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不需要太多的解釋,彼此的默契證明他們都已經到了忍受不住的地步,一個褲子被人拽掉,一個裙子和褲頭被人扯下,之後,兩個光光的身子趴在了一起。
在之後,風起雲涌,屋子里面很快就傳來了黑寡婦如狼似虎一樣的叫聲,透著一份滿足和歡暢,可見周傅海在床上和生活中一樣的生猛,能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把一個空虛的女人弄到巔峰狀態。
差不多半個小時,兩個人都從屋子里面出來,黑寡婦的臉上笑逐顏開,自從認識了周傅海以來,她就一直都沒有被別的男人踫過,倒不是不想,只是有些東西一旦落在了心里,便從此揮之不去,如同周傅海,那個東西不大不粗,但,某方面的技術要遠遠的強過任何人,能滿足。
送走了周傅海,于監獄長就從樓上下來,于黑寡婦坐在店里的吧台。
「周傅海不可能有這麼厲害,難道他真的有什麼過人之處我們還沒有發現嗎?」于監獄長略微的沉思了一下︰「剛才你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難道只是因為他背後站著一個童曉琳嗎?」
「應該不至于黑寡婦搖搖頭︰「周傅海敢過來跟你挑釁,就說明他還是有些本事的,不然憑著他那小心謹慎的性子,不至于這樣
「要是真的那樣的話,事情就麻煩的多了于監獄長皺著眉頭盯著在五月花里面進進出出的人群,良久後嘆息一聲︰「難道非逼著我把他請出來嗎?」
「你是說?」黑寡婦身子一抖,臉色有些慘白︰「還沒到那個地步吧?」
「看看再說于監獄長苦笑起來︰「區區一個周傅海,我想我還能對付的了吧
黑寡婦的眼楮茫然的望著外面,心中隱隱的預感到不妙,如果他真的插手這件事,別說是周傅海,就是她們的大老板都要退避三舍,他,可以呼風喚雨的封疆大吏。
不過黑寡婦很清楚,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于監獄長不會動用手里的王牌,不管兩個人的感情怎麼樣,有些感情有些友情,用一次就少一次,除非迫在眉睫,否則,于監獄長斷然不會用的。周傅海從五月花里面出來之後就給陳猛打了一個電話,去了他家。
陳猛的家里面住著幾個人,像他這樣的人,在經歷了之前的種種教訓之後,不敢再一個人在家里面住著,一個彪悍的黑寡婦已經給他留下了很大的陰影,因此只有在自己的家里多安排幾個人,才安心,也可以以防不測。
把周傅海帶到了自己的房間里面,關好門,陳猛扔給了他一根煙,坐在沙發上。
「身體都好了,怎麼還不請我去玩女人呢周傅海開玩笑,陳猛的煙不錯,至少不會是十幾二十塊錢的貨色。
「你要是不來,我也要去找你呢,說吧,想玩什麼樣的女人,想玩多少陳猛很大方的說道。
「算了,女人我還是不要了,免得英年早逝,若是精盡人亡就更不好了周傅海笑著擺擺手,抽了一口煙︰「听說你要離開小鎮?」
「出去辦事,幾天就回來陳猛看著周傅海說道︰「你自己要小心著點
「是不是有人盯上我了?」周傅海滿不在乎的說道︰「估計現在應該不止一方勢力在看著我
「嗯陳猛點點頭,念在周傅海救過他一命,有些事情他也不想隱瞞︰「尤其是老頭子這方面,你得加倍小心
「這麼說他想對我動手了?」周傅海伸伸懶腰。「老頭子這方面我倒是不擔心,沒有得到他想要的東西,他不會對我下死手的
「別太小瞧了老爺子陳猛搖搖頭︰「惹急了他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只怕到時候他殺人滅口,他得不到的東西從來都不會讓別人得到
「玉石俱焚?」
「目前來說,你還沒有那個本事,不過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幫著你牽制他一下陳猛的臉上依舊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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