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依晴扭頭,大踏步離去。不顧錦夜痕憤怒的咆哮,淡定自若,面帶微笑地走過。
在經過太子昭的身邊時,文依晴突然停下腳步。思索的目光短暫的停留後,繼續離去。
新婚之日,太子昭為何會出現在這偏僻地段,她還是不要去想,也不要去好奇。一切與文雨煙相關的事和人,她都無比的厭惡。
如果這些人,不犯她,她必像溫順的小羊,一切好說。但若是非要和她過不去,那就休怪她無情無義
錦夜痕如是,太子昭亦如是。
文依晴走後,太子昭一臉震驚的望著她離去的背影。
腦海中,文依晴對錦夜痕說的話還歷歷在目。
依晴不愛錦夜痕;依晴說待她湊齊黃金萬兩,她便要一紙休書;依晴還說若錦夜痕再對她無理,她便要錦夜痕斷子絕孫
這些,都是從依晴嘴里說出的。
那麼,他是不是也要重新定位下他的位置呢?既然依晴不愛皇弟,那他定要向依晴表白他的愛意,他要給依晴的心一個穩定的家
「皇兄,你看夠本王的王妃了麼?」錦夜痕一臉怒氣的站在太子昭的面前,陰冷的目光死死盯著‘無禮偷窺了他身下尤物’的皇兄。
冰冷的話從緊抿的薄唇中吐出,很明顯,一個疑問句硬是被說成了祈使句。
身側,緊握著的拳頭,緊緊繃住。時刻準備著給‘無禮’的皇兄致命一擊。
「呵呵美女是永遠也看不夠的,更何況是王妃如此傾城傾國之色。皇弟,你說呢?」太子昭戀戀不舍的收回自己流轉的目光,臉上,依舊是那副萬年不變的雲淡風輕,磁性的聲音中,不帶有一絲感情的溫度。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錦夜痕猜不透太子昭的內心活動,看不出他的真實想法,也看不清下一刻他的內心所想。
那雲淡風輕的笑臉,將‘偷窺文依晴’的罪,不動聲色的排除。
然而,這一切掩飾的再好,也有破綻的那一刻。
「當然,皇兄,本王王妃還有你沒見的那一面,估計,你也永遠見不到了吧。文依晴,她是本王的女人,皇兄,你明白這句話吧錦夜痕不動聲色的試探,果然,太子昭在听到錦爺痕口中強調的‘他的女人’時,臉刷的一下,變的慘白,慘白。
左胸口的疼痛,無孔不入的牽動著他渾身的神經,額頭,漸漸蒙上一層細汗。
「皇兄,本王王妃床上的姿色才更是讓人銷、魂無比,哈哈」錦夜痕大笑著,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傲然走過。
從剛才太子昭那變化明顯的神情中,他知道了太子昭對文依晴的一些貓膩。哈哈看來老天也是很公平的,太子昭搶了他最愛的女人——文雨煙,而他也得到了太子昭最愛的女人——文依晴,那麼,他就更加不能讓文依晴從他的身邊離去。
今日這沒有硝煙的戰爭,文依晴祝他一臂之力。文依晴,她想要休書,沒門!只要能夠讓太子昭心痛不已的,他都要做
錦夜痕走後,太子昭捂著發疼的左胸口,臉色蒼白,無力的扶著紅色的宮牆。
依晴,已經是錦夜痕的女人了,可是,從錦夜痕的眼中,他看不出皇弟對依晴的關愛,甚至連一絲的憐憫都沒有。
在皇弟心中,床上的文依晴應該是個可笑的存在吧。
太子昭呀太子昭,你怎麼如此軟弱無能,你怎麼如此自以為是,你別忘了錦夜痕是你的敵人,一直都是。
你指望他對文依晴好,簡直就是做夢。今日起,你一定要倍加呵護文依晴
紅色的宮牆,黃色的琉璃瓦下,太子昭羸弱的身子,黯然站立。捂著左胸口的手,一直未曾挪開
暮色,漸漸來臨。紅色的宮牆,黃色的琉璃瓦,在黑夜的籠罩下,變得模糊不清。
遠處的建築,近處的景色,蒙上一層暮色後,變得更加的難以分辨。
在高大的宮牆,悠長的走道上,文依晴著急的擦擦額頭上的細汗。焦急的四處張望著,臉上,滿是無奈與無語。
與錦夜痕分別那刻的傲然與霸氣,此刻變得淡然無存。現在的她,就像只迷途的羔羊,狼狽,疲憊不堪。
在過去的幾小時,她憑著記憶緩緩朝著東宮而去,可是,一遍一遍的走,一次一次的來回,她還是回到了起始的地方,還是回到這條讓她無語的道路。
「我靠,怎麼又回到這個地方,真是史上最無語的路痴」文依晴坐在冰冷的地上,雙手無力地敲擊著酸痛的腿。
心里,滿是不爽。剛進宮時對皇宮雄偉輝煌的感嘆,此時已變成深深的不滿,現在的文依晴,滿心滿腦子都是︰
這皇宮的宮殿,為什麼這麼大,而且長得還很相似。這通向各個宮殿的道路為什麼要縱橫交錯,如此‘四通八達’的程度,讓她這個一貫的路痴,情何以堪哪,親們。
這該怎麼辦呀?真是急死她了,若她再不回去,玲兒和小寵一定會著急的吧。
哎還是繼續找回家的路吧。
文依晴拖著猶如灌鉛的雙腿,扶著宮牆,緩緩前進。
突然,從宮牆的那一側,傳出熟悉的旋律,「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
「這,這不是《青花瓷》嗎?難道,難道這個架空國度里,也有21世紀的人?」文依晴激動的張望著,漂亮的雙眸中,滿是期盼
對她來說,能夠在架空國度里遇到一個和自己同一個世界的人是件很開心的事情。
文依晴月兌掉有著高跟的木屐,使勁的向上跳躍著,跳躍著。發現她的雙手根本夠不著高高的宮牆後,興奮的小臉,滿是著急的汗水。
親們,求支持,求票票,求評論,嗚嗚什麼都沒有的日子很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