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花灑的水溫溫熱熱地澆注在他身上。
季流年不知自己心里是怎麼想的,剛才看到那樣楚楚可憐的她,他竟然心里會有些悸動。
溫熱的水順著男人的曲線滑落,健碩的身材在燈光下更加迷人。
背後的紅痕在霧氣中旖旎妖嬈,透著一種極度奢靡的婬~亂。
他季流年什麼時候也會放縱自己的身體了?
季流年仰著頭,任由花灑噴出的水淋在自己臉上。
心里空空的,好像**的不是白若寧,而是他。
季流年在浴室中待了好久才出來,他穿了干淨的浴袍,頭發也用吹風機吹得干干的,不給一點讓人遐想的機會。
他看到大床上半躺著的女人,下意識地想要避開。
「你怎麼還不走?」
他皺著眉頭,姿勢優雅地走到沙發邊坐下,抽出一只煙點燃夾在手指間,良久也不見他吸一口。
他只是心里煩悶,才點了這根煙。
「吃干抹淨了就趕人?沒良心
昨晚的一場激戰,白若寧手腳上的束縛早就被解開,此刻,她光著身子鑽在被窩,也不知到底是為什麼,她就是不想走。
「你是我妻子,你來履行做妻子的義務,我不過是滿足你,別想多了
季流年極力撇清,他才不會相信自己在醉酒的情況下被白若寧迷惑所以才會睡了她。
他只是喝多了,把她看成了小離,就像兩年前,他生日那晚……
兩個月前,季流年才知道,當初葉景盛娶夏流離完全就是個設計好的陰謀。
兩年前,季流年生日那晚,他們幾個照樣約好了一起在盛夏喝酒。
那晚來了多少人呢?
季流年記不清了,總之平時一起玩的都聚到了一起。
那晚季流年喝了很多酒,夏流離也喝了很多酒,葉景盛同樣喝了不少。
後來夏流離也不知在葉景盛耳邊說了什麼,後者陰沉著臉便將她帶出了盛夏。
他們住在一起,從英國回來以後照樣是住在同一個別墅里的。
季流年當時就想,既然小離喝醉了,盛子跟她又是在一個家,他送她回去也沒什麼不方便的。
雖然葉景盛也喝了酒,但是他打了電話給司機,司機過來將他們接了回去。
沒想到,第二天一早就出事了。
「季流年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靠,這還是一個男人該說的話麼?吃干抹淨後拍拍走人?
你出去嫖~妓,辦完事也要給小費吧?
「你素質怎麼這麼低?還是說你這是要我負責?不好意思,你已經是我妻子了,我沒有什麼好負責的
季流年覺得跟白若寧溝通怎麼就這麼麻煩?
他煩躁地抽了一口煙,想要將心中的罪惡感壓制下去,誰知那種感覺卻更加強烈了。
現在白若寧更是有理由賴著他,要是懷上孩子的話,他不是更不可能跟她離婚了?
季流年不想跟白若寧這樣的瘋女人共度一生,一直都想著離婚,只是財產的事情一天不確定,他就不敢輕舉妄動。
再加上季問天現在回國,也不急著回澳洲,看上去真的是要爭奪財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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