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勸著司徒衍的同時,自己還是不慌不忙地又是一杯伏特加下肚。
「安吉拉……不,不會死的!」
司徒衍听到死這個字忽然變得暴戾起來,握著水晶杯的手不自覺地握緊。
「砰」得一聲,脆弱的杯子碎了,玻璃渣扎進了他的手里,有鮮紅的血混著琥珀色的液體涌了出來。
司徒衍微微眯了眼,不顧受傷的手,慢悠悠地拿起另一個杯子,倒酒。
鮮紅的血順著酒瓶滴到透明的杯子中,混著酒精,觸目驚心。
司徒衍舉起杯子,眼神迷離地看著江南,嘴角勾著一抹嘲諷的笑容,仰頭,將杯中的血酒悉數喝下!
「我是說你再這麼喝下去,你就要死了,安吉拉沒準兒好好的活著等著嫁給蕭慕青呢!」
看著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司徒衍猛然听到那女人的名字後立馬暴走,江南隱約覺得,只有安吉拉才能治好他。
司徒衍,已經瘋了。
「不可以!她怎麼能嫁給別人?她是我的,是我的!」
司徒衍低吼著,胸腔里似乎有一團烈火在燃燒,瘋狂地燃燒!
黑亮的眼楮布滿血絲,他已經好多天沒有睡過安穩覺了,重重的黑眼圈奪去了他昔日的俊朗,那個不可一世,瀟灑恣意,風流倜儻的司徒衍真的不見了。
眼前這個司徒衍,哪里還有一點點的花心相?
整個就是一為情所困的痴情種!沒日沒夜地借酒消愁,愁更愁!
「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呢?你再這麼消沉下去,估計安吉拉的孩子都會打醬油了!」
江南有些擔心地看著他,他本不想這樣刺激司徒衍,可是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他清醒。
「孩子……媽的!到底是誰的孩子?」
安吉拉離開司徒衍已經有好幾年,如今卻懷孕了,那孩子絕對不可能是司徒衍的!
這一點,即使是高濃度的酒精麻痹神經,司徒衍依然清楚地記得!
葉景盛過來的時候,司徒衍已經醉倒了,這麼多天沒有好好睡覺的人終于倒下了。
葉景盛穿了件簡單的休閑裝,雙手隨意地插在兜里,姿勢慵懶地走進來。
「盛哥江南也有些醉意,微醺著臉走過去,那一股酒味引得葉景盛不自覺地皺眉。
夏流離說過,不喜歡他喝酒,于是他便再也沒有喝過酒,也有好多天沒有跟這兩人廝混,今天若不是江南打電話,他估計都快忘記這兩兄弟了。
葉景盛眉頭微蹙,伸出手,制止江南的靠近。
「你喝多了,別把味道傳染給我,流離會不開心
多麼完美的解釋啊,嘖嘖……
江南壞笑一聲,偏偏往他身上蹭。
「嘻嘻,好兄弟,有福同享,美酒也要給你喝一口
江南嬉笑著端著酒杯送到葉景盛嘴邊,狡黠的笑容與平日里的沉悶大相徑庭。
這就是被壓抑久了資產階級,終于在沉默中爆發了!
「別鬧了,司徒,快起來!」
葉景盛厭惡地推開酒杯,順勢將江南推到沙發上,自己則邁著大步子走到吧台將司徒衍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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