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坑死順治爺 第七章 深度傲嬌病患者(七)

作者 ︰ 弦外听雨

不得不說,福臨一瞬間真的愣住了。**********請到s~i~k~u~s~h~u.c~o~m看最新章節******

那柔白的小手拽著他的袖子,甚至微微的顫抖,她眸子里盛滿了嬌怯,貝齒輕咬著粉紅的下嘴唇,似乎飽含著一腔期待。

福臨眸色漸深,眉峰攏起,神情復雜的睨著眼前的女人,這段日子以來,她倒是听話的很,若他還看不出她刻意的巴結,倒屬于他不長眼了。只不過兩人長期以來就十分不對付,見面互相不給臉色。

起初娜木鐘還是有幾分順從的意思,不過他一看見她就心底生厭,自然沒有好語氣,後來次數多了,她脾氣也日漸蠻橫,得,如此一來福臨更瞧不上娜木鐘!于是兩人就這麼著,誰都不再刻意逢迎,甚至常常怒目相向。

但,這一切從什麼時候起就不大一樣了,無論他開口數落什麼她都一副笑眼眯眯,不僅絕不還口,還經常來一句「皇上您說了恁多口不渴麼?來吃塊梨子肉兒潤喉然後捧著個擱滿水果的碟盤巴巴湊上來。

真是……福臨每每都一肚子火氣,卻生生拍在這軟柿子上頭,煙兒都不「」一下,轉瞬就被她給繞過去了!

他每每離開後才回過味兒來,原本是來挑刺的,怎地倒像是來找樂子的?

娜木鐘瞅著順治久久不表態,難得有幾分緊張,就像以前考完試老師在班上大聲公布成績時一樣,如果順治這會子開口說愛她,她應該立馬就完成了任務吧?嗷嗚只要這麼一想她就覺得不要太興奮!

心里頭繞了一圈兒,娜木鐘覺得在這話題上還得打鐵趁熱,不能讓順治有逃避的機會,于是她沿著袖子邊兒握住順治的手,努力動情道,「堆著雪人的時候,臣妾心底想著古人曾雲,‘唯願與君白頭偕老’,大抵就是臣妾當時的心情!」

福臨見她說的真摯,側頭再瞅一眼那邊上立著的兩雪人,另只手覆上去包住娜木鐘的冰涼的手背,突而眉一揚,壞笑著道,「皇後堆兩個雪人就想把朕的心給贏回去,這天底下哪里有這麼便宜討巧的事兒?有的話還請皇後告訴朕,朕也想著試試才好!」

早前的一堆兒奴才見兩人氣氛桃紅,已經非常有眼色的自行遁了。如今這一片兒角落里,就這神色各異的兩人。

娜木鐘臉色瞬息僵了,前一刻還波濤洶涌的等著這男人風花雪月的來一段表白,熟知,竟是個這麼的結果?我去……

看著順治那張得瑟的臉,真是胸口痛!她巴巴上趕著孤注一擲,拋卻了面子里子兒,卻沒撈到個成效出來,完了,日後這貨勢必更加蹬鼻子上臉,那她的任務待怎的?

苦哈哈的衰著一張臉,娜木鐘心底一橫,得,反正面子里子兒都沒了,也不在乎多留一點節操了,她破罐子破摔的扭了扭身子,緊緊晃了晃順治的雙手,撒嬌哼哼,「哎唷皇上,您捂著心窩兒再好生想想,臣妾恁多好處,您就當真一點兒都不動心?」

福臨順著她話兒正正臉色,「那朕再琢磨琢磨?」

「對的對的,您再好生的琢磨琢磨!」娜木鐘忙不迭的 點頭,飽含希冀的目光。

福臨松開握著娜木鐘的手,忒作的咳嗽兩嗓子,擰眉擺出一副威懾的模子,單手負背,厲聲道,「好你個娜木鐘,睜眼瞧瞧你這德性,哪兒還有一點皇後的矜持和容德,還敢質疑朕的話?還巴巴獻媚的邀寵?再這樣兒朕就辦了你!」語罷,抬腳趾高氣昂的走了,順當的抽走了娜木鐘手里的油紙傘。

走了三兩步兒,一轉頭頓住,眉一挑,臉上可疑的染上一抹淺淺的紅暈,「你傻了?還不跟上來?」

這當頭,雪花又落得比原先大了。娜木鐘站在原地,染了一身子白雪,被順治指指點點訓得一愣一愣兒的,轉了個彎才想明白,感情就還是不喜歡她的意思唄!她哀怨的眨巴了下眼楮,愁!

又見順治抖著嗓子叫她跟上去,心里更不是滋味,其實他是有點感覺的吧?當時穿越時也沒鬧明白到底怎麼算任務成功?是對方嘴里說愛她還是心里頭已經愛上她?還是兩者都要同步實現了才算成功?

前邊兒順治重拾腳步往前邁了兩步,她心里煩悶,再加上雪花密密集集,抬腳就往地上厚厚的積雪上踢。

怒氣有多大力氣有多大,那地上的白雪霎時被糟蹋的往前四濺,慢條斯理行路順便等娜木鐘追上來的順治自然不能幸免,腿和鞋跟上被攏了一圈雪團。

娜木鐘自然又被耳提面命的訓了一頓。

灰溜溜的回鐘粹宮,床上滾了一遭,她重拾信心,再努力努力,順治這小樣兒鐵定手到擒來。

于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新年伊始,皇宮十分喜慶,娜木鐘仍舊保持著日日到養心殿報到的步奏,風雪無阻!基本上都是早八時去,晚八時歸。

旁的不說,單論那兒的晚膳和夜宵點心就十分襯娜木鐘的意,哪怕順治拿喬,或者哪根筋兒不對頭不見她,她也巴巴的在西間暖閣里窩的很開心。听太監們聊聊宮里頭稀奇古怪的事兒,飯點就到了。樂滋滋的享用完了豐盛的晚膳,再听太監們嘮嘮嗑兒,得,咱可以繼續叫夜宵甜點了!

除了蓮娟兒一日比一日的臉黑狀態,一切都算不錯。

年二十五至二十九,二品以上的朝廷官員福晉命婦都要按例進宮,宮里頭的後妃都要作為主人招待她們。

孝莊在寧壽宮見了格格福晉們後,一大撥兒女子都領太後命去裁衣裳去了。這後頭幾日還是要繼續到寧壽宮隨侍的,一到規定的點,大家就挨著牌兒把裁好的衣裳交上去給太後過目檢驗。

二十八二十九就相當于現代的自由活動,不過活動地點在劃好的圈子里才成。太後和年長去台子觀戲,年輕一輩兒有搖攤的,有推牌九的,有拈升官圖的……不愛鬧騰性子喜靜的趁人不察,也有挨牆靠壁兒的溜回去的。

娜木鐘是孝莊佷女兒,如今更是轉變身份成了婆媳,太後那自然待她愈加親熱,再一听下邊兒的奴才們嚼舌頭,對皇上皇後如今的形勢可是了如指掌,心里更可樂了!就指望著快點抱孫子。

之前有次娜木鐘去寧壽宮請安,孝莊就拉著她的手坐在榻上,食指點點她額頭,嗔道,「可算開了竅兒,你兩以前那水火形勢,哀家瞅著心窩里都疼,手心手背都是肉,得,如今哀家可算是能日日睡個安穩覺!」

孝莊本尊看起來雍容大度,娜木鐘就算是個歷史廢也還是久聞她大名的,這種女人經歷了太多,啥事兒自然也就看得通透。

這幾日,皇上忙皇後也忙,大家都忙,娜木鐘沒什麼機會去見順治,瞅見一堆兒福晉的時候倒下了心思,她在找一個人,也就是未來的董鄂妃!但一摞兒一摞兒的福晉當中卻沒瞧見,娜木鐘在心里嘀咕,難不成還沒嫁給博果爾?

若是在歷史上聞名的董鄂妃上場前搞定順治,那就不能更贊了,萬一倒霉催的撞上這茬,娜木鐘只能心碎一地!

萬眾期待中,喜慶的大年算是過去,三十一過,又熱鬧了十幾天,除開公開場合必須的帝後和諧之外,兩人沒甚講私話的機會,娜木鐘吃好喝好玩好,暫時也沒以前那麼把順治當一回事兒,這人吧還不就那樣?你巴趕著蹭過去,人拿你是根狗尾巴草,你長點出息不繞著他轉圈兒時,人一回想起你的種種好來,嘿,就麻溜兒的杵過來套近乎了。

娜木鐘這日規規矩矩陪太後用晚膳,順帶嘮了好半會子嗑兒,這才純熟的踩著花盆底晃悠著小碎步回鐘粹宮,前腳一踏進殿門,小宮女兒就急急跑過來蹲身行禮,道,「喲,主子,萬歲爺都等了您半個多時辰了,听您去了寧壽宮也沒使奴才去傳,眼下正坐著品茶呢!」

這宮女兒說話向來語氣急,娜木鐘听完,稀奇的抬了抬眼皮兒,唷,順治這是今兒心情好還是念起她的好處來了?抿著嘴笑了片刻,娜木鐘心情頓時萬分可樂!果然才說到冷他一段兒時間,指不定就稀罕她了。結果這話居然這麼快就兌了現,嘖嘖嘖!

擺好架兒端著行過去,娜木鐘端莊的福身請安。

順治右手撥了撥青花瓷茶蓋兒,白氣氤氳中涼涼瞧了她一眼,從鼻子里冷哼一小聲,擰不拉幾的吐出幾個字兒,「皇後近來忙得很吶!」

娜木鐘忽略那股嘲諷味兒,哈著臉連連謙虛,「哪里哪里,臣妾忙得都是些瑣碎事兒,哪及得上萬歲爺半分?」

「就你還想抵得上朕半分?」順治一松手,茶蓋兒「吧唧」摔回在茶杯上,「叮」一聲十分清脆!

得,這貨又開始傲嬌了……

絞了絞手里頭的帕子,娜木鐘略掃他一眼,順治表情挺嚴肅,時不時橫著不屑地睨她一眼,裝得煞有其事的。但娜木鐘還不明白他心里頭盤算著什麼麼?得,還不就故意拿她尋開心!

總歸到最後都是得娜木鐘服軟的,沒辦法,她懷里揣著任務吶!這尊大神可開罪不起,于是,娜木鐘無比嫻熟的腆著臉,格外夸張道,「萬歲爺教訓的是,臣妾連您千分之一都抵不上吶,不不,萬分之一都不夠足量好麼?」

順治也很嫻熟的嫌棄鄙夷擠兌她,「你瞧你什麼德行?」然後揮了揮手,後邊兒的太監捧著衣裳上前兩步,福臨又隨手指了個娜木鐘旁侍的宮女兒,命道,「伺候你家主子換上這身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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