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坑死順治爺 第六章 深度傲嬌病患者(六)

作者 ︰ 弦外听雨

一听都到了這點兒,娜木鐘有些吃楞。**********請到s~i~k~u~s~h~u.c~o~m看最新章節******她一大早就直接奔來這乾清宮,沒想到轉眼晌午都過了,她邊搓手邊應聲,「成,麻煩公公們去準備一下,隨便幾道菜式就好,順便叮囑膳房多給點紅辣椒!」

一邊兒的太監們喏喏應了,當下心里頭感動得七暈八素的,主子吩咐奴才做事兒那算天經地義,哪兒還用得著「麻煩」二字,嘖嘖嘖,這皇後娘娘真是個體恤下人的好主子,難怪咱萬歲爺最近瞧皇後娘娘眼神兒都變了,嘿,這是才發現了皇後娘娘的優點了好麼!

娜木鐘雙腳都麻了,原地剁了好會子才搭著蓮娟兒的胳膊僵著腿回到暖閣。

屋子里的空氣暖和不說,還散著悠悠的香味兒,片刻鐘的功夫,娜木鐘全身都恢復得差不多了。

正巧膳食也被取了回來,一字兒在桌上排開,娜木鐘瞧著桌面上頭擺了二三十道盤碟,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這排場也太氣派了吧?為何她在自己宮里就沒有如此待遇?嗷嗷嗷,她以後可不可以申請一日兩餐加上晚上的夜宵都在這里用?

那些菜品花樣兒十分考究,擺置得活靈活現,就一道道手工藝術品。娜木鐘看得口水橫流,顧忌著皇後的面子不能丟,這才放慢動作矜持的細細品嘗起來,肉的鮮女敕再加點紅辣椒絲兒配在一起,簡直冬日最佳絕配,沒有之一!要是能再來一打啤酒那就不能更贊了!

這頓晚膳用得娜木鐘前所未有的滿意,卻愁死了蓮娟兒,她淚眼濛濛的瞧著主子夾著肉塊一口一口往嘴里送,覺得心髒都快無法呼吸了,這幾月來,她幾近操碎了一顆心,日日餐餐下足了功夫只為主子更苗條,居然就這麼毀于一旦?太令人傷心了……

外頭的雪花時而大時而小,待娜木鐘用完晚膳,方才大雪紛紛的勢頭漸息。

福臨推開身側太監撐著的油紙傘,抬頭瞅了眼灰白的天,捋了捋袖口衣褶,朝寢殿行去。早迎上來伺候的跟前太監來順哈著臉笑道,「萬歲爺,通政使司剛送來了一批摺子,您不先上御書房瞅瞅?」

腳步不帶停的繼續前行,福臨凜著臉斜覷了他一眼,冷哼道,「早前的日子,朕要先去批閱摺子,你個刁奴怎說來著?」

來順訕訕笑了兩聲,心道還真是搬起磚頭砸了自己的腳,往常他老是嘮叨萬歲爺要保重龍體,先用膳再去處理日常,這下萬歲爺倒用他的話來堵他自己了,得,今兒個他還不是親眼目睹皇後娘娘辛辛苦苦堆了兩三時辰的雪人兒,才特地朝萬歲爺出言建議的?

他不好再說些什麼,要事先說漏了嘴惹得皇後娘娘不高興那可得不償失。

福臨見他不再作聲,想著自己也沒甚胃口,足尖轉了個向,「得,朕今日就遂了你的意,先去書房罷!」語落隨即大步往前。

這道兒上的雪都已經被掃的干干淨淨,一路走來壓根沒染濕鞋面兒,福臨腳步略快,眼神也不帶看周遭,他在這生活了那多年,來來去去閉著眼都指不定模得清路,恁大的雪也不是頭一遭下,哪有什麼心思賞景?

來順在後頭緊跟著走,朝那邊雪人兒瞅了好幾眼,兩雪人身上攏著的衣裳喜慶得很,分明忒晃眼,可咱萬歲爺一心一意走路,竟旁個眼色都不使過去,他千想萬想還真沒料到會有這一出!

福臨進書房在幾個宮女兒的伺候下換下常服,立身閉眼養神,也方便奴才們替他拭臉和折好衣子領口。

待整理好著裝,福臨活動了下胳膊肘,令人將新到的奏折抱上桌,他負手走過去準備落座開始批閱,眼神兒不經意晃過窗欞,再落回一大沓摺子上,忽而察覺不對頭兒,昂頭重新向窗外瞧去。

透過鏤花格子窗,能清晰看見院子畸角兒處立了兩雪人,穿著幼童的衣裳,其中有個頭頂上還撐了個大旗頭,乍一看挺招喜。

「外頭是你們哪個刁奴動的手腳?」隨意拿起一大沓奏折最上頭的摺子打開,福臨收回目光瀏覽摺子上的內容。

咱這萬歲爺一向喜怒不形于色,就算日日伺候著的他有時也捉模不透萬歲爺的心思,來順連連上前行禮,余光見皇上正兒八經端坐著處理政事,臉上神情沒甚波動,一時也糾結起說辭來,只好圓潤的一臉菊花回,「奴才們哪敢在您眼皮子底下放肆!」

持筆沾墨,福臨順溜兒的在奏折上提上自己的決策,抬眸瞥了恭恭敬敬候著的來順一眼,將墨跡還未晾干的摺子推開,微微牽起嘴角,「量你們也沒這膽兒!」又仿似漫不經心敲了敲桌子角兒,問,「那誰搗鼓的?」

來順再抬起眼皮子瞅了瞅萬歲爺的顏色,小心翼翼提著嗓子道,「皇後娘娘大早上就過來候萬歲爺兒,見主子一直沒回殿,就親自整了兩雪人,指著主子您見著高興一下

嘖,如此冷的天,她親手堆的?

福臨摞下手里的紫毫筆,負手走到窗子前頭,細細眺望那兩雪人。

很顯然,看得出那兩仿著皇上皇後模子做出來的。

他搖搖頭,不由得想笑,又似嫌棄的撇嘴,「那旗頭往右~傾斜的厲害,瞧著便是她沒個輕重折騰出來的!」

這話里頭的語氣听著嗔味兒更勁一些。

來順這回可算听明白了,趁萬歲爺不留神,沖後頭一個小太監打了個手勢,使著去皇後娘娘那兒報個信,再腆著臉巴巴湊到皇上後頭提議,「主子爺要不要走到前頭近眼瞧瞧?您不知道咱皇後娘娘整整親手堆了兩三時辰,當時那大雪團團絮絮抱在一起,就跟奴才拳頭那般大,可娘娘都不假以奴才們之手,從頭至尾可都親手精心制作,您是沒瞧見,忙活完之後娘娘渾身都落得跟個雪人似的……」

外頭雪花絮子又飄了起來,側邊宮女兒上前給皇上撐傘,福臨走了兩步,听著來順滿嘴不停的夸贊,心下著實好笑,打趣道,「你家皇後主子給了你多少好處,把朕的耳朵都快磨破了,還有那什麼拳頭大的雪球,得,你當你萬歲爺沒見識過大雪天?可勁兒的夸也不帶你這般夸張的?」

來順連連認罪,巴巴給了自己幾個耳刮子,繼續在皇上後腳跟道,「萬歲爺和娘娘都是奴才主子,雖說前頭那拳頭大的雪球是夸張了那麼一丟丟,可娘娘凍得全身僵硬可不是奴才扯幌子,您想想,娘娘那是在雪人里頭傾注了多少誠意才能堅持恁久!」

耳畔听著來順嘮叨,福臨很快就走到了雪人跟前,他繞了個半圈兒,雪人的五官雖有些粗制濫造,整體還成,特別那小雪人臂上還挎了條帕子,上頭提著幾個字兒,「皇上吉祥」!

立意倒不錯,就那字兒真是不一般的難看,福臨免不了一番鄙夷的搖頭嘆氣,再一扭頭,就瞅見正主遠遠地朝他蓮步而來,循序漸近。

她穿著繡有鳳穿牡丹的藍色緞袍,外頭罩了件深紅色披風,披風兩角隨著她的步伐偶爾拖曳過白雪,頸邊白色狐毛被風拂的粘在她臉上,似乎極為不舒服,她特意伸出攏在長袖里邊兒的右手把它們捋開,又動作迅速的把暴露在空氣里的手縮回去,極為怕冷的小模樣兒!

整片白雪皚皚的世界里,她是唯一的顏色。

福臨專注的看著她越走越近,停在自己腳前邊兒,蹲身給他行完禮後,她推開身側宮女兒手中的油紙傘,膽大的靠近他,接過邊兒上宮女給他擋雪的金色祥雲傘,高高舉起胳膊用傘遮住兩人,水靈的眸子沖著他眨啊眨,一臉笑意盈盈。

她身量堪堪只到他的下巴,撐傘撐得頗為吃力,罩著的深紅色披風瞬間往右肩滑落下去,一半兒疊在地上一半兒吊在腳跟上頭。

幾不可覺的蹙眉,福臨端詳她一遭,才覺得她養出了那麼兩分皇後的模子,孰知一忽眼就又原形畢露,無奈的嘆氣,他湊上前微微傾身,觸手將她的披風袍子給拉扯齊整。

兩人距離猛地拉近,甚至都能感受到對方輕呼出來的微暖白氣,福臨身子一僵,突兀得生出幾分羞赧之色。

娜木鐘心里的小人兒簡直歡欣的在開party好麼?瞧瞧瞧,這順治標準害羞了好麼?阿哈!她一現代大學生,就算沒親身體會過但見多識廣好麼,難道還搞定不了這女敕小子麼阿哈?

臉上適時的堆上幾分含羞帶怯,娜木鐘抬眸正對上順治的眼楮,右手拉住他往回收的袖子邊兒,緊緊拽在手心里不放手,垂眸微微啟唇,輕細的問,「皇上,您愛臣妾麼?」又似期盼的鼓起勇氣深深凝視著順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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