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潛水事件以後,繁塵整個人都收斂了不少,可以說有好些天都沒有來葉氏了。
顧寒月也樂得逍遙,整日在溪塘陪著夏流離養胎。
日子本就該這樣悠閑恬淡,可偏偏就有好事者喜歡橫插一腳。
隨著天氣逐漸變冷,聖誕節的腳步也在加快,夏流離想著要給葉景盛準備聖誕禮物,特地跟著管家太太學起了打毛線。
客廳里,夏流離與顧寒月一起坐在沙發上,一個在認真地打著毛線,一個則陰沉著臉,看著擋住電視鏡頭的某個帥氣男人。
「冷情,你能不能不要總是在我面前晃蕩?妨礙到我看電視了!」
顧寒月怒,為什麼這個小少爺總是喜歡在她面前晃來晃去?
每天晚上睡覺之前,這廝都會準時來報道。
浴室的淋雨壞了?
靠,溪塘這麼大,為什麼偏偏要來她房里?
什麼?其他人都睡了?
靠,你沒看到老娘也睡了麼?!
冷情的帥氣與其不要臉精神一樣,人神共憤。
「我剛吃飽,有些消化不良,需要散步
冷情根本就不理會,自顧自地在電視機面前晃來晃去
「城堡這麼大,你為什麼非要在我面前散步?」
顧寒月氣結,瞪著漂亮的眼楮,雪白的貝齒扣在紅唇上,那模樣看起來不像委屈倒是多了幾分誘惑。
「本少爺喜歡
又是這麼狂妄的語氣,到底是誰給他的膽子,居然敢這樣沒大沒小?
「有你這麼跟姐姐說話的?欠抽吧你!」
顧寒月素來彪悍,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有冷情在的日子,她也不會那麼難受了,心好像早就不會因為那個男人疼痛了似的。
「你……嘖嘖……」冷情忽然停住腳步,一只手環胸,另一只手撐著下巴,若有所思地看著她。
那樣深邃的目光似要將她看穿,只是……
那個一臉嫌棄的表情,再加上不斷搖著的頭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丫的到底誰給你的膽子?!」
顧寒月咆哮出聲,這輩子最痛恨別人用那樣鄙視的眼神看她了!
「顧姐姐,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大丈夫當然要有膽識,不能跟女人一般見識
他回答地很快,不過卻明顯地偷換概念,顧寒月只覺得胸口堵得慌,心里有一種很微妙的感覺在滋生。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變得這麼彪悍?
印象中的冷情就一直被她欺負著,現在長大了貌似還是沒有擺月兌被她欺負的命運。
怎麼說他也是國際督察,這樣是傳出去了,還怎麼樹立威信?
「咳咳,月月,你看我這一排是不是織錯了?感覺看起來有點問題
夏流離看著這劍拔弩張的架勢,有些模不著頭腦。
什麼時候開始,月月跟冷情的關系這麼好了?
總是這樣吵嘴不是說明感情很好麼?
記得她跟景盛在一起的時候也喜歡像這樣吵鬧呢!
「呃……好像這里織錯了,這怎麼多了一個線頭?」
果然,顧寒月的注意立馬被轉移,她看著夏流離手中的白色白線,若有所思,盡管,她也是一竅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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