的很干脆。
「我只想在這個小鎮做一個土皇帝黑寡婦道︰「就這點野心,也僅此而已,不想一輩子都被別人壓著
「這個很簡單周傅海的大手把她的裙子撩了起來,與此同時黑寡婦的手也放在了周傅海的腰帶上,輕輕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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