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受小屁孩主神蒙騙,以為這里是死神世界的時候,看到的場景都被我直接自動代入死神了,現在通過美男松陽的幫助,知道這里居然是銀魂世界,突然就反應過來——
一開始的戰場可不就是攘夷戰爭時期隨處可見的;那些被斬殺流血的虛,都是天人啊魂淡;至于面前這位被我誤認為是美女的美男,根本就是阪田銀時、桂小太郎和高杉晉助的老師啊雅蠛蝶,小屁孩主神你在開什麼地球玩笑啊!
沒做好任何的心理準備我就被pia的扔到了銀魂世界啊,我要去各種投訴你啊混蛋小屁孩,現在我就找通訊器,不投訴你到shi根本對不起我剛剛的擔驚受怕啊。
反正我要去的是死神世界,通訊器這種可能會讓松陽老師迷茫不解的東西用了也無所謂了。
不過那個對講機呢?
我抖了抖身上單薄的衣服,沒有,又在撿起黑翼大魔的空地上大致的看了一圈,也沒有。
不是吧,莫非我來到銀魂世界不是意外而是惡意進行暗箱操作?!
我的大腦一片混亂,很想就地仔細檢查一遍,又在一片混亂的思維里想到,一旦我真的是被惡意的送到這,很有可能就回不去了啊,這又不是死神世界,那我死了很可能就真死了!
那麼一開始想的那條所謂的大殺器,最後一條路的想法根本就是直接通往六道輪回了!
所以說,現在我只能先抱松陽老師的大腿,讓他保護我在這仔細檢查麼。
想到這,我看向了面前的吉田松陽。
「ano,sumimasen,atashi,anata,yiishoni(那個,不好意思,我,你,一起)?」
松陽老師一時沒反應過來的傻傻地問了一句︰「ni?」
看見他沒理解我的意思,我只能在地上寫「以後,生活,一起(繁)?」
理想是美好的,但結果毫無疑問是殘酷的,看他那依舊一臉茫然的表情就知道,日本漢字沒這幾個字,他沒懂。
沒辦法,交流沒有用的話,我也只能使出最原始的方法——我左手費力的拽著黑翼大魔,右手緊緊地抱住了吉田松陽的左腿,此時他似乎才明白我剛剛的意思——以後,我們一起生活吧。
事到如今,我也沒什麼辦法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如果實在沒辦法去死神世界完成任務,我也只能在銀魂世界里長久的住下去了,或許死後還能到尸魂界也說不定,而且還能順便吃一吃小時候joy3的豆腐,何樂而不為呢?
不得不說,我實在是太樂觀了。
當然,據我對銀魂和他親爹猩猩的了解,吉田松陽是一個很溫柔很溫柔的人,不知道會不會也對我很好讓我變成師控?
總之,既來之則安之,且看我一把黑翼大魔闖銀魂!
>>這里是「既來之則安之,且看……闖……」實在是俗不可耐的分隔符==============================
被我緊緊拉住的松陽老師剛邁進私塾大門,就被一串辣的目光盯住了,連帶著還有幾個疑惑的目光看向了隱藏在老師身後的我,看著這群未來的倒幕小花朵們,作為被教育佘毒了十多年的大前輩的我心里小小的八卦了一下,其中會不會有傳說中和男人睡了一夜的高杉晉助呢三千世界鴉殺盡的後面一句捂嘴偷笑?
鑒于我現在渾身上下髒兮兮的有土有血,吉田老師只是向學生們簡單說明了一下我的身份,就帶著我去了一間看起來是私人的浴房。
我簡單的清理了一體,驚訝地發現身上居然一點傷口都沒有,看起來之前這個身體的主人應該只是驚嚇過度暈倒了。
我的心理壓力說不上是變大了還是變小了,如果一切都是意外的話,現在的我應該是在死神世界,如果小屁孩主神把我送對了地方,或許她就還有意識吧。不過,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我也得好好活著不是,總不能自殺謝罪吧……好吧,其實我就是想活著。
為了找那個對講機,我仔仔細細地檢查了我身上的每一個角落——沒有,身上沒有任何多余的東西,事實上,剛剛和松陽老師交談的時候我就意識到了這個事實——我現在全部的所有物也只有那麼一件勉強蔽體的破衣服外加我的黑翼大魔。
不死心的我想著會不會是黑翼大魔有什麼機關,于是摁遍了黑翼大魔,但是意料之中的,沒有反應。
其實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還在我醒的地方的附近了,剛剛只是略略的看了一下,雖然沒有那麼明顯的物體,但不再仔細看看的話,我怎麼可能死心,呦西,明天天亮之後再去剛剛的戰場看看。
打定了主意,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穿上松陽老師剛剛在門口拿給我的衣服,是一件男裝……雖然穿起來的難度肯定比女裝小,但我從來沒穿過日式服裝,好在只有兩件,隨意套了一下,就拖著黑翼大魔,走出了浴房。
剛出浴房準備去找松陽老師表示謝意順便求他幫忙送我去昨天撿到我的地方的我就被一個男孩攔住了一口氣說這麼長的話,我不累麼,一個紫色短發的超超超萌正太,我立刻犯花痴了,小正太長的萌不說,衣著打扮更是很講究,雖然不知道日本的服裝的等級劃分是怎樣的,但是小正太身上那股子富二代的騷勁被他一點不落的展示了出來,紫色的頭發配上紫色的浴衣,萌和騷包的感覺融合的意外的和諧。
回主題,雖然二次元世界里面的發色千奇百怪,但是銀魂里,擁有一頭高貴冷艷的紫色短發還是松陽三三私塾里面的學生的人,要是再猜不出來我面前的這個男孩是誰就對不起我痴迷了這麼久的銀魂了——
毫無疑問,170抖s團之中的大長輩,以後的鬼兵隊隊長高杉晉助。
他完全沒看出我臉上變來變去的表情,也可能是根本不在乎,總之張嘴就是一大串嘰里咕嚕的日語,我只依稀听到了‘老師’‘你’‘為什麼’幾個詞…………主啊,原諒我吧,如果早知今日,我當初就報那個被我拒絕了好幾次的日語培訓班了,多掌握一門語言實在是太有用了啊魂淡,我都要哭了啊魂淡,完全听不懂啊魂淡。
我越來越迷茫傷心的神色,他似乎是一點沒發現,還在滔滔不絕的說,直到一個銀色天然卷少年拉住了他,不用說,我最愛的銀時!
現在的銀時不像以後的廢柴大叔樣,現在他還是一名貌似有為的正太,雖然是同樣的死魚眼,但是看起來卻意外的很有精神,不過,也可能是銀時現在的面無表情襯得。
銀時拉住了高杉,又對他說了一串嘰里咕嚕的話,他們說的話雖然听不懂,但是看高杉的表情,我大概能猜出銀時說的是她不懂日語之類的。
于是高杉轉向我,用手指著我說︰「你,名字(日)又指了一下自己︰「高杉晉助(日)再指了銀時︰「阪田銀時(日)
這回我听懂了,實際上‘名字’這個詞匯我是懂的。
「李菀筱我以一口二甲級的標準普通話回答到。
「什麼(日)?」
看起來不行,這倆人听不懂,那我還得說個日文名?可我上哪說去呀?難道要我盜用我知道的動漫人物的?毛利蘭?美?哎呀,雖然我是很喜歡她們沒錯,可我並不想用別人的名字,听著總是一股別扭勁,心里莫名會有心虛的感覺。
看我支支吾吾說不出來,高杉的臉色有些微變,緊接著又重復了一遍︰「名字?」
沒招了,正宗國語他們又听不懂,只能現編一個了,可我腦子里是一團漿糊,日語詞匯根本想不起來能用的,又不想用別人的名字,那就只能折中了——
「naka——」中井和哉的中井咋說來著,只能說出來一個‘中’,趕緊換一個——
「yama——」山崎君的姓以前說著多順口的,關鍵時刻就忘了崎字咋說了。
「中山(日)……」高杉重復了一遍。
咦?nakayama好像是中山,作為一個姓應該沒問題吧,誤打誤撞踫上了一個,那我就姓中山好了,那再想一個名字……名字……有了——「miyuki」,澤城美雪女士,實在對不起,這個時刻我只能想起你的名字了。
不過中山美雪還是多好听的,就這個了,我在心里為自己瞎貓踫上死耗子式的起名方式鼓了鼓掌。
「中山美雪?你,日本語,不會?」銀時問道。
我有點煩躁了,與其人家用那麼讓人費解的語言來問我,干脆我自己說我會的就好了,于是——
「你好,早安,晚安…#%¥…¥#…#¥#¥…#¥#¥…#…高杉晉助,阪田銀時
一開始他們還不知道我說這些是什麼,直到听到最後,才知道,我說的這些寥寥無幾的詞匯,就是我會的全部日語。
兩人對視一眼,再一起看了我一眼,然後,走了……
誒誒誒??這算是什麼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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