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門總裁,輕點愛 0888︰玩死了

作者 ︰ 幽耶珞

周琛都不知道說她什麼好了,冷著聲音說︰「知道錯了?」

「知道,保證不摔東西了。愨鵡曉」

「你的記性也就記三天,三天後老|毛病繼續犯。」

林齡沒吭聲,松了抱著脖子的兩臂,給他按摩起肩膀來了,周琛被她的小爪子按的舒舒服服的,說自己是享受了王公貴族的待遇,不容易。林齡給了他肩膀上一擰,叫你享受王公貴族的待遇!叫你把我當丫頭使喚!!

周琛那容得她放肆,側過身抓著她的肩膀把她直接從後面給翻過來磧。

林齡被嚇得「哇哇」直叫。那就是一個後空翻呢。

周琛的力氣大,要扛她,要抱她,給她來個後空翻什麼的簡直就是易如反掌,自己還叫著,驚魂未定的躺在他腿上。登時,小心肝一陣亂跳的心跳加速。

「死丫頭,就知道磨我。」說完這句,削薄的嘴唇就給壓下來攸。

林齡剛被他栽了個後空翻,突然看到他眼楮里的微怪的無奈和含笑的眸光,還沒回過神就被他給吻住了,小腳一陣亂踢的也慢慢的放松,由著他親。

唇齒舌尖盡是他還未散去的香煙味,濃濃的也有些嗆鼻,心軟成了水,人也軟成了水。沒蹬腿了,老老實實的由他親個夠。

「吃什麼呢?嘴里都是酸味。」

親夠了,大掌也沒離開她的小臉,拇指就細細的摩挲著。

這種腦袋躺他大腿上被他模著的姿勢,偏偏他嘴里就吐不出象牙,嗔怪道︰「你剛才喂得枇杷。」

「你剛才還說甜的!」

「你喂我吃的嘛,心里甜。」

那話,那樣兒逗得周琛忍住又是一通狠親︰「死丫頭,最近越來越會說話了。」

「從來都很會說話的。」

捏了她的鼻子,林齡甕聲甕氣的︰「干嘛呀干嘛呀。」

「就想听你嬌滴滴的瞎叫喚。」

他是真想听,她不鬧脾氣,不耍性子,就跟天使似的,隨便做什麼都招他喜歡,惹他疼。

直接把人給壓在沙發了,動手動腳把衣服給月兌了個干淨,林齡生澀著不好意思在這里跟他辦那事,嚷著回房間。

「回什麼房間,在外面都做過了。」死丫頭是忘記在海螺溝了是不是?

林齡臉紅成了隻果,這個混蛋。

「那還是會房間……」

周琛只能由著她,打橫的抱回房間放床上了,粗暴的立起她的兩腿,舌忝|弄著***的女性之地,一層層的撥開,直到甬道的入口,只听到水聲響亮。

林齡受不了,不由自主的貼近,那源源不斷傳來快|感,幾乎要把她給淹沒了。

「要不要?」

「……不要……」

「不要也得要。」

那火熱的東西,一寸寸的頂開,直到沒入根部,自己全部他填得慢慢的,本能的收縮著,咬著他的分|身不放。

「你不說不要嗎?」

她哼哼唧唧的亂扭,他就不動,熬著她,林齡哭著喊著說要了,連兩腿都忍不住想要盤住他的腰,甚至小都不滿的扭動起來,周琛那準她隨自己玩,把她要盤起來的兩腿給拉直了,跟著自己健壯的小腿就壓住了林齡的小腿,就是不準她彎了腿。

林齡的兩腿就跟挺尸似的打開著,男人的兩掌就撐在她的腦袋邊︰「之前的仰臥起坐還記得嗎?」

小臉臊紅,她當然記得,簡直丟人死了。

「咱們再來重新體驗一次。」

連手臂都被他突然扯了領帶的捆到胸前,雙腿由被壓著,林齡就跟案板的鮮魚,眼睜睜的看自己即將被他宰割。

姿勢調整好,巨大的凶刃大力的捅進去,又快速的抽出來,那就是和當初仰臥起坐的一個姿勢,他一米九,一百五十多斤的重量全集中在那東西上的壓下來,力道之重,頻率之快,讓林齡痛得眼淚直掉。

「……不……痛……」

「痛什麼痛?你都痛了多少次了!?」

腰身有力的挺|動,激|情四射、全身大汗,被她含著感覺,那絞|緊的舒服,宛如人間天堂似的,周琛好久沒這麼興|奮到極致了,撞擊的聲音越來越響。

「喜不喜歡?寶貝心肝,你喜不喜歡?」

林齡痛得大汗淋灕,連頸窩都陷了一灘汗水的痛搖著腦袋,貝齒把自己的嘴唇咬得發白,眼楮閉得緊緊的,被他壓著雙腿想動,想要踢開他,一點作用都沒有。

漸漸的受不住,他越來越快了,「哇」的一聲就哭出來。

那不是假哭,那也不是舒服的哭了,而是真的受不住了。

周琛愣一下,停下動作,捧著她臉問︰「寶貝兒,怎麼了?嗯?怎麼了?」

她咬著牙關不說話,整個身子都在抖,額頭上冷汗直冒的。

「怎麼了?說話。」

親了親她的,給她溫柔,林齡恨起他的心才軟了下來︰「我不喜歡那樣……不喜歡……」

她不喜歡,一點也不喜歡,以前他都是抱著她做,會時不時的親親她,讓她覺得那件事其實也挺沒好的。

可今天一點都不一樣,沒有身體的接觸,也沒有耳鬢廝磨,感覺她就跟妓|女似的,是他發泄的工具。

只有那個地方緊密連接在一起是不夠的。

不管他要得多深、多重,他嘴巴里說著什麼心肝寶貝的,她都感覺不到。

她不喜歡那樣,不喜歡,一點都不喜歡。

人被自己弄哭,還哭得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動物,趕緊把人抱緊壞里拍拍後背的哄了又哄︰「好好好,我以後不用這個姿勢了好不好?不用了,你喜歡用那種,你告訴我,我按你喜歡的做,行不行?」

林齡心里正委屈著,怨著︰「就不要那樣——」

「抱著你好不好?」

「嗯。」吸了吸鼻子,點點頭。

她喜歡被他抱著做,喜歡做的時候他親自己、撫模自己感覺,那讓她感覺自己被珍視著。剛才那樣是被珍視嗎?她就是一妓|女!!!

周琛順了她的意思,拉著她被綁著玉臂圈到自己脖子上,聲音低啞著,先前凶狠的線條也柔和下來,盯著她淚水橫流的俏臉,哄道︰「好了這次不痛了,保證不痛了,抱著你,帶你去天堂好不好?」

「你咒、咒我死呀?」

「死丫頭。」

溫柔的親著她,溫柔的小幅度動著,舒服的林齡無意識的搖晃著腦袋,被汗水浸濕的頭發就貼在她的額頭上,滑女敕光潔的肌膚上盡是被他蹂躪的紅腫的青紫,听到她的嬌|吟,周琛明白她可以了,不再順著她的心思,托著那可愛的小,上上下下的動起來。

林齡是啊啊呀呀的亂叫,連腳趾頭的卷曲的到變白,身子發紅了,狠命的沖勁更起,一口咬著她的小嘴,把抱著的人直接放到在床上,一邊在她的嘴里掃蕩,一邊低吼的沖|刺,直到最後用力一頂,繃勁了身子,射出了醞釀已久的熱|液,燙熱的液體立刻流竄她的身體,細白的手指也被他燙的在他後背抓出了數道挖痕。

周琛給林齡解開了綁手的領帶,人兒抱壞里的扯了薄被搭上,不時的親親她,讓她多回味回味余|韻。

「……我不想去台灣……」

枕在健壯的胳膊上,朝他胸口靠了靠,眼眶還濕漉漉的,小眼神像無辜的小動物似的可憐兮兮的看他。

「舍不得離開我?」騰出一只手扯了床頭櫃上的抽紙,給她擦小臉上還有脖子上的汗水。她今天可算是大汗淋灕了,周琛都還記得她頸窩都積累了一灘水液。

屋子的燈光暖黃暖黃的。

林齡點頭︰「舍不得。」說完,發現他目光炯炯的,趕緊拉了被子遮了臉,躲被子里哼哼唧唧的。

周琛把被子給拉下來,壞道︰「被我干|舒服了?」

林齡當即就怒了︰「鬼才舒服!你……你少張開嘴巴就亂說!我是覺得我要是走了,那……那沒人給做飯了!行,你想我走我就走!」

「脾氣太壞了。」周琛恨道,被子下的大手就不規矩了,「說著玩的也當真,總之,你自己決定吧,不想走就不走,想走就過去,我不阻攔你。」

林齡抓了他的手就朝旁邊推︰「你!你!!你就不懂我的心情!」撩了被子就起床,氣呼呼的︰「你就不懂!不懂!」

腳還軟著,直接撅著摔地上了,周琛無奈的把她給抱起來︰「你說說你什麼心情?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你剛才的話就不對了!什麼叫做我愛走我就走,那你是……是……是……」是了半天也「是」不出個所以然,干脆咬牙撩狠話,「我走了你就好偷|情是不是!!?」

這是哪跟哪兒啊?女人家的心眼就是小,成天胡思亂想的。

周琛決定照實話說了︰「讓你去台灣是因為我也打算不久過去,懂了嗎?」

林齡眼楮大了︰「好啊,周琛,你之前說什麼安排我去台灣香港讀書就是騙我的!?」

這又開始翻老賬了。

周琛直想揍她︰「你不告訴我你不打算讀大學的事。」

林齡低頭了。

「我不給你安排了,你真就瞞著我以後在女乃茶店打一輩子的工?」

「……」

「還是你覺得你要是去讀大學就是欠了我的?」

「……」

「我說過多少次,我的就是你的,我人是你的,我心也是你的,你用我的錢,沒什麼欠不欠的,而是我心甘情願給你用,不知道你成天那腦袋瓜子在想什麼!」

說來說去,還是她的錯。

「對不起……」

摟在懷里,親了親認真的說︰「林齡,你听清楚了,也記好了,我們兩個沒什麼你欠不欠我的這回事。我是你男人,我掙錢給你花就是天經地義的事,以後少給我東想西想,盡出妖蛾子,再有下次,當心我揍你。」

「哦。」點了點頭。乖順了。

周琛瞧著滿意︰「親一個。」

林齡朝著他的臉上親了一下,周琛還不滿足︰「再親幾下。」

又親過親過他的額頭,鼻子,臉龐,又吻住他的嘴唇,兩條肉舌繞來繞去,玩得不亦樂乎,最後都氣喘吁吁了,惹得周琛又把她壓在身下一回,說什麼︰「你跟不跟我去台灣?」

「不跟。」

「不跟我現在喂飽你,每天都喂飽你,讓你離不開我成天要我喂你。」

完了林齡累得跟死人一樣,周琛還惡趣味的用他的東西在她那里寫字,非要她猜,猜不出來就要再來,最後被他折騰的精疲力竭,隨便他怎麼弄,她要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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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完被折騰了太厲害了,一直睡到下午才醒過來,那個地方被裝滿了他的東西,原本以為都流的差不多,那知道一動還是大股大股的往外流。

周琛已經上班去了,留了紙條貼在她這邊的床頭櫃上︰「冰箱里有飯菜,自己熱了吃。要是我回來發現沒動,你今天晚上就等著。」

心里暖暖的,翻身起床,被折騰了一夜,最開始那個姿勢他又要的重、要的深、要的厲害,全身都痛著,剛踩到地上,雙腿軟的就直接跪下去。

大腿內側還有亂七八糟的體液,有干涸的,有濕潤的,一切都在昭示著昨晚的性|愛他要的多激烈,腦子里還殘留著的影響就是那個混蛋無止境的在她體內沖|撞|著。

混蛋的體力太驚人,到最後都實在射|不出了,才放過她,可還堵了她一晚上,抱著近乎昏厥的她睡覺。

也難怪她現在到處都是痕跡。

到浴缸里放了舒緩疲勞的精油,舒舒服服的躺進去,嘴里還哼起「洪湖水,浪打浪,一浪打在沙灘上,拍死周琛!」

正各種詛咒周琛的爽著,樓下的門鈴響了,林齡來不及去翻衣服,將就周琛扔浴室里給穿起來,他們家里沒有佣人,偶爾會有鐘點工過來打掃衛生,不過林齡統統不喜歡,好好的一個人有手有腳要什麼人伺候?所以,這里就是他們小兩口的天下。

「蹬蹬」地嚷著︰「來了來了。」擰開門,真想嘲笑︰「周琛你沒帶鑰匙——」卻發現站在門口的不是周琛,而是——周晴!!

「林……林齡……」周晴瞪大了眼楮難以置信的看著出現在眼前穿著周琛的襯衫,周琛的運動短褲的女孩,「你怎麼在我二叔家……」

「我……那個我……」林齡想不出來怎麼說,干脆話題一轉,「你來找周琛嗎?」

「你叫我二叔什麼?」

林齡恨不得把舌頭咬掉。

「先進來吧。」

周晴疑惑的跟著林齡進去,只見林齡熟門熟路的去廚房里拿了果汁過來,倒進杯子里送到周晴面前,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但是周晴眼楮里都是火。

今天周凱去公司找周琛,周晴想二叔最疼她了,自己去問到爺爺女乃女乃二叔在什麼地方就跑過來,沒想到會遇到林齡。

現在,她就一肚子的火。

林齡也不知道跟周晴說什麼,她和周琛的事也不知道周琛跟他的家人說沒有,自己也不好開口問,就只有和周晴僵著。

還好,林齡起來的晚,沒過一會兒周琛就回來。

一看到周琛,周晴就惱了,指著林齡問︰「二叔,她怎麼在你家里?還穿你的衣服!?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周琛做到林齡身邊,伸手就摟了她的腰,「就是你看到的這麼回事。」

周晴臉都氣紅了︰「你……你們……她……林齡是你的情|婦?」

這是周晴僅能想出來的。周琛跟林齡年紀差了十多歲,而且兩個人也沒什麼來往,不是情|婦是什麼!?

林齡的小臉當即一白。

周晴厭惡的瞪著林齡︰「不要臉!!」

「閉嘴!什麼情|婦?她是你未來二嬸!」

「什麼未來二嬸!」周晴大吼,「林齡,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你、你給我滾!給我滾!」

「放肆!」周琛當即就怒了,「有你這樣對未來二嫂說話的嗎?」

周晴不敢吼周琛,卻對林齡發難︰「狐狸精!不要臉!我沒你這樣的朋友!你竟然勾|引我二叔!」

說著就擰著自己的LV包包朝林齡砸過去,周琛動作快,給扯了下來,直接丟地上了︰「要撒潑你滾回去撒潑去,這里不是你撒潑的地方!周晴,你要再敢在我面前胡言亂語,以後就別認我這個二叔!!」

「我要告訴爺爺女乃女乃!」

「爸媽早知道了。」

「二叔,她貪你的錢!」

「我心甘情願給她用!」

「你、你——」周晴氣得不行,一個跺腳,突然伸手狠狠的朝林齡推了一把。

「啊——」沒料到周晴會突然出手,腳下一個不穩,後背直接撞到挨著牆的小方幾,後腰一陣生疼,痛得林齡眼淚直飆。

「周、晴!!」周琛大吼一聲,額頭上青筋直冒的,恨不得給周晴一巴掌,卻見到林齡疼得掉淚,沒管周晴,把林齡扶起來︰「撞哪里了?」

她整個後背都麻掉了,剛好那小方幾拐角就撞到脊梁骨上,周琛問她,她疼得眼淚直掉,想說話,但是說不出來,只能搖頭。

周晴哼了哼︰「做給誰看!臭不要臉的賤|貨!」

「你給我滾!給我滾!」周琛現在沒心情招呼周晴,直接把蹲在地上,手模著後背的林齡給打橫抱起來,將她放在沙發上,讓她趴自己的腿上的,小心翼翼的在她脊梁骨上使力︰「哪里痛你就嗯一聲。」

輕輕緩緩的使力順著她脊梁骨向下,踫到一個地方,林齡「唔」的一聲,揪住周琛大腿的褲子。

周琛的身子一震,趕緊把她的小手給拉開︰「亂模什麼!」模得他都有反應了。

林齡咬著嘴唇,他可真不是人,她都疼成這樣了,他下面還能硬?

周琛又稍稍的用力踫了踫剛才她疼的地方,林齡果然又「唔」的一聲,這可不得了,當即把人給打橫小心翼翼的抱起來,那小方幾的斜角就剛好撞她腰上,那可是脊梁骨,關系到就是她以後的一輩子!

恨恨的對周晴說︰「她要是有個萬一,周晴,別怪二叔翻臉不認人。」

周晴氣得臉色發紅,卻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周琛把林齡抱著,好半天了才吼道︰「她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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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磊說︰「腫麼了,才來檢查了沒兩天,腫麼又來醫院了?老周,你就不能對你老婆好點?」

範磊剛巧在醫院里當太子爺巡視,不巧就踫到周琛心急火燎的一副要把醫院給砸了姿態抱著林齡跑進來。急忙給安排了林齡做檢查,周琛在走廊里等著時,範磊忍不住過來揶揄他。

「少說廢話。」

他擔心她的骨頭會有問題,他就輕輕的連十分之一的勁兒都沒用到,她就疼,還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的疼,一路上他連開車都是小心翼翼生怕顛著她。

真要個萬一——手指的香煙丟到地上,狠狠的捻滅,他就讓周晴感同身受!!

範磊看周琛真是擔心,就推門進去看了情況,過了一會兒醫生出來說︰「周先生,病人的腰椎撞傷,有條裂縫,不過不礙事沒傷到神經,只是近一個月需要臥床靜養。」

「對性生活有影響嗎?」範磊插了一句。

周琛直接一記眼神殺過去︰「你閉嘴。」

「這個不會有影響的,只是現在要注意修養,最近三個月不要有性|生活。」

「可她疼得很厲害。」

「有條裂縫肯定很疼,不過沒傷到神經就是萬幸。最好臥床靜養,不要做任何的體力活動。」

「需要住院嗎?」

「只是頭三天需要輸液,以後每過兩天需要到醫院來換藥。」不算什麼大傷,只是骨裂而已,少活動自然就能長好。

周琛頷首,只要沒大礙就好。一個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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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行遠踢完足球回家,發現周晴正氣呼呼的坐在沙發上生悶氣。

他也沒搭理周晴,直接進了浴室月兌下衣服沖涼。

大部分時間他都不在家里,踢足球踢足球,拼命的踢足球把自己累個半死,回家天黑了,洗澡睡覺,日子就是這麼簡單。

再過段時間他要去大學了,雖然和周晴的婚姻開始了,雖然周晴也大著個肚子,但那是意外……

「陸行遠,你每天除了踢足球你還會干什麼!?」周晴推開浴室的門,滿眼的怨憤看著男人沖涼的身體。

「我唯一的特長就是足球,不踢足球我能干什麼?靠你養著?還是靠你們周家養著?」

「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只是想你……你能對我好點?」

「我對你已經很好了。起碼我和你結婚了,你肚子里的種我也認了,你還要我怎麼辦?」

那就是一場酒後亂性。

他感激周晴卻不愛周晴,還部分男人的小心眼在,想看林齡會不會吃醋,會不會嫉妒……結果,酒後亂性。

未到結婚的年紀卻要結婚,未到當爸爸的年紀卻要當爸爸。

「你心里還惦記著林齡是不是?」周晴現在很火大,她和陸行遠酒後亂性的那一次,陸行遠失控的時候叫的不是她的名字,是林齡的名字。

這件事,她記心頭了。

她听說過林齡和陸行遠初中的時候在一起過,和林齡交朋友也是為了趁機多知道陸行遠喜歡什麼,愛吃什麼,興趣是什麼……雖然後來她是真的把林齡當朋友,可是……

「陸行遠,林齡是你的妹妹,你喜歡她你是亂|倫,你知不知道!?」

手里的潮濕的毛巾直接扔在地上,「啪」的一聲︰「我跟她什麼事都沒有!!」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是林齡哥哥這件事,也比任何人都清楚她和林齡沒可能。可是周晴用得著三番五次的拿出這件事來說嗎?

他雖然不愛她,但是他努力了,在外人面前做好當丈夫的樣子,但是要他時時刻刻的都把她捧在手心里,他做不到。

一個不愛的女人,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女人,他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讓周晴覺得放心。

于是,他只好逃,逃出去打球,免得回來就是周晴的臉色難看,動不動就拿林齡說事。

他就算再有心,也做不出來。

周晴只覺得委屈難受,她一顆心都掏出來,而自己的丈夫……想著有時候和公婆吃飯,林齡女乃女乃說到林齡媽和林齡,陸行遠那護犢的樣子,自己就覺得……陸行遠你當我周晴是死的是不是!?

你家要幫忙我都幫了,爸媽不準我嫁給你,我也一意孤行了,現在你們家攤上事,我都求我爸媽了……你就不能對我好一點了?

唇邊彎出冷笑︰「就算你想和林齡有什麼事也不可能。知道為什麼嗎?」

「出去。」他就不想听她廢話。

「因為林齡跟我二叔在一起。她在當我二叔的情婦。」

挑釁的眼神看著陸行遠。

看著他面色蒼白。

周晴笑起來,笑得滿眼都是眼淚。

「我二叔是什麼人你知道嗎?當我二叔的女人,呵呵呵,你的心頭愛,遲早被我二叔玩死。對了,我去的時候,我二叔正抱著她上醫院呢,奄奄一息的,估計是被玩殘了吧——」話音未落,一個巴掌煽在周晴的臉上。

「你閉嘴!!」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我閉嘴?我憑什麼閉嘴?她是被人玩了,而且被玩殘了,陸行遠你知道什麼是S|M嗎?我二叔可是玩這個的老手了。他之前的女朋友向婉就是被他玩得受不了,逃跑才出的車禍,林齡遲早也得這麼死!而且死得更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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