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要跟、你、離、婚!」
夏流離勇敢地對上他的眼眸,一字一頓,鏗鏘有力。
「你、休、想!」
同樣是一字一頓,卻比她要凶惡萬分。
「你生是我葉景盛的人,死也是我葉景盛的死人!」
不容夏流離反應,帶著懲罰性的吻便霸道地覆了上來,那股屬于他特有的氣息一瞬間將她籠罩。
「放……唔……」
夏流離掙扎著,小手不斷地捶打著他的胸口,然而他似乎根本就感覺不到疼痛。
炙熱的吻封住了她的唇。
他狠狠地吻著她,似要將她吃到自己肚子里,再也不要與她分離。
夏流離只覺得嘴巴被吻得好痛,好痛,腦子里也嗡嗡的一團漿糊。
夏流離,你真賤,你到底在做什麼?
這個男人,他前兩天,或許每一天都在踫著不一樣的女人!
這麼骯髒的男人,你怎麼能夠允許他吻你?
葉景盛狠心地咬破了她的唇,直到那股血腥充滿口腔,他的怒氣才稍微有些壓制。
炙熱霸道的吻忽然變得溫柔起來,微涼的舌輕輕描摹著她的唇,一點一點,舌忝去她剛剛溢出的血。
霸道,善變,濫~交,混蛋……
除了長得帥,有錢,有權,葉景盛到底還剩下什麼?
夏流離瞪著大眼楮氣呼呼地看著他,動不動就用這樣的方法懲罰她,他還到底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還不知道麼?」
葉景盛抬眸邪肆一笑,大手肆意地進出她的睡衣,撩撥著那些最熟悉不過的敏感地帶。
夏流離一怔,接著便是又羞又惱,雪白的小臉不知何時變得粉撲撲的,不點而紅的嘴唇此刻更是嬌艷欲滴。
葉景盛小月復一緊,便覺得有一股熱浪沖到了。
她便是他的毒,怎麼也戒不掉。
有這樣的毒在身邊,他又怎麼會去踫別的女人?
在葉景盛眼里,這個世上,再也沒有女人,能像夏流離這樣令他傾心了。
他很好奇,為什麼他的流離會突然間對他這樣排斥?甚至是亂吃飛醋?
這一夜,他們又一次極致纏綿著,翻滾著。
夏流離的身體更是被葉景盛隨意地擺弄著,各種各樣新奇的花樣。
直到最後,她再也承受不住,連連求饒,他才肯將自己交付在她體內。
「我沒有踫過別人,不信,你可以驗貨
夏流離癱軟在他懷里,額前的頭發早已被汗水浸濕。
乍然听到這樣新穎的解釋,夏流離只覺得一陣惡寒,只是心里卻不自覺地選擇了相信他。
「我怎麼知道怎麼驗貨?」
夏流離沒好氣地翻了他一記白眼,剛要翻身,便意識到某人的雄獅還在她體內,並且有蘇醒的趨勢。
「一個整天在外面亂來的男人,會像我這樣交這麼多貨麼?」
葉景盛戲謔地啄了一下她的紅唇,大手攬過她的腰身,又開始不自覺地模索起來。
「我累了,不要了
「不要什麼?」
「你明知故問……」
「……」
夏流離嘟著嘴,許是累得很了,說話的聲音都是軟軟的,沒有一絲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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