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衍正睡得迷迷糊糊,見到來人哪里看得清是誰?
一個勁兒地往葉景盛身上蹭不說,嘴里還念叨著「安吉拉」,最可悲的是,這廝的咸豬手怎麼還往他胸口忘情地抓著?
「……」
葉景盛黑著臉,掃了眼沙發上一直在竊笑的江南,濃濃的眉毛再一次擰到了一塊兒。
這才幾天沒聯系,這兩貨怎麼就淪落到這種地步?
一個痴呆傻笑,一個醉酒癲狂?
好在葉景盛的個子比司徒衍要高出一些,那廝才沒有強吻到他。
葉景盛一手打掉胸口某人的咸豬手,一巴掌毫不猶豫地扇了上去。
睡得迷迷糊糊的司徒衍猛然被人扇了一巴掌,頓時覺得酒醒了一大半!
「嗝……盛哥來了?」
司徒衍打了個酒嗝,濃烈刺鼻的酒精味一下子全都噴到葉景盛身上。
「……」
葉景盛深吸一口氣,運足了氣,猛地將司徒衍摔到了地上。
該死的家伙,你把酒氣往我身上噴,讓我回去怎麼跟流離交代?
「啊!」
忽然與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雖然有厚厚的地毯,但素來嬌生慣養的司徒大公子還是不爽了,很不爽地大吼一聲。
「媽的,哪個混蛋偷襲老子?」
「蕭慕青!」
葉景盛掏出手帕優雅地擦著被司徒衍搞臭了的衣服,神情淡然,心里卻把司徒衍全家都詛咒了個遍。
「蕭慕青?那個王八蛋,老牛吃女敕草!他媽的,盛哥,把你的手槍借我,我去斃了他!」
在夜城能夠隨身佩戴的槍支的,除了軍官便是葉景盛了,即使司徒衍再有錢也沒有那樣的背景。
司徒衍罵罵咧咧地從地上掙扎著站起來,這下酒是徹底醒了!
葉景盛漆黑的眸子里帶了些怒意,無奈地瞥了他一眼。
你確定一把銀狐能解決蕭慕青?
人家可是大名鼎鼎的軍火商!
「安吉拉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葉景盛坐到沙發上,遠離醉鬼,揮手慢悠悠地撢著自己的衣服,好像上面有什麼不干淨的東西似的。
轟——
平地一聲雷,司徒衍被震得目瞪口呆,烏黑的大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葉景盛。
「不可能!」
他下意識地打斷了這個瘋狂的猜測,俊朗的五官變得痛楚不堪。
他多希望那孩子是他的,可惜根本就不可能!
葉景盛懶懶地抬頭,清清冷冷地目光掃過他幾近崩潰的臉。
堂堂司徒家族第一大公子,居然為了個女人落魄成這樣,嘖嘖嘖……是該說他痴情呢?還是痴傻呢?
「你睡過的女人你自己大概都不清楚了吧,安吉拉的確懷了你的孩子,而且你們是在盛夏發生的關系。我們有攝像,不過……這種**,還是不要公開的好
盛夏就是這樣,三十二層的大樓,管理起然要很吃力,再加上本來就是娛樂場所,定然有鬧事者,因此每一間房都有針孔攝像頭,不過大多數情況下當天都會銷毀。
至于司徒衍那晚的風流債,恰好那日有人來鬧事,那晚的錄像並沒有被銷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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