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娶豪奪,女人我要你! 做的你一星期下不來床(求星首訂!)

作者 ︰ 遠東沐歌

艾菲不知道顧氏是不是真的出了什麼急需顧衍笙解決的事情,可她卻清楚知道顧衍笙根本沒有去顧氏。愨鵡曉

第二天一早白川便打來電話,說是公司有個重要會議顧衍笙最好能夠參加。

因為顧衍笙手機一直關機,所以他才會將電話打來她這里。

只是顧衍笙整夜未歸……

他沒有去公司,他又和她說了謊。

這次又是為了誰?

楊念慈還是陸妮,再或者是哪個她不知道的別的女人……

艾菲心口只剩一片空落落的麻木,有些諷刺。

如今她好像已經能夠習慣顧衍笙隨口丟出的謊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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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衍笙回來的時候已經是當晚半夜。

艾菲拿著杯子下樓倒茶,剛進廚房,便听到外頭車子熄火的聲音。

她捧著水杯從廚房出來,顧衍笙剛好從外頭進來。

四目相接,隔了一段距離艾菲還是將他眼底的疲倦看得清清楚楚。

甚至他身上隱約有些風塵僕僕的味道,衣服還是昨天離開時候的那件。

他幾乎從不將一件衣服連著穿兩天,艾菲猜測這次一定是對他最重要的那個女人……

「你去哪了?」艾菲捧著杯子,說這話的時候,她雙手下意識將杯子握的很緊。

淡淡溫度沿著杯身溫暖手心,心髒像是突然懸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而她突然就不想逃避,不管他去了哪里,她只想要一個真實答案。

少有一次,艾菲眸光不偏不躲同他對視,所以他眸底閃過的一抹不自然被艾菲看得清清楚楚。

見他皺眉,艾菲將杯子放在一邊桌子上,往前兩步,「顧衍笙,你沒有去公司究竟去了哪里,作為你的妻子和合作伙伴,我要听實話。」

是他說會學著做好丈夫的角色的。

而她,即便只是同她在人前演戲的妻子,此刻也想知道自己丈夫對她說謊之後究竟去了哪里。

其實他們的關系,他根本沒有必要對她撒謊的吧……

「艾菲,我……」

顧衍笙眉心微皺,話說一半,她一只手卻貼上他微涼唇瓣。

「顧衍笙我不要任何謊言,如果你接下來又要騙我,我寧願你什麼都別說。」

時間靜止片刻,顧衍笙緊抿薄唇沒有動靜。

艾菲貼在他唇上的手緩慢落下,唇角牽起一抹勉強,有些無力的想要轉身離開。

「艾菲——」顧衍笙突然開口。

他隨手關上別墅大門,另一手拽住半步以外就要轉身的人。

手腕力道巧妙翻轉,艾菲驚呼一聲,身體已經被他猛地抵在牆上。

背後,牆壁溫度冰涼刺骨,身前,顧衍笙貼近的身子隔著夏季單薄布料,獨屬他的氣息在她身上蔓延。

很近的距離,他說話的時候熱氣在她臉上噴灑,「現在變得怎麼這麼沒有耐心?」

他剛剛話說一半,就被她打斷。

他沉默只是想看看她接下來會怎麼做,卻沒想到她竟轉身就走。

「真想知道我去做什麼了?」他兀自開口,分明有些苦惱,「可我本來是想等到婚禮的時候再給你這個驚喜的。」

艾菲看著他‘既然你這麼迫不及待我也就不吊人胃口’的眼神。

她略微愣神的片刻,他已經從口袋里掏出一只巴掌大小的紫色絨布盒子。

「確定現在要看?」他捏著那只盒子,盒子的形狀很容易就能讓人猜想到里頭是什麼。

那種形狀的盒子大多是用來裝戒指的,雖然這只盒子更為精致貴氣一些。

艾菲有些錯愕,只是這和他到現在才回來有什麼關系?

似是看出她眼底疑惑,顧衍笙耐心開口,「這戒指和昨天那件婚紗其實是出自同一位設計師之手,這戒指上的鑽石是從‘海洋之心’上頭切割下來的,我昨天接到電話,設計師告訴我戒指被一幫他惹不起的人看上了,硬要出價買走,我過去就是解決這件事情的。」

艾菲接過他手里的絨布盒子放在手心,只是細細看著卻沒半點要打開的意思,「恩,那我現在就不看了。」

「艾菲。」他靠近一下,下巴在她肩膀上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聲音里滿滿都是疲倦的味道,「一去一回,兩班飛機輪班倒,你知道的我在飛機上根本睡不著的,所以已經二十多小時沒合眼了……」

艾菲有些心疼的伸手環住他精壯腰桿,一時間心里五味雜陳,說不上究竟是什麼感受。

「顧衍笙,不是說好只是演戲麼?」所以為什麼又要做這樣的事情。

而她剛剛那樣的質問其實應過了彼此底線,她始終明白自己有多沒那個資格。

「可我也說過會學著做好丈夫的角色。」他懶懶開口,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倚在她身上,「反正你這輩子應該都賴定我了,咱們注定是要湊合著過的……」

他像是在自言自語,聲音悶悶沉沉,只是那麼近的距離,艾菲還是听得清清楚楚。

他今天好像和往常有些不太一樣,可具體是什麼艾菲總也說不清楚。

心口有些微微酸澀發脹,他們之間周而復始,什麼時候才能只有彼此?

只是,這無恥的男人!

什麼叫她這輩子都賴定他了?明明就是他主動貼上來說要結婚的!

「顧衍笙,你起來,身上臭死了,趕緊上去洗洗!」艾菲故意捏住鼻子,想要將他推開。

听她這麼說,顧衍笙果然站直身體。

艾菲看著他臉上略微有些受傷的神色,心里有些不忍。

只是這不忍來不及散開,顧衍笙這無賴就已經將流氓本色發揮的淋灕盡致。

「這麼熱情?原來你也沒有忘記拍婚紗照之前我和你說的話……」他唇線邪邪上揚,「那我就準了你這麼委婉想要和我一起洗澡的無理要求。」

「……」艾菲來不及反應,身子已經被他攔腰抱起,「你和我說什麼了?」

顧衍笙腳下步子更快,嗓音隱隱有些黯啞,「不就是那句,恨不得直接要了你……」

略微停頓片刻,他臉上眸底戲謔更濃,「這麼夜黑風高的,做那事倒是天時地利人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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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衍笙你放開我!我要睡覺……」艾菲一路掙扎,還是沒能阻斷顧衍笙腳下的步子。

‘嘩啦——’一聲伴隨艾菲的驚呼,她整個人已經被丟進蓄滿水的奢侈浴池。

顧衍笙房里的浴池大到BT,注滿水之後絕對是要沒過艾菲頭頂,她完全都可以在里面游泳的。

艾菲又是完全沒準備,剛進去就猛地嗆了一口水。

胸腔間氧氣減少,呼吸難受,艾菲下意識就掙扎著浮出水面。

她伸手抹掉臉上水漬,靠在水池便不受控制的咳嗽起來。

卻是這個空檔,視線清明之後,略微有些呆滯的看著兩步開外顧衍笙正上演的異常活色生香的月兌衣秀……

他西裝外套早不知丟到什麼地方去了,此刻骨節分明的手指正緩慢解著襯衫扣子。

一顆兩顆,撩/撥般露出里頭有人的蜜色結實胸膛。

經常鍛煉的關系,顧衍笙身上絕對找不到一點多余贅肉,肌肉也是比例恰到完美的結實好看。

他解扣子的動作還在繼續,像是有意引/誘般。

顧衍笙唇線痞氣上揚,弧度危險而妖孽,艾菲看的移不開眼楮,再回神他已經將襯衫扣子盡數解開,然後慢動作一樣月兌掉。

蜜色的肌膚,絕對的完美的倒三角黃金比例,六塊完美的月復肌。

即便已經不知道看過多少回,而他此刻甚至才只是月兌了上半身的衣服,艾菲仍舊不禁臉紅心跳,恨不得直接埋進水里。

真的沒臉見人了……

怎麼能這麼輕易就受了顧衍笙的勾/引?

這麼想著的時候,她也真的那麼做了,整個埋進水里,然後有些慌亂的想著等下怎麼逃走。

沒幾秒,只听又是嘩啦一聲,顧衍笙跟著進去,艾菲來不及逃開,已經被他拽著壓在水池內壁。

水面搖曳,水底卻又是另一番打得火熱。

艾菲的睡衣在水底幾乎透明,而他一個吻就這麼猝不及防渡著空氣送進她嘴里。

艾菲被他拉著根本不能浮出水面,呼吸受阻間,只能就著他的唇貪婪吮、、、吸起來。

她黑色長發在水底海藻一樣,襯得巴掌大的小臉愈發白希誘/人。

睡衣在水底根本和擺設無異,而且她睡覺的時候從來沒有穿內衣的習慣,此刻她曲線有致的身體幾乎一覽無遺。

很難受,只是那一個吻卻同樣讓人欲罷不能。

感官似要被他全部剝奪,又是在水底。

只有他渡過來的氧氣讓她覺得稍微舒服一些,艾菲只能緊緊環住他的脖頸,最終任他采擷。

一吻結束,雙雙浮出水面。

水面再難維持任何平靜,艾菲趴在他肩膀上大口大口呼吸,胸前那兩團柔軟更是無意識貼在他身上不斷急促起伏。

這無疑一種變相引/誘,偏偏當事人還全然未覺。

顧衍笙眸色更是深諳,倏地凝起一團暗色火焰。

她臉上淋著一圈剛從游泳池出來的水漬,長發凌亂披在肩上,顧衍笙將她抵在池壁,喉結翻涌間,再次含//住她香甜唇瓣。

「唔……」

她還沒從上個吻中回過神,甚至沒有呼吸夠外頭的新鮮空氣,他這個吻就已經接連而來。

這根本不是她承受得住的,心跳愈發慌亂,像是很快就會不受控制的沉淪其中……

而這個男人從來都有輕易讓她沉淪的資本!

不一會艾菲就被他吻得整個人癱軟在他懷里,根本無力動彈,更別說是掙扎了。

她剛想說,他不是剛下飛機很累的麼,現在把她丟進浴池這麼擦槍走火又是幾個意思?

大半夜的她睡覺睡得好好地,只是下樓喝杯水招誰惹誰了……

一個吻,掠奪意味十足,攻城略地而來,絲毫不給艾菲反抗的機會。

身體貼著身體的距離,即便身體還在水里,艾菲仍舊能夠感覺到身前男人正抵在她小月復處不斷狼變的滾燙某處。

她根本就已經是在劫難逃……

只是此刻口腔間的感官卻更是清晰,他舌頭探進她口腔里,然後一點也不放過的品嘗一遍,最後攪著她的舌頭同他一起起舞。

水面起起伏伏,好幾次她都試圖從他身前油走,卻又每次都無一例外的失敗,最終只能放棄,索性隨他折騰。

不可否認,顧衍笙再是狂野的時候也總會帶給她不一樣的享受,她一直以來並不排斥,甚至偶爾也會放任自己隨他沉淪。

而這次,她以為按他之前所說,坐了那麼久的飛機,精力一定有限。

只是到了眼前,她才明白,在這件事情上男人的精力真的永遠都是用不完的。

艾菲從未有過這樣的感受,只是這個男人卻領著她的身體在水面玩轉的游刃有余。

他一只手托著她的身體,另一只手沿著她的腰線緩慢下滑,沿著只遮住大腿根部的睡裙往上探索。

艾菲看著他唇角緩慢揚起的弧度,那樣鬼魅般的邪氣笑容,帶著不可抗拒的致命吸引。

艾菲就在這笑里徹底失了心神。

明明是半夜,可心神迷失間才覺得這夜還很漫長……

浴室里氣氛旖旎而纏綿,如果是誰不小心闖入,此刻一定會臉紅心跳的尖叫出聲。

奢侈浴池里的一雙纏綿人影,偶爾沒進水里,只是他的吻卻始終並不中斷。

每每都在水底吻到她呼吸困難,這才帶著她浮出水面。

然而每次都不給她足夠的呼吸時間,卻再又堵住她略微有些紅腫的雙唇。

很難受,好像一直都處于缺氧狀態。

艾菲身子癱軟一片,漸漸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想逃開,可她那一點搬不上台面的游泳技巧在他面前就和小孩子過家家一樣。

反抗不了,最終只能認命摟住他的脖頸,攀住他的身體,任他索取。

身體似乎已經隨著他的吻融進溫度適宜的水里,以致腿/、間最後一層束縛被除去時艾菲也是全然未知。

直到對面男人早已狼變某物抵在她身下幽//徑,打/、圈研/磨,卻始終耐著性子並不進去。

像是耐心極好的獵人,等的就是她等下主動索取,「艾菲,告訴我,你想要什麼?」

一來二去,艾菲小月復處不斷上涌的是一層莫大空虛,身體在水里也不禁覺得有些燥熱。

而他黯啞嗓音帶著溫熱氣息在她耳蝸噴灑,更是一種酷刑折磨。

一聲低/、吟不自覺溢出口腔,身子在水底不自覺一陣戰栗。

顧衍笙顯然很是滿意她的反應,薄唇倏地掠過她敏/、感耳垂,另一只手猛地捏住她胸前一團柔軟,揉捏處各種羞人形狀,「想要什麼,嗯?艾菲,告訴我……」

「唔……」她不自覺低吟一聲,對上他眸底戲謔,到底有些惱羞成怒,「有本事你給個痛快!」

這種被人玩弄鼓掌間待宰羔羊一樣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尤其這男人明明就是一貫禽獸。

此刻和她裝什麼優雅矜持紳士?!

「有沒有本事等下你不就知道了……」他嗓音曖昧十足,邪氣有余。

說話間,手指挾住她柔軟頂端,就這那敏、/感一點把玩起來。

艾菲臉頰上不自覺浮現一抹潮紅,而他黯啞嗓音就是這個時候在她耳邊魔魅般散開,「艾菲,喜歡麼?」

「顧衍笙,你別欺負我……」她控訴一聲,那末了一個‘我’字隨著一聲低吟變得百轉千回。

終究承受不住的開口求饒,身體更是不自覺同他更加貼近……

他贏了,應該說這種事情上他從來就沒輸過!

而被她指控的男人此刻已經穩穩扶住她的蠻腰,身下狼變某物盡數送進她的身體。

伴隨水底一陣曖昧水漬抽/送的聲音,艾菲臉色漲紅,「顧衍笙,你、你慢、慢點……」

他開始幾下撞擊很激烈,以致她不過簡單一句話也被撞成好幾段。

全身感官似要被身下那一處盡數掠奪,而她雙腿被迫環上他的腰桿,他每一下都直直撞向她體內最敏、/感的一點。

「艾菲,這樣會不會更喜歡……」他唇角戲謔更濃,身下動作不停。

「唔……」艾菲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就著他的肩膀張嘴就是狠狠一口,順帶抑住差點就不自覺月兌口而出的吟叫聲。

他連著幾下狠撞,艾菲徘徊在痛和快樂之間。

環在他腰上的雙腿不自覺加重一些力道,柔軟身體此刻更是敏、/感至極。

「夾這麼緊做什麼?」顧衍笙在她耳邊輕笑一聲,痞氣又邪魅的兀自篤定,「看來你真的很喜歡。」

話音落下,他就著剛剛頻/率狠狠撞、擊一陣,艾菲快要虛月兌,偏偏他還沒有要放過她的自覺。

小月復有些酸脹,痙//、攣著就要被他送上高、chao,她臉上漲紅一片,只是他卻在此刻停住所有撞擊。

她有些莫名的抬頭,對上他眸底唏噓,臉上只剩一片紅白交錯,低頭在他肩膀上換了地方無力肯//、咬了下。

「別著急……」他喉口溢出一聲輕笑,說話間大掌已經有了動作。

艾菲身體突然被翻轉過去,背對著他,雙臂環胸被迫趴在池壁。

顧衍笙的身體緊貼而來,艾菲來不及反應,他已經從後面緩慢盡數進入。

這個姿勢她雙腿完全懸空,加上剛剛險些高//chao。

才第一下,艾菲就縮著身子想要躲開。

可他偏不讓她如願,手臂禁//、錮在她腰上,拉著她猛地往下,而他腰身又是狠狠往上一頂。

「呃~」壓抑了好久的呻//、吟終究還是月兌口而出。

只是精疲力盡間哪里還顧得上那麼多,分明想要躲開,可身下源源不斷的歡愉卻又讓她同他一起纏綿。

他太熟悉她身體的每一個敏、/感點,盡數掠/奪,將她帶向一個又一個不可自拔。

不知被他要了多久,身體才終于被他帶離水面。

身子在水里泡的時間太長,皮膚有些泛白。

終于月兌離水面,才在地面站定,她雙腿一軟又重心不穩的徑直摔像好不容易才得以月兌離的水面。

艾菲完全認命的閉上眼楮,她覺得要是真這麼摔下去她真的這輩子都會對浴池這種東西有陰影了。

只是好在顧衍笙手疾眼快拉住她,她才得以幸免再次摔下去的悲劇。

「還要再來?」顧衍笙唇角緩慢上揚,伸手作勢又要往她胸口去。

艾菲險險避開,然後無尾熊一樣,伸手環在他脖頸上。

聲音懶懶的帶著隱隱睡意,「不管了,我一點力氣也沒有了,你要負責。」

顧衍笙看著她下垂的眼皮,眸底閃過一些不自覺的寵溺。

似乎每每只有這種時候,她才會這樣肆無忌憚的撒一回嬌。

只是此刻彼此肌膚緊緊相貼,沒有半點阻隔,加上她一雙柔軟無意間在他胸膛不自覺相撞。

顧衍笙眸色發暗,嗓音更是沙啞,「好,我一定會負責。」

話音落下他一個狂野的動作將她整個扛在肩膀,跨開步子就直奔外面臥室的大床而去。

「啊,顧衍笙你做什麼?!」等艾菲意識到危險再次靠近,身子已經被他丟進柔軟大床。

顧衍笙迅速欺身而來,重量疊加,艾菲整個身體幾乎都陷了進去。

剛剛在水里那曖昧一段,兩人都是赤/、luo。

這次索性連前戲都直接被省略,艾菲直接大腿被人分開,一只腿被他架在肩膀,連反抗的幾乎都不給她。

他身下早已復蘇的滾燙已經沿著尚還潤/滑的幽、禁盡數沒入。

瘋了——

這人根本是瘋了。

艾菲覺得自己最大的錯誤就是不該妥協,任他索取。

「顧衍笙,不要了好不好,我很困了……」她盡量放軟聲音,這種時候強硬起來對她很是不利。

她聲音才一落下,原本有點舞蹈底子的身體被他擺成一個高難度造型。

身下撞擊動作並不停止,他輕聲而來,吻細細密密在她臉上灑落,「嗯,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他這樣她睡得著?「顧衍笙,不要了……唔,你輕、輕點……」

身體完全酸軟的不像自己的,再這麼下去她絕對會幾天都下不了床。

可顧衍笙明顯無恥慣了,唇瓣下移,聲音顯得有些含糊不清起來,「還有力氣求饒,我應該還不夠努力……」

「……」禽獸。

時間過得很慢,等到天際隱隱有些泛白,艾菲感覺已經過去一個世紀那樣久遠。

身上男人低吼一聲,終于盡數釋放在她身體里。

艾菲腦袋里有一瞬間的空白,連翻身的力氣也沒有了。

只是他身下某處仍舊埋在她身體里,很不舒服,見他眸底還沒有完全消散的欲、望。

艾菲眉心一抽,扯過一邊的被子將自己蓋起來,「顧衍笙你要是還想來我等下就直接裝尸體給你看,難道你還有殲/尸的癖好?!」

顧衍笙無所謂聳聳肩,「剩下的咱們下次補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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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過澡,又在顧衍笙的逼迫下吹干頭發。

整個過程艾菲都是閉著眼楮,游魂一樣,終于達到這BT的要求得以上床。

床單已經換上干淨整潔的,艾菲早就顧不了那麼多,卷著被子沉入夢鄉。

四肢像是被車碾過一樣酸疼,睡意朦朧間心里暗自發誓。

等她逮到機會一定在顧衍笙飯里加上半斤瀉藥,看他以後還能不能這麼精力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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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相較淺水灣別墅的旖旎寂靜,陸家早餐桌上卻是一片風雨欲來。

陸妮這些天的臉色很不好,並且每一餐都吃的很少,更反常的是她最近經常在外面呆到半夜才回來。

艾憐心一開始只是覺得她是因為接受不了顧衍笙和艾菲結婚的事情,畢竟陸妮一直傾心顧衍笙,這一點艾憐心是清楚的。

現在婚禮已經在如火如荼的準備,並且顧衍笙和艾菲也早就登記。

艾憐心也不曾將陸妮的傷心放在心上,她以為過段時間陸妮自然會好起來。

並且她要陸妮只能嫁給顧奈!

可等她真的發現不對勁,卻是在此刻的早餐桌上。

難得一次,艾憐心從房間出來陸妮已經坐前用餐。

艾憐心皺眉于陸妮有些蒼白的臉色,「你最近究竟在忙些什麼?昨晚又是半夜回來的?」

「沒什麼,只是我一個朋友出了些事情。」陸妮明顯是在敷衍。

艾憐心了然,隨即不動聲色將話題岔開,「你和顧奈進展怎麼樣了?陸家那邊有沒有說準備什麼時候將你們的事情辦了?」

陸妮喝粥的動作頓了下,只是隨意的嗯了一聲。

事實上,她根本就沒有見過顧奈。

雖然以前顧奈是艾菲的男朋友,她和顧奈關系也不錯,可是現在再見面,又是未婚夫妻的關系,總覺得很不自然並且特別尷尬。

「嗯是什麼意思?陸妮你別告訴我你到現在還對你姐夫痴心妄想。」艾憐心知道陸妮大小和艾菲感情不錯。

她自己的女兒自己了解,而她只是在提醒陸妮,顧衍笙已經是艾菲的丈夫。

陸妮唇角掠過一抹苦澀,放在餐桌下的手下意識覆上自己平坦小月復,「媽,我今天是想和你說個事情,我……我想搬出去住。」

她猶豫了下,一咬牙還是將心里的決定說出來。

否則時間一長,等她肚子漸漸大起來,到時候就什麼都瞞不住了。

她明白顧衍笙是艾菲的丈夫,也想通那一夜或者真的是顧衍笙一時失控,她不會去爭去搶什麼,只是舍不得這個孩子。

就當這是上天賜給她的一件禮物,她只想憑著自己的能力養大這個孩子。

「你說什麼?!」艾憐心砰一聲將手里的水杯丟在桌上,「陸妮,你給我說清楚,你心里究竟在想些什麼?搬出去?你要和誰住一起?學之前艾菲一樣,去做顧衍笙見不得光的情人?!我告訴你我絕對不允許我女兒做這樣見不得人的事情!」

許是陸偉杰基本不回家給她帶來的陰影,陸霆筠又變成那個樣子,艾菲嫁出去之後,家里只剩她和陸妮,還有一幫佣人,要是陸妮再搬出去難道她要和一幫佣人過日子?

所以艾憐心的想法難免就有些偏激。

陸妮皺眉,就知道艾憐心會是這種反應,可她有什麼辦法?

早知道就一聲不吭的搬了……

「媽,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陸妮話說一半胃里一陣惡心感油然而生。

只見佣人捧著餐盤從廚房出來在艾憐心跟前停下,「太太,按您吩咐這是補血的藥膳。」

說話間佣人在艾憐心面前放了一碗,又將另一碗送到陸妮面前。

「這湯是我特意叫人炖的,你最近臉色很差,先把湯喝了我們再說別的事情。」艾憐心冷聲道。

湯里應該是放了中藥,陸妮從小不喜歡聞這些味道,懷孕以來更是敏/感。

極力隱忍的惡心感終是沒有忍住,連著幾聲控制不住的干嘔起身直接朝著衛生間奔去。

艾憐心喝湯的動作頓住,她是過來人,有些事一看就能看出一些端倪。

希望不是她心里想的那樣……

末了,她神色冰冷的看一眼站在一邊的佣人,「陸妮這個月的例假來了沒有?」

「已經延遲十多天了……」佣人猶豫了下還是實話實說。

艾憐心砰一聲將湯勺砸在碗里,佣人瑟縮了下出口安慰,「太太您先別多想,小姐這個年紀的女孩子例假不準時也是有的,並不一定是您想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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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生間。

因為孕吐反應嚴重,她害怕艾憐心看出什麼端倪,早餐已經盡量只挑了清粥來喝。

此刻趴在馬桶上一頓吐,更是將胃里東西吐了個干干淨淨。

她已經這樣好久了,食不下噎,精神抑郁,所以臉色才會那麼難看。

此刻,她站在半身鏡前看著臉色蒼白的自己,捧一捧冷水潑在臉上才覺得舒服一些。

她明白自己肚子里的其實是個禍害,不是沒有想過打掉他。

只是每次在醫院門口徘徊,一想到這是那個男人的骨血,她所有勇氣就會消失殆盡。

舍不得,真的很舍不得。

她愛他那麼多年,這或許只能是她得到的唯一慰藉了。

除此,他們沒有半點關聯……

好一會,她深吸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對著鏡子勉強笑了笑,直到自己滿意才從衛生間出去

她絕對不能讓媽媽看出一點端倪,否則在艾憐心那里,只要這個孩子不是顧奈的,那麼必將不保。

何況這個孩子還是顧衍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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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艾憐心坐在沙發上,臉色明顯很不好看。

她視線直直落在陸妮身上,讓陸妮下意識想要躲開。

「媽,我……」

「陸妮,你懷孕了!」

陸妮剛想說‘我先走’,今天並不適合和艾憐心說搬出去的事情。

只是話說一半變被艾憐心打斷,而艾憐心的話不是問句,分明已經篤定。

陸妮臉色慘白,想否認已經錯過最好時機。

「陸妮,告訴我孩子是誰的?!」艾憐心冷聲質問。

陸妮肩膀瑟縮了下,下意識有種想逃走的沖動。

直覺告訴她,艾憐心絕對不會允許這個孩子的存在。

「媽,我不一定是懷孕了,我也沒有確定……」她試圖解釋,心里早已慌亂一片。

因為和她做那種事情的是顧衍笙,並且她又是第一次,所以事後根本沒有做任何避孕措施。

這個孩子的到來就連她自己也是猝不及防。

她以為顧衍笙對她會有一些不同了,哪知道他根本還是那麼冷血無情,甚至篤定要打掉這個孩子。

早知如此,她也寧願自己沒有懷這個孩子。

「陸妮,我只想知道這個孩子是誰的?!」艾憐心哪听得進她的解釋,「孩子最好是顧奈的!」

艾憐心冷著臉,臉色很不好看。

什麼還沒確定?

她養大的女兒,陸妮什麼時候在說謊在掩飾她會看不出來?!

陸妮站在原地,低著頭,沒有回答。

「好,你不說話是不是?」艾憐心點點頭,猛地起身上前拽住她手腕往外拖,「我們現在就去醫院做掉這個孽種!」

陸妮被她大力拖拽弄得踉蹌了下險些摔倒,另一只手下意識護住自己小月復,「媽,你听我解釋,我求你別傷害我的孩子……」

陸妮急紅了眼,聲音里隱隱有些哭腔。

她這麼舍不得這個孩子,艾憐心動作一頓,有些不可置信,「孩子是……顧衍笙的?」

除了顧衍笙,還有誰的孩子會讓陸妮這麼奮不顧身?

「陸妮,你好糊涂,你知不知道顧衍笙已經是艾菲的老公,而你這種行為會被人罵不要臉?」艾憐心怒吼一聲,手掌揚起,卻又放下,「陸妮,你記住,你要嫁的是顧奈,只能是顧奈!我不許你輸給艾菲!」

「這個孩子還沒人知道,現在做掉還來得及,你听媽的話,孩子做掉之後,我們再去動個小手術,我保證你嫁給顧奈的時候這一頁就被不知不覺的翻過去了。」

「媽!」陸妮一把甩開被她拽住的手臂,「你也準備送我去做處/女、膜修復手術?」

「這有什麼不好?」

「我不會去!」陸妮伸手抹掉臉上淚珠,情緒明顯有些不受控制的激動,「你口口聲聲讓我不要輸給艾菲,可你怎麼就看不清楚,顧奈愛的始終都是艾菲,你以為顧奈被顧錦盛看中有了陸氏的幫忙,他就能贏過顧衍笙?可你怎麼不想想,這些年要不是顧衍笙,陸氏早就毀在爸爸手里了,媽,我拜托你下次異想天開前先去調查清楚,等你探清顧衍笙的底細你就會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不,應該說,你永遠都查不清顧衍笙的底細,這些年他騙過了所有人,除了艾菲!」

這些,她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原本她並不想將這些事情和艾憐心說,只是現在真的情況緊急。

陸妮的話一語驚醒夢中人般,艾憐心半信半疑,「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當然!媽,你別讓我嫁給顧奈了好不好?而且你看看上次顧衍笙娶了艾菲之後又拿走那麼多的顧氏股份,顧奈用什麼和顧衍笙爭?」她極力勸說,只要可以安全離開這里,她一定盡快離開這座城市。

不然她媽媽的主意很快又會再次打到她身上!

艾憐心沉思了會,上次顧衍笙從顧錦盛手里拿走股份的事情,她已經覺得顧衍笙不簡單。

只是事後倒也沒有太過在意,看來她還是小看了顧衍笙。

好一會,她眸底閃過一抹算計,「陸妮,我同意暫時留著你肚子里的孩子。」

她伸手擦掉陸妮臉上的淚水,替她理好略微有些凌亂的衣服,「等媽媽調查清楚,如果你說的話屬實,媽媽一定會給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一個最好的歸宿。」

陸妮剛松一口氣,剛想離開,就听艾憐心繼續開口,「不過在這之前你不許離開我的視線,下午我會帶你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

「媽……」

「你要听話陸妮,除非你不想留著這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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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一覺睡到天色發黑,艾菲才暈沉沉醒過來。

身體像是被重新組裝過一樣,稍微一個簡單的動作都會牽動全身神經一起痛。

如果不是嚴重的饑餓感傳來,她發誓就算再睡個三天三夜也絕對不要起床。

她剛才坐起身,那一個艱難的下床動作還沒完成,就再次被人撲倒在床上。

顧衍笙懶散的聲音帶著一些隱隱的起床氣,「再陪我睡會。」

他手臂壓在她腰上,輕而易舉將她整個人抱枕一樣抱在懷里。

艾菲忍不住翻出一個白眼,「顧衍笙,你再不讓我下床吃東西,我就啃你的肉!」

以前比昨晚更加瘋狂的時候不計其數,但是顧衍笙卻難得一次和她一起睡到現在。

她看著他近在咫尺的完美容貌,即便看過無數次,還是深深被他驚艷了一把。

這男人根本就是上帝造來刺激人的。

精致的眉眼,高蜓鼻梁,完美薄唇,每一處都是恰到好處的點綴,組合在一起更是讓人深深為之傾慕。

艾菲始終覺得,不談他傲人的家世背景,經商手腕。

單單就是他著一張臉,和他相處久了也難把持住自己不愛上他……

出神間,她食指指月復不自覺靠近他眼楮處,顧衍笙那兩條縴長濃密的睫毛一度讓她心癢癢的。

此刻踫到,微癢的感覺沿著指月復微微傳進心里。

然後變成一陣不可抑制的酥麻。

她玩上癮一樣,偏偏顧衍笙也頭一次這樣配合。

被他這麼抱在懷里,氣息教纏,似乎早就將可憐的饑餓感拋到九霄雲外。

直到——

顧衍笙睫毛顫了顫,倏地睜開一雙黑眸。

他像是還沒睡醒的樣子,眸底仍舊有些困意不散,臉上表情慵懶。

艾菲被他嚇了一跳,來不及驚呼,他手臂一轉,已經將她穩穩壓在身下,「才醒來又這麼挑釁,艾菲你是幾個意思?」

分明是質問的腔調,可其中調戲和曖昧的味道卻又不言而喻。

艾菲想到昨晚那些片段,臉頰不禁有些泛紅。

只是一想到自己渾身酸痛,隱隱就有種沖他翻白眼的沖動。

而他並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唇線上揚,慵懶又邪氣,「是我昨晚沒有喂飽你,所以你可能還想要?」

「……」能不能更不要臉一點?

「而且你剛剛說你很餓?」

「……」好吧,他能。

艾菲忍住各種想要踹他下床的沖動,只是此刻人在他身下由不得她,加上腰酸背疼,估計她來不及踹就會再被他收拾一遍……

「顧衍笙你有沒有听過我們A城的一條婚假習俗?」她決定胡編亂造。

顧衍笙挑眉等待她的下文。

「是說,新婚夜前一個月新郎絕對不能踫新娘,我昨晚已經忘了告訴你了,所以你往後一段時間能不能矜持點?」

「你家的規矩?」顧衍笙半點不信。

「真的啊,不信你去問別人。」量他不會這麼無聊的去問這種有些難以啟齒的問題。

顧衍笙點點頭,似乎半信半疑。

艾菲心里剛有一陣竊喜,就听他接著開口,「是因為讓新郎養精蓄銳,以保證新婚夜新郎對新娘如饑似渴,吃的連渣都不剩?」他胡亂隨她一起編。

艾菲眉心一抽,什麼禽獸邏輯?

但是如果能讓他一段時間不踫她倒是沒什麼不好,于是胡亂點了一通頭。

顧衍笙卻突然更是靠近,傾身間,薄唇危險掠過她的耳垂,曖昧而帶著某種暗示性的味道,「艾菲,你不是應該最清楚,就算我每天這麼上你一遍,新婚夜照樣可以如狼似虎做的你一星期下不來床。」

「……」艾菲臉上一片紅白交錯,「你真的能不能偶爾要一次臉。」

「沒興趣。」顧衍笙直接否定,末了卻又對上個問題進行補充,「艾菲,看來我一直以來好像都沒有把你喂飽過,要麼,我們試一試?」

「……」

「昨晚還差多少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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