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汝南陳伯至 第三十章︰攻城利器——巨塔

作者 ︰ 愛辣吃不辣

安陽城下,陳林︰「高順,陷陣營先不動,由汝指揮這三千人先行攻擊,仲至騎兵隨時謹防城內出城突襲。」沔陽投降的三千軍士就這樣被陳林派做先鋒,開始扛著雲梯,不計生死的強攻安陽城。一連數日,三千人馬死傷過半,但是安陽城巋然不動,這一日陳林、賈詡和高順又聚在一起商議。

高順︰「主公,安陽縣城守將鐵心抵抗,如今我軍死傷千余仍不能有所建樹,末將無能,請主公責罰。」陳林急忙寬慰,又問計與賈詡︰「文和,有何看法?」賈詡低頭深思,半響才抬頭,說︰「主公恕罪,詡也是無能為力,詡觀這安陽縣城內卻是寧靜的很,不知守將有何方法竟然將城中士族收服得妥妥當當的,詡無能,也請主公恕罪。」

陳林一看,好吧,這也不能怪誰啊,唉,陳林幾人個個無奈。正在此時,軍營外傳來通報,說畢嵐弟子馬鈞馬德衡求見。陳林一听,奇怪了,這馬鈞不好好的跟畢嵐幫助百姓造翻車灌田、興修水利,反倒來這干嘛。于是命人帶進來,馬鈞還是那副結巴的模樣說話︰「拜——拜見太——太守大人。」

陳林一問,馬鈞說出的話卻讓陳林欣喜若狂,馬鈞說︰「聞—聞太守大人,久—久—久攻米賊不下,鈞—鈞來獻上一物,助大人平—平叛。」陳林大有等不及的樣子,一眾人正為攻城不順的事情苦惱呢,听說馬鈞有辦法,急忙追問,可惜馬鈞還是慢吞吞的結巴說話,急死眾人。

馬鈞解釋了有近一個時辰才大概講明白,原來馬鈞根據古書記載,能造一眾龐大的攻城器械,命「塔」。可以幫助攻城一方貼近城牆,並且將一道梯子放下搭上城牆,塔內的士兵可以源源不斷的沖出去與守城軍士搏殺。陳林一听,此物竟然比城牆還要高,真能造出來嗎。于是問馬鈞,而馬鈞信誓旦旦的說只要有兩百人相助,十日之內可成一塔。

陳林站起來思索蠻久,抬頭下令道︰「高順,立即派遣兩千軍士與德衡,十日之內務必造出十個‘塔’來。」馬鈞一听說陳林采納自己的方法,高興之形顯露無疑,補充了一些,原來這些攻城塔需要地勢平坦才能平穩移動,希望陳林提前做好工作,以免到時攻城又要延後。

于是往日的規模攻城就沒有了,只有不住的舉盾填路,還有數馬鈞干得最歡快,指揮人馬進山伐木運回,大造攻城塔。安陽西面就是延綿百里的鐵龍山和祁山,不愁沒有樹木,而且馬鈞專要粗如腰盤的巨木,裹上牛皮,叮叮咚咚的忙碌不停。陳林每日來查看,只見那怪物三五丈寬闊,越來越高大起來,大營中十座這樣的攻城塔逐漸完工。最後一日陳林走近馬鈞近前,看著這十座巨大攻城塔,咽了咽口水,大聲說︰「賞,賞黃金百兩。」雖然不知道結果如何,陳林已經被震撼了,直接就給馬鈞重賞。

只見那十座高塔,高三丈,足比城牆還要高出幾尺,面目猙獰,座下巨大的車輪直陷入泥下,也不知這物有多重,陳林不由自語︰「誰能移得動啊。」轉而急忙對高順︰「高順,軍中軍士可都熟練此物用法?」

高順急忙回應︰「稟主公,軍士已經學習使用,請主公寬心。」竟然已經會用了,那就開展吧,陳林迫不及待的看看這塔的威力,反正看這樣子應該是听威武的。于是下令全軍︰「巳時進攻。」高順又是一番忙碌,又是埋鍋造飯又是整備軍械的。

巳時很快就到,大軍已經準備完整,陳林︰「高順,此戰除騎兵外,全軍出動,十座攻城塔一齊進攻,勢必一戰而下。」于是高順指揮陷陣營護著六座塔前進,而陳林親自指揮余下千余步卒也開始進攻。一百大漢在前拉,一百大漢在後推,巨大猙獰的攻城塔果然可以緩緩動起來。陳林率先歡呼大叫︰「巨獸動了。」全軍也是大為興奮,齊齊吶喊,眾人幾時見過這樣的巨物,誰不是第一次見著。

陳林回身在近衛群中,對馬鈞說︰「有此攻城利器,豈不是無堅不摧,哈哈哈。」這時馬鈞卻說了一句讓陳林抓狂的話︰「大—大人,此物雖然厲害,卻也不是無敵,根據古書而言,若是城內有拋石機,正是此物的克星。」馬鈞幾乎能一氣說完,真是讓人吃驚,不過陳林吃驚卻是馬鈞所說的克星,于是急忙問。

原來這攻城塔移動緩慢,若是遇到拋石機,遭巨大的石塊撞擊,必粉身碎骨。這拋石機就是一種將巨石甩出,拋向敵軍的又一利器。陳林听完擔心不已,賈詡看見連忙說︰「主公寬心,這小小安陽縣內豈能有如此好手,造的出此物來。」

陳林一想也是,這工匠可不是誰都能做的。前方十座巨大的怪物緩緩向城牆前進,城內守軍也早都看見了,軍士們紛紛探出頭來指指點點,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又見這些怪物緩緩向著自己過來,突然慌亂不已,一個個嚇得臉色發白,懷疑是天神發怒了。守將也看得明明白白,這名守將倒有些見識,知道這是攻城而來,只是此時守將也是心灰意冷的看著前方。不由面向東方,南鄭的方向,呢喃︰「大師,弟子盡力了。」守將顯然看出來此戰的結局,但是突然又抬頭狠意看著前方。大聲喊︰「大師秉承天意,那些不過是雕蟲小技,不是甚天神,底下可是有人在拉動才前行的,諸將莫慌。」企圖喚回士氣。

攻城塔當真是移動緩慢,足足有半個時辰才要到城下,前頭拉塔的大漢個個將頭一低,彎著腰前進,背上頓時露出一塊大大的盾牌,原來是早有準備,預防城上射箭。陳林一看這氣勢,相當滿意,傳令三軍給城上再次威懾,齊聲高呼︰「降者不殺」一時間城牆上人心動搖。

在靠近城牆的時候,城上守軍哭喊著企圖往這怪物身上射箭砸石頭,只是換來一聲 的響聲,怪物絲毫無恙。在距離城牆不足兩丈的時候,攻城塔停止了,十座高出城牆數尺的巨物,頓時砸下一塊重重的木板,連通巨塔和城牆。從塔內沖出一群等候的軍士,揮刀就砍,還有源源不斷的軍士從塔內梯板快速的登塔,加入城牆之戰。

陳林看見,太順利了,回頭對賈詡大笑不止,賈詡也是︰「奈何詡有千萬謀略,此時也趕不上一工匠啊。」陳林急忙說︰「匠道乃是輔佐,欲安天下,還需仗仰文和此等大賢大謀才是啊。」想起畢嵐所造的翻車,眼前又見馬鈞所造的攻城塔,陳林也是見識了工匠之能。于是當場就下令畢嵐與馬鈞要時刻保護好,莫讓出了意外。

賈詡說︰「主公,日後運用此物,除了方才德衡所說的拋石機意外,還須防城內敵軍突然出城摧毀利器。」陳林深覺有理。賈詡又說︰「同時諾是詡來守,可在城牆上攻城塔落板處縱火,如此可見塔內士卒攻不上牆,再徐而圖之。」賈詡深怕陳林迷戀攻城利器,這些東西終究不過是輔佐工具,真正戰無不勝的乃是政、軍同修才是正道,所以賈詡接連列舉了幾種擊破攻城塔的方法。

陳林嘆道︰「想不到如此之物,也不是無敵啊。」陳林轉而又說︰「此戰尚未結束,不可大意,先攻下此城再說。」陳林說完親自上前奪過擊鼓棒,奮力擂鼓,大軍知是陳林親自擂鼓,士氣大振,瞬時就將城牆淹沒,成功的奪取的城牆。高順也登城指揮,迅速的打開城門,城門一開,守將此時已經不在此間了,竟然集結了一千親衛在府衙堅守,拒不投降。

高順將府衙團團圍住,暫時不攻擊,前來請示陳林。陳林听完,還以為城內戰斗結束了,想不到竟然有此一出,于是望向賈詡,賈詡說︰「高都尉,城內他處先掌控,不消為了此頑固之徒多做傷亡,以火攻之即可。」高順得令而去,迅速掌控四門,最後放火燻燒府衙,六百人投降,四百人自殺身亡。陳林剛進城,听說竟有如此忠義之士,雖然從賊,卻讓人敬佩,于是下令厚葬守將以及四百近衛。

陳林等人進城一查看,被守將或者說張修的瘋狂嚇呆了,城中六家士族,三千余人被屠殺一空,陳林這才明白為什麼安陽城內安靜如斯,竟然沒有一點反抗,原來是都被殺光了。驚訝的同時,陳林心中不知為何還有一絲高興,安陽士族盡沒,那對于外來的陳林來說算是好事。于是陳林立即出榜安民,糧食資助百姓,城中惶惶不安的百姓知道進來的是官兵,頓時心安不少,又見陳林分發糧食,全城大呼陳林仁義。

陳林見安陽已下,就想先拿下陽平關,賈詡卻說張修在南鄭,只要南鄭一下,陽平關自然會投降。于是陳林連連派出探子打探陽平關情況,得知陽平關只有千人把守,于是不在乎,轉而開始重整軍隊,這回直接將陷陣營補滿三千兵力,多余的遣散回家。畢竟沔陽三千軍強攻安陽也算立功了,對于安陽新降的近千俘虜,陳林還是按先前的決定,押往東面,修官道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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