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過了文依晴將她如何搶了錦夜痕的午餐,如何偷偷將這豬蹄藏進衣袖的事情毫無隱瞞的簡略的說了一遍。
這‘驚天地,泣鬼神’的過程,讓玲兒目瞪口呆,心中,越發的對文依晴佩服至極。
最終,玲兒從文依晴的眼中看到確定後,立刻拿起豬蹄,大口大口的啃了起來。那吃相,跟文依晴的有的一拼。
看著埋頭苦吃的玲兒,文依晴的眼角,有了濕意。不過,被她不動聲色的擦去了。
文依晴在心中暗暗發誓,這個國度,她不僅要為自己博得一片天地,也要為真心對待自己的人,愛自己的人撐起一片天。
而今,玲兒成了她第一個決心要撐起一片天地的牽掛。
玲兒自從跟了‘文依晴’後,過上的自然是吃不好的日子。而今,她來了,她二十一世紀的靈魂住進了‘文依晴’的軀殼里,從那天起,玲兒就是她在這個國度的牽掛了。
待玲兒吃完後,文依晴和她便草草收拾了一下。
于是,在某個安靜沉睡的午後,穿著麻布男裝的文依晴和玲兒,便拿著個破舊的布袋,貓著身子,從王府後院那長滿青藤的無人問津的小門溜出。
在文依晴離去不久之後,那位風華絕代的男子,輕搖紙扇,滿目深意的看著文依晴消失的鬧巷。
這位女子,真的很有趣不是嗎?特立獨行,與眾不同。但是,特別一詞,還有種不雅的說法,那就是心機頗深
男子‘啪~’的一聲,大力收起紙扇。朝著王府那座僻靜的閣樓飛身而去,霎那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連同一起消失的還有那欲展翅高飛的青藍色蝴蝶印記。
他,究竟是誰?為何三番五次出現在王府?又為何對文依晴有著模凌兩可的認識?
這些,暗夜從沒有想過,也沒有‘想這些’的意識。
因為,藏身于後院,密切監視著文依晴一舉一動的他,在文依晴貓著身子離去之後,也施展輕功,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
對于王府中,憑空出現的這名男子,暗夜全然不知,更別提有進一步認識了解這名男子的意思了。
文依晴帶著玲兒‘逃出’王府後,便被京都鬧市的繁華深深吸引住了雙眸。
往來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絕于耳的吆喝,玲瑯滿目的商品以及,街兩邊充滿古風古韻的建築,這些,都讓文依晴為之振奮。
原來,這就是錦國京都鬧市的場景。
文依晴興奮的穿梭在人群之中,應接不暇的看著擺在簡陋攤架上的貨物,嘴角,露出了快樂的弧度。
人,一旦沉溺在自己專注的事情中,便會對周圍的一切,放松警惕。這次,文依晴也不例外。
專注于挑選簡單桃花木制頭釵的文依晴,絲毫不知此刻,在街邊一家裝飾豪華的茶館,一名男子站在二樓雅閣,正目不轉楮的盯著像一只小魚一樣快速游蕩在人群中,時而停下腳步看看木釵的她。
午後的微風,吹進二樓雅閣,吹動木窗邊那一席素白的紗簾,也吹亂了男子額前那一抹如潑墨的飄逸劉海。
男子修長的手,優雅地撥了撥遮住視線的劉海,目光的短暫移開,文依晴的身影,便淹沒在茫茫人海之中。
男子的目光,再次落在繁華的街,卻無論如何也搜索不到文依晴的身影。臉上,不可抑止的出現了一抹落寞。
男子輕嘆一聲,關上窗戶。那雙很有骨感的手,覆在木窗上,遲遲不肯移開。
一襲白色錦衣將他修長的身子略顯單薄,一雙桃花眼中滿含莫名情緒。沒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也不敢去思考他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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