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該死的女人,一整天大大咧咧的,究竟懂不懂得照顧自己呀錦夜痕輕嘆一聲,輕聲說道。
這不小的音量,略帶寵溺的話語,字字落入胖廚師和小天的耳中。
兩人,突然間滿頭細汗。胖廚師,也沒有了來時的霸氣和雄赳赳。現在的他,突然間開始擔心自己的項上人頭了。就算王妃不砍,王爺也是會砍的吧。
哎情報出錯,情報出錯呀。怎麼沒有人通知他王妃還有逆襲的可能
「王爺,到了,你看,王妃是想燒了整個廚房嗎?」小天指著不遠處正往外冒著霧氣的廚房對著王爺說道,當看到濃濃霧氣中忙碌的一抹身影,眼中,有些擔心。
這,是起火的節奏嗎?不,應該不是,沒有濃煙,沒有嗆人的氣味,是他太過多慮了吧。
「王爺」小天扭頭,突然間發現王爺早已不在身側,當目光觸及到王爺快速的腳步時,小天的臉上,露出笑意。
王爺,是緊張過度了吧。不過,這樣是不是也代表著王爺找到意中人了。呵呵真好。
正所謂一人歡喜一人憂,小天身側的廚師,早已兩股顫顫,心中懊悔不已。
就在王爺奮力朝廚房沖去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對王妃的無禮,是多麼的傻,悔呀,悔不當初呀。
錦夜痕不顧一切的沖進廚房,在茫茫霧氣中,拉過文依晴,緊緊擁入懷中。薄薄的嘴唇,竟有些顫抖。
「該死的女人,你是想鬧哪樣?有沒有受傷,跟我出去,快點短暫的擁抱過去,錦夜痕拉起文依晴跑出廚房。
當看到面色紅潤,毫發無傷的文依晴時,錦夜痕突然間有些鬧不明白了。
小天不是說文依晴要把整個廚房給燒了麼,怎麼難道,錦夜痕的目光往後一瞥,當看到一臉含笑的小天時,瞬間明白了什麼。
哎他怎麼越來越不淡定了。好像,自從文依晴出現在他生活之後,他的判斷能力,忍耐能力,越發的低下。
而且,好幾次都有被拆穿的趨勢。
「你我」文依晴不明白的看看錦夜痕,再看看她自己。現在的她,已被錦夜痕那個擁抱,那句關心,給震到了。
錦夜痕今日是怎麼了,為何要沖進廚房,不顧一切的將她從廚房內拽出?
文依晴疑惑的看看四周,當看到捂嘴而笑的小天,廚房內的霧氣茫茫時,她好像明白了什麼?
敢情,敢情錦夜痕以為她要燒了那間廚房,而且,順帶把她自己也給燒了呀。
哎錦夜痕怎麼這麼笨。不過,被人關心在乎的感覺貌似還不錯,哈哈
文依晴咧嘴而笑,春光燦爛的走回廚房。于是,廚房內再次出現忙碌的小小身影。
待文依晴再次走出時,手里,端了一盤黃橙橙的小巧的圓餅,散發的香味,很甜也很誘人。
文依晴將滿滿的一盤放在院內的石桌上,拍拍滿是面粉的雙手,招呼著錦夜痕和小天等人。
「這,是什麼?」錦夜痕背手而立,看著盤中他未曾見過的食物,好奇問道。
「這是南瓜餅,是我們王妃特地為王爺做的不等文依晴說話,玲兒心急,立刻月兌口而出。
不要怪她搶了台詞,沒辦法,就她們王妃那個脾氣,她哪會加上‘特地’二字。不過,既然是事實,那就讓她煽風點火下。
「這是你特地為本王做的?」錦夜痕望著乖巧躺在白玉瓷盤中,黃燦燦的南瓜餅,一臉的不可至信。
他、剛才沒有听錯吧。應該是沒有听錯,瓷盤中安靜躺著的南瓜餅可以證明。
可是,清晨才剛被文依晴狠狠的踹了一腳,至今還隱隱作痛。平日對他吹胡子瞪眼,就連睡覺也不忘罵他的文依晴竟然給他做了南瓜餅?
今天,太陽是從西邊出來吧,不然文依晴怎麼會突然對他如此好,總之,文依晴好生奇怪。
「喂,你怎麼傻了。這南瓜餅當然是為你做的啦,放心,我堅決不會惡整你,餅里沒有放其他東西文依晴一看錦夜痕的模樣,立刻補充道。隨後,拿起一塊南瓜餅,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她,大口的吃著,滿臉的幸福,似乎對自己的手藝很是滿意。
嗯,真香,真甜,香酥可口。
「這,真的是你為本王親手做的看著吃的無比香甜的文依晴,錦夜痕不自然的吞咽著口水。他,不是怕文依晴惡整,而是,想再次確認下這些南瓜餅真的是出自她之手。
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何這個問題他要一問再問。
听到錦爺痕的話,文依晴停下了吃的動作,她艱難的將一大口南瓜餅吞下,迎著錦夜痕不相信的目光,無比確定的點點頭。
此刻的她,突然間覺得平日和錦夜痕之間的爭鋒相對,其實是在變相的互相傷害。
以至于現在她突然間對錦夜痕,他接受不了,也不敢相信。而錦夜痕對她的體貼,她卻把他想壞。
「錦夜痕,我們……你……」文依晴微垂著眼,不知如何將’暫時停戰’的提議說出。
她不停的擺弄著衣袖,微微一抬眼,突然間發現錦夜痕正一臉深意的看著她,修長的手指捏著咬了一口的南瓜餅。
看著不語,而別有深意的錦夜痕,文依晴的心里一驚,難道,南瓜餅不好吃?可是,她剛才吃了感覺很不錯呀。她對自己的廚藝還是很有信心的,還是錦夜痕吃不慣南瓜餅
「錦夜痕,這餅,很難吃?如果不合你胃口,就不要吃了,我叫玲兒做你喜歡的綠豆糕好了
文依晴急切的說完,隨後一把搶過錦夜痕手中剩下的餅,端起瓷盤,遞給玲兒準備移走。
突然,一雙大手阻止了文依晴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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