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王妃,你這是在看太子?」錦夜痕鐵青著臉,咬牙切齒。此刻,他恨不得將文依晴丟到床上好好教,讓她知道誰才是她該看的男人。
「廢話,我不看他難道看你呀?真是笑話,你也不看看人家太子,那是一個低調奢華有內涵。你勒,哼」文依晴側轉臉,朝錦夜痕毫不客氣的翻翻白眼之後,繼續盯著太子昭看。
身側,錦夜痕的手捏的‘咯吱、咯吱’的響,拼命想要引起某晴注意,卻絲毫得不到關注,錦夜痕的臉,越發的黑,瞬間將青色的胎記蓋的嚴嚴實實的。
介于是在太子昭的大婚慶典上,錦夜痕不好發作,不然,某晴現在應該是在床上慘兮兮的求饒,而不是非常得瑟、非常羨慕的看完太子昭結婚的整個過程。
大婚典禮結束之後,錦夜痕便不顧文依晴的掙扎,拉著她來到皇宮偏僻之地。
就在錦夜痕和文依晴離去的那一刻,身穿紅色錦袍的太子昭,目不轉楮,念念不舍的望著文依晴掙扎離去的背影。
眼中,是無法掩藏的悲傷。依晴和他的皇弟一樣,也是那麼的不待見他嗎?不然,為何匆匆離去。
還是,依晴是待見他的,只是,迫于皇弟的壓力,無奈下選擇離去。
沒錯,應該就是後一種情況了,不然皇弟為何緊緊抓著依晴的手拖著依晴離去,不然為何依晴要苦苦掙扎。
依晴,你
太子昭身後,文雨煙緊抓著自己的衣裙。隨著太子昭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遠去的文依晴,眼中的毒辣,一一盡顯。
「太子,我們去那邊吧一聲酥酥的聲音從太子昭的身側響起,太子昭側臉,當目光觸及到那張與依晴有幾分神似卻無比濃妝艷抹的臉蛋時,厭惡爬上了俊俏的臉龐,別過頭去。不再看讓他心生厭惡的文雨煙,內心,滿是苦澀。
若不是母後之命難違,他怎麼會娶他不愛的女子。
太子昭輕嘆一聲,隨後,臉上的不悅,糾結與悲傷,一一消去,取而代之的是萬年不變的撲克臉。
終是無奈又如何,他都命不久矣,還有什麼可圖,可貪,哎
此時,文依晴在錦夜痕的拉拽下,走過迂回的橋廊,來到荒蕪人跡的偏僻之地。一到目的地,錦夜痕高大的身子便緊緊貼著文依晴,大手,抓著文依晴的雙手,目光,怒氣騰騰。
文依晴在錦夜痕的壓迫之下來到牆角,她掙扎著,非但沒有逃離錦夜痕的控制,反而使得兩人的身體更加密切的貼緊。
「錦夜痕,你捏痛我了,放手啦文依晴用力的甩手,沖著錦夜痕怒吼道。
「該死的女人,本王再跟你說一遍,你沒有資格連名帶姓的叫本王
「呸你這種人就不配做王爺文依晴扭頭,不想再看錦夜痕一眼。她實在想不明白,錦夜痕不是很討厭‘文依晴’嗎?既然很討厭,那為何要處處爭對她,不放過她。
「你說什麼?」錦夜痕拼命地壓抑著自己心中的怒氣,修長的手指,像牢固的鉗子鉗住文依晴的下巴,迫使文依晴與他四目相對。
「該死的女人,你不要得寸進尺,一再挑戰本王的底線
被錦夜痕捏著下巴的文依晴,直視錦夜痕的滿目怒火,很是疑惑的眨眨眼楮,她真的不知道她怎麼就挑戰了他的底線,她可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好吧。
文依晴無辜的眼神,徹底激怒了錦夜痕。錦夜痕牢牢地將文依晴圈禁在自己的懷中,緊抿的薄唇,覆上文依晴的紅唇,肆意的掠奪著
好不容易從慶典中逃月兌出來的太子昭,回想起剛才文依晴和錦夜痕掙扎離去的身影,內心滿是擔憂,他掛念著文依晴會不會被錦夜痕欺負,因而,一逃出慶典的他便急急忙忙的憑著記憶來到文依晴和錦夜痕所在的地方。
當他出現在此時,見到的便是柔弱的文依晴,在錦夜痕的禁錮下,不停的掙扎,兩人的唇,緊緊貼在一起。
太子昭原本紅潤的臉,霎那變白。為何,他的心會那麼的痛。他不是一直告誡自己,既然給不了依晴幸福,既然選擇了遠離依晴,默默守護依晴,那他就必須承受依晴與其他男人的甜蜜,為何,為何他的心好痛,他的心一直在和他的理智做爭斗。
正在‘熱吻’的兩人,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身後突然間多了一個人,也完全不知道此刻太子昭正捂著左胸口,眉頭緊鎖。
錦夜痕懷中的文依晴,此刻只想盡快擺月兌錦夜痕的束縛。于是,她
「滋該死的女人,你膽敢咬本王錦夜痕放開文依晴,一手捂著自己被文依晴咬破的嘴唇,怒目而視。
「我警告你,錦夜痕,我一定會盡早籌集那萬兩黃金,到時候,請記住你的諾言,給我一紙休書。還有,以後你要是敢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便霸王硬上弓,那就休怪我不客氣,我一定讓你斷子絕孫,哼」文依晴霸氣十足的說完,高昂著頭。此刻,她是她,只是她。她不再是軟柿子,任人擠捏。
平日,她不計較,不反抗,並不是說明她就好欺負。
「該死的女人,你」
「別用手指指著我,你以為你手指很修長呀。記住,你喜歡的人不是我,而我,也不會喜歡上你。請你為你喜歡的那個女人,堅守住你的節操,ok?」文依晴捏著錦夜痕伸出的手指,用無比鄙視和嘲笑的語氣說道。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句話果真不假,什麼愛,什麼情,都抵不過xing的誘、惑。
錦夜痕口口聲聲說他愛的是文雨煙,可是呢,他竟然可以一而再的索、要她的身子。
哼這種男人,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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