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放手!」
夏流離莫名地覺得反感,胃里又一陣翻涌起來,似乎又一次聞到了那令人作嘔的香水味。
「鬧夠了沒有?」
葉景盛將腦袋擱在她的肩窩處,從背後環住她的腰身,低啞的嗓音,帶著無法抗拒的蠱惑,一下子敲進了夏流離的心里。
「除了車禍,你還在生什麼氣?嗯?」
他的聲音淡淡的,卻透著無所不在的霸道,一如他這個人,素來強勢,就連道歉都好像別人必須要接受。
夏流離更是炸毛了,憑什麼憑什麼?
憑什麼你就可以一天到晚扎在女人堆里花天酒地,而她只是跟哥哥吃個飯都要被他莫名地冷落?
葉景盛扳過她的身子,逼迫著她直視他。
那麼美麗的琥珀,除了厭惡與憎恨,葉景盛讀不出任何感情!
夏流離死死攥住拳頭,直到指甲掐進了肉里,依然覺得心似乎窒息著。
「告訴我,你到底在氣什麼?」
葉景盛霸道地扣住她的肩膀,看到她那樣抗拒的眼神,心下更是憤怒起來!
明顯加重了的聲音,夏流離卻置若罔聞。
良久,她才勾唇笑了起來,那樣的笑在黑夜中似乎比哭還要可怕。
她可不要愛上這樣的惡魔,上一刻天堂,下一刻地獄的滋味可不好受。
現在,她被他捧在手心里,已經是這樣的待遇,等到哪一天,他帶著那個繁塵新歡踏入溪塘,她又該何去何從?
夏流離想,是時候跟他談談了。
「不要用你踫過別的女人的髒手踫我,我有潔癖!」
「……」
所以說,搞了半天,其實是這個小女人在吃醋?
葉景盛明顯心情大好,陰郁了好些天的俊臉此時也大放異彩。
流離,他的流離居然也會為了他而心情不爽,也會因為他而吃醋冷戰了!
葉景盛忽然便覺得,這樣的生活一下子變得有趣起來。
以前都是他圍著夏流離轉,而她從來都看不到他的努力,眼里心里只有季流年,如今,她也終于嘗到了嫉妒的滋味了嗎?
「我沒有踫過別人
葉景盛笑著為自己辯解,大手也開始不老實地在她細女敕光滑的大腿上撫模起來。
夏流離打了個寒顫,心里頓時排斥無比。
惡心,真惡心!
「你這個人盡可妻的渣男!我要跟你離婚!」
也不知哪兒來的一股力氣,瘦弱的夏流離居然一下子推開了葉景盛。
她往床邊挪了挪,整個人縮在一起,就像一個毫無安全感的嬰兒。
葉景盛好不容易緩和的臉色在听到離婚那兩個字時瞬間黑了下去。
他同樣往她的方向挪去,身子幾乎壓在了她的身上,好在他的雙手有力地撐在兩邊穩住自己的身體。
「你再說一遍!」
他的聲音低低沉沉,卻咬牙切齒,帶著警告。
人,還是那個呼風喚雨,叱 風雲的大少爺,只是此刻,漆黑雪亮的眼眸里多了腥風暴雨前的隱忍。
那雙黑亮如漩渦的眼眸不知何時變得血紅,仿佛,她敢再說一遍,他便立刻化身洪水猛獸將她折磨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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