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門總裁,輕點愛 08︰7︰搞得你雞犬不寧

作者 ︰ 幽耶珞

周琛用的是飛利浦的音波震動牙刷,林齡就用不來高科技玩意兒,守著一把高露潔的牙刷堅持到底。愨鵡曉

刷毛上涂了透明藍的膏體,周琛要塞她嘴里了,頓了下,看著她「啊」的德行,揶揄道︰「你是讓我檢查口腔呢?還是刷牙?老實點,把牙齒露出來。」

從喉嚨里發了一聲,扯出個大笑容把白齒給露出來。

沒沾水直接給就著牙膏給她涂牙齒上了,周琛刷牙從來都是科學方式,從上到下,林齡刷牙從來都是簡便方式,從左到右。

林齡就享受著他的伺候,她自己從來都是圖痛快,不像周琛認認真真的給她從上到下的,兩人貼得很近,他的呼吸就撲到自己的臉上,再加上那雙黑眸全神貫注的看著自己的嘴巴,林齡都能听見自己的小心髒「怦怦」跳動的聲音,讓她不好意思的口水直流,惹了滿嘴的泡沫砝。

「刷牙要從上到下,刷滿三分鐘。瞧你這牙齒黃的……」

「什……」嘴巴里的泡泡最冒,礙著她說話了,干脆把泡沫都吐了,然後推了周琛一下,「你瞎!——哎——說,醫生——吸——都說白!」

「下巴疼就少廢話。嘴巴打開,刷你里面。逶」

「哦。」

繼續享受著被人伺候刷牙的美妙感覺。

趁著機會看周琛近在咫尺的臉,眼睫毛很長很濃很密,像一拍小扇子,感覺上放根火柴棍上去也不會掉下來——

忍不住抬手踫他的眼楮。

「瞎模什麼!?」林齡沒踫到睫毛,走邊了,踫到他眼楮,周琛瞪她。

她就樂呵呵的笑,還想伸手抓他。

周琛抓了她的手就給她手心一巴掌︰「消停點。」

「嗯嗯~嗯嗯~~」撒嬌的搖頭晃腦。

可剛「嗯」出來,林齡就有點傻了,她心肝直跳的沒想到自己也能「嗯嗯」的死乞白賴的撒嬌。

「再‘嗯’我就換我的東西喂你一嘴。」周琛睨眼,「跟牙膏泡沫也差不多。」

林齡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還給他,嘴巴都撅起來。

周琛樂了,沒招惹她,給她刷干淨了,趁她漱口的機會,拍了拍她的小,又招來林齡的一瞪。

將杯子放在盥洗架上︰「今天下午來公司,晚上出去吃飯。」

「才——」又是一陣下巴疼,捂著臉頰,嘴皮動的說︰「我下巴疼出去吃什麼呀?」

「喝粥。」他們兩個都不是會弄粥的貨,她下巴又疼成這樣,周琛覺得晚上去御膳房喝粥好了,那里的粥都是養生粥,適合她。

「話都沒辦法好好說,我出去丟人現眼那?不去,下午我和蘇珊逛街去,要去台灣的東西我還沒完呢。」

周琛也就同意,不過給她安了兩保鏢,林齡起先不樂意,周琛有些怒了︰「還想被人打是不是?」也就勉為其難的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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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在寬大的馬革老板椅上坐下,周琛就給賴迪文打了個電話︰「忙?」

「不忙,有事?」

「無事不登三寶殿,想請你幫個小忙。」本市的娛樂會所全是賴迪文的場子,說難听賴迪文就是混黑道的貨。

「哦,竟然會找我幫忙,說吧。」

「找幾個人,偷工減料也好,豆腐渣工程也好,隨便什麼理由,林文豪這個人我要看他躺床上半年了。」

「老丈人也要下手?」

「給了他三分顏色真給我開起染坊來了。收拾收拾,小懲大誡。」周琛想起林齡那顴骨上的青紫就火冒三丈,他的女人他都沒舍得打,頂多是關禁閉、餓她幾頓而已,給他的女人下黑手,本就不是善男信女的周琛會听了林齡的話作罷才怪。

更何況,周琛早就看不慣林齡爸了。

給林齡爸工程是因為他是他未來老丈人,哄老丈人開心的送錢送工程,結果卻是林齡爸拋妻棄女的給跑了,雖然林齡爸這一跑對他來說是個機會,但這種行為,周琛覺得惡心。

心里想,如果當時給工程給錢的人不是他,而是其他人,那林齡爸肯定也會那麼做。

如果林齡那時候沒遇到她,她是要去賣腎還是賣身啊!?

***真是惡心的人渣。

賴迪文答應了,叫了一干小弟交代給他們看著辦,場面是鬧得越大越好,就說林文豪做的裝修工程偷工減料,以劣充好,坑顧客的錢。警察那邊也先打好招呼,要辦點私事,接警後半小時過去收拾殘局得了。

那些手下是帶著一車的印著閻王頭像的百元千元億元洋錢票的過去,到林文豪公司樓下就開始邊走邊撒。一開始冒充苦主拉橫幅的在路邊宣揚,然後跟著就被請進去商談。

賴迪文打了招呼,只動林文豪,其他的閑雜人等放過。

那票凶神惡煞的「苦主」到會議室里等著。

林文豪起先不露面,「苦主」們喊︰「老子幾千萬的裝修!你們老總不出來見面!老子現在砸公司了信不信?」

說完就開始動武行,林文豪的保安就是個擺設,那些都不要命的黑社會小弟,誰來揍誰,直接殺到林文豪的辦公室,看到人和照片上的一樣,二話不說直接開打。

揍了二十分鐘,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也就都撤了,留下爛攤子跟警察收拾。

賴迪文辦好了事,就給周琛把林文豪被揍的照片和視頻都發過去了,周琛看一眼就沒看了,不知好歹的東西,打別人不嫌疼,現在打到自己身上,自然以後會知道「痛」字怎麼寫!

可再痛,也不及他心痛的十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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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豪公司的事鬧得挺大的,新聞上都演了,而且消息一出,那些找林文豪公司做裝修的全部都找來質量監督局給屋子里檢查沒問題,有的人甚至挨個地磚的敲,發現中間是空的就跑到林文豪公司要賠償。

總之林文豪在醫院里躺著,幾百號人就在他公司門口鬧要賠款。

短短幾天的上報率已經直逼周琛,甚至有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勢力,

周琛是越看這些新聞心情越好,干脆決定給玩個大的,你不是愛錢嗎?你不是為了錢老婆妻子都不要了嗎?你不是眼睜睜的看著老婆死都不理不管嗎?要不是林齡有我,你是要逼她賣身還是賣腎!!

吳百和範磊那兩個人也瞎攙和了,覺得︰「行啊,周凱的親家是不是?搞點事出來讓周凱頭痛也可以。」

周琛是放吳百和範磊那兩貨吃草。

賴迪文說︰「怎麼說都是你老丈人,人已經被打進醫院里了,適可而止。」

「呵。」周琛只是淡笑。

賴迪文知道周琛這個人,平日里沒事,雖然談不上對誰都和顏悅色,但是真惹火了,那下手絕對狠。

于是,各種關于林文豪的緋聞滿天飛,什麼包|二|女乃、偷稅漏稅、苛待員工,簡直就把林文豪給塑造成了一個現代的剝削勞動人民的嗜血資本家。不少什麼大的裝修工程全部叫停,以前的大工程集體進行質檢。好不容易上市的股票也大大的貶值,朝著一文不值奔放去了。

陸家可以說是一片愁雲慘霧,不知道得罪了那方神靈,除了家里的**沒有被挖出來,或者已經被挖出來了,只是有個周晴在哪里撐著,沒被爆出來,陸文豪加上被人打了,又被人這樣變著法的惡整,整個人瞬間老了二十歲。

家庭內戰也跟著爆發了。

陸行遠媽是橫看林文豪不順眼,豎看也不順眼︰「我家周晴給你掙了多大的產業!!你呢?眼看就敗的干干淨淨!我早知道我跟你結什麼婚!!我上輩子是欠了你什麼!?啊!我欠了你什麼?」

林文豪被打的半殘,話都說不出來的躺醫院病床上。

陸行遠听不下去︰「我和晴晴去找她爸商量一下吧。」

「商量什麼?老臉還沒丟盡啊!!」

「媽,沒事,這些錢對我家來說都是小錢,況且憑我二叔的人望,他只要站出來說一句話,這個事就平息了,不算大事。」

周晴回家找了周凱夫婦,周晴媽窩火,直說︰「你瞎了眼楮了,那麼個破爛男人你也要,現在可好了,還要我們去求你二叔!你也是的,你是長子,結果你家的權利就掌握在你那個弟弟手上,你什麼時候能長進點啊!?」

周凱無語,面對女兒的苦苦哀求,他心里很清楚,現在涉及到賠款、貸款、銀行凍結、和股票下跌,這些都需要資金周轉,而周家的財政一向都在周琛身上,更何況要是鬧到老爺子那里去,老爺子的脾氣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于是,周凱給周琛打了電話,但是關機,看看了時間是上班時間,便去公司。

上了總裁辦的頂層,周琛那美麗動人的秘書小姐禮貌的站起來︰「周經理,周總現在不在公司,請問您有什麼事需要我轉告的嗎?」

「他什麼時候回來?」

「不清楚,周總的行程都是歐陽特助在安排,但歐陽特助和周總一起離開了。」

「他去哪兒了?有其他的聯系方式嗎?歐陽特助的電話是多少?周琛的電話關機了。」

「那周總肯定是在開會,他開會的時候不僅他的手機,歐陽特助的手機也會關機。要不您在這里等會兒?」

「不用了,他回來了,讓他到我家找我,急事。」說罷,急性子的周凱便轉身離開。

周琛坐在寬大的老板台後面,一手把玩著手里的電話,一邊模著自己的下巴,面無表情的看著周凱急匆匆離去的背影。

他能看到周凱,但是周凱卻看不見他,現在的科技真不錯,連窗簾都設計的如此高級,尤其是想看某個人落水狗似的送上門的樣子,更是別有一番意思。

周琛不是個小氣的人,更何況是自己的親戚理所當然要慷慨相助,更何況,這事是他一手挑起的,他能挑的起自然能收拾的下來。

不過,他還想在後面多躲幾天,多看幾天好戲。周凱、林齡爸和林齡,他是林齡的男人,他自然會毫不猶豫選擇林齡。

動了他的女人,還指望著他不計前嫌,還盼著他施以援手?當他周琛是什麼人了!!

林齡那只小老虎只能敢對著他狂,在外面就成了病貓,在最初她跟著他的時候,他半夜里常常到林齡的房間里看她,看到她臉上還掛著淚珠,那是對她媽的愛,對她爸的恨……

他不喜歡看她陷進感情里糾結難耐,他喜歡現在的林齡,會撒嬌,會張狂,會沒事就鬧鬧他,那才是過日子不是?

賴迪文問他︰「何必對自己的老丈人下手這麼狠?」

周琛在心里回答他︰「這種嗜血的事,應該讓男人來承擔。與其讓小心肝在那里糾結過來糾結過去,只能想到天譴、報應這種自欺欺人的話,還不如我來當神。當她的神!」

不管是誰,只要牽扯到林齡的幸福,只要讓林齡不快樂,那就是與我為敵!我不能允許我的女人眼楮里有淚水,笑容里有痛苦,心里有悲傷和怨恨。

所以,不管是誰,他都會自私的先選擇林齡,而不顧所謂的親戚面臨怎麼樣的血雨腥風。那都跟他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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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琛回家的時候,林齡抱著抱枕看電視看的目不轉楮。

「長進了,開始看新聞了?」

走進廚房了,端了一盤子她喜歡吃的枇杷出來,跟林齡並做在沙發上,一邊剝了枇杷皮,一邊給她喂嘴邊了,林齡正心煩呢︰「你煩——」枇杷已經塞她嘴里了。

「甜嗎?」

「嗯。」

林齡繼續看新聞,周琛剝著枇杷皮的听了一會兒是關于林齡爸公司的新聞,現在稅務局、質量監督局什麼都介入進去了,一堆找林齡爸做裝修的散戶都哭聲震天的︰「我們老百姓掙錢多不容易,買了套房想裝修好看一點,以後住一輩子,結果是豆腐渣!!」

「我那房子買了是個兒子結婚的,大半輩子的錢都裝修進去!結果……那十來萬啊!我的血汗錢喲血汗錢喲~~~~」

林齡听得五味雜陳。

她恨她爸,真恨,听到她爸她就想起她媽,那時候,最後一面啊……最後一面都不見……可是心里又疼著,腦子還有他爸沒錢時候的情景,光著個膀子,穿了個大褲衩在滿是油煙的廚房里給她媽煎蛋︰「老婆,你瘦了,吃個煎蛋補補。」

她都要瘋得扯頭發了!!!

「扯。繼續扯。你頭上已經沒幾根毛了,都扯光了當和尚。」

被周琛這樣一說,林齡才發現自己已經兩手扯著頭發直拉了

心里氣呼呼的,沒地方發氣,瞧著周琛眼楮不是眼楮鼻子不是鼻子,各種煩。想開口問問周琛能不能想辦法,偏偏心里有個聲音說︰「活該,報應!」可一見她爸都被打的住院,她有心痛。

「轉台。」

「……」

「我叫你轉台。听見沒有?」

「要轉你自己轉,我睡覺去了!」

「枇杷呢?」

「吃死你!」

死丫頭,現在是在他面前越來越張狂了!!听見林齡走路的聲音  的,便道︰「要不要我幫你爸?」

「不要!他活該!」

「已經找上我了,就听你一句話,你說幫我就幫,你說不忙我就不管他們的死活,自己好好想想清楚,這件事如果我幫了,林齡,你以後就別為你家的事給我臉色看了。知道了嗎?」

林齡沉默著。

皺著鼻子的像是在忍耐什麼。

她真想干干脆脆的就光恨她爸,她真想以前小時候他爸對她好,早上帶她去喝羊肉湯什麼的事都忘得干干淨淨……偏偏的,想她爸的壞就想到她爸的好……

問題是她開不了這個口又讓周琛幫忙。

陸行遠的事她欠了周琛;她媽的事她又欠了周琛;現在她還要再欠周琛嗎?

「我幫他好了。僅此一次。」

林齡火起來︰「誰叫你幫他了。」

「把你脾氣給我收起來,見好就收,少做了。到頭來還是自己為難自己。你有多大的本事,又有多大的心眼,除了自己糾結的要死要活,你就做不來半點人事!!」

林齡徹底火大了,樓梯邊的小方幾上擺著花瓶,她抬就是一推,「啪」的摔在地上,鮮花、玻璃和水液濺了滿地!

「林、齡!!」

「少吼我!我不怕你!你要打要罵隨便!我現在就心煩了怎麼著!?」說完,「蹬蹬」的就上樓。

還沒跑到一半,就听見「 」的一聲。

之前說要換台的周琛抄起要遙控板就砸在牆壁上,里面的零件散架了。

林齡心里更是憋屈火大,跑到床上躺了一會兒,越躺越覺得自己無理取鬧。

每次她和周琛吵架都是為了她家那點破事,周琛真對她是一忍再忍,一縱容再縱容了,自己怎麼就脾氣那麼不好?怎麼就那麼做得要死!自己怎麼就不能學著點什麼溫柔體貼……

模模索索的穿著拖鞋下樓。

客廳里的電視機聲音還響著,已經不是報道她爸的新聞,而是什麼豬上樹貓下河的雞毛蒜皮。

黑色鹿革沙發上,一抹黑色的背影,灰白色煙霧寥寥的升起,氤氳了空氣。有幾分蕭條、幾分落寞。

心髒突然覺得疼的慌。

挪著小腳步的走到那抹背影的身後,兩臂一伸的抱著周琛的脖子,整張臉都朝他後腦勺貼,細細的摩挲起來,眼淚也掉下來。

「放開!」大掌伸手要掰開她抱著的兩臂。

林齡抱得死死的,就是不準他掰開,鼻音沙沙的︰「我可壞了我,我真壞……每次都惹你生氣……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保證以後不亂摔東西了……真的,你別生氣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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