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覺得這南瓜餅很好吃,王妃,以後你就多做點給本王吃吧錦夜痕搶回南瓜餅,將整個磁盤端到小天面前,一個眼神射出。
于是,小天死死的護住,那陣勢,無聲的告訴文依晴,你,搶餅無門,死心吧!!
「那你剛剛…」文依晴呆呆的看著突然騰空得雙手,疑惑的看著錦夜痕。剛才他的表情,明明就是嫌棄南瓜餅不好吃嘛,怎麼結果會是這樣。
其實,如果真覺得不好吃,真可以不用勉強的嘛。
「沒有,真的很好吃。本王…本王只是在想…」就在錦夜痕打算將’本王覺得王妃你手藝不錯’這話說出時,門口突然響起了高呼︰
「王爺,王爺,大事,大事…」
錦夜痕尋聲望去,只見一襲青衫的管家,火急火燎的往廚房趕來。
「管家,何事如此驚慌看到管家這番模樣,錦夜痕突然對管家將要說出的事感到好奇。
在他的記憶中,能讓管家如此不淡定,今天還是頭一回。
「王爺,皇後娘娘命人接王妃入宮管家急匆匆的說完,恭敬的退到一旁。好奇的目光,卻從未離開文依晴。
微顯年紀的臉上,有絲絲震驚。
王妃好有本事,這麼快就找到了背後的靠山!
在他的印象中,從王妃踏進王府,王爺就沒有寵過她,她也不怎麼進宮,甚至連王府都不怎麼邁出。
可,皇後的突然召見,這是怎麼回事?要知道,王爺王妃的大婚之日,皇後都托詞而未出席。
「就說王妃身體異樣,不便進宮錦夜痕大手一揮,臉上,滿是寒霜。
皇後娘娘,呵呵…那個惡毒的女人,不陪踫他痕王府內的任何,人,一草一木,皆不行。
謀害他的母妃,並且搶了他母妃位置的女人,能安什麼好心。這樣的女人,不見也罷。
「可是王爺…皇後娘娘的轎子已在王府外等候多時,王爺,你看這…」一想起王府外豪華的轎子,以及接不到人誓不罷休的一干人等,管家一臉的犯難。
「怎麼,當本王的話不管用了是嗎?本王還是不是你的主子,難道,你的主子是皇後娘娘錦夜痕沉著臉,背對著眾人。
頓時,整個廚房竟滿是難捱的沉默,壓抑的氛圍。
「王爺饒命,奴才,奴才不是這個意思。奴才只是,只是」管家急忙跪在地上,不住地磕著響頭。
心驚,害怕,讓他不知說些什麼,只知道一個一個沒完的磕頭。兩個主子,都不是他一個小小管家能夠惹得起的。他,該怎麼辦?
一旁的文依晴,眨巴眨巴大眼,管家的舉動,未免也太夸張了吧。錦夜痕好像不是生管家他的氣耶,從剛才錦夜痕抵觸萬分的情緒中,她似乎猜到了一些。
錦夜痕討厭皇後娘娘,非常的不喜歡,很有可能,兩人之間有著仇恨。而他,不希望她去,不希望她去見皇後娘娘。
那她,到底要不要去呢。文依晴也犯難了,可管家哀求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哎…算了,死就死吧。
「錦夜痕,就讓我進宮吧,我也好久沒有見永巷了文依晴走向錦夜痕,拽了拽他的衣角。
「你…確定要去?」錦夜痕扭頭,不確定的看著文依晴。這,是曾經眾人口中不受寵,膽小怕事的文家小姐麼?
若是,她給他的感覺,為何很不一樣?若不是,她又是誰?
自從文依晴自殺未遂後,她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可是變化不是特別大,時有時無,隱隱約約,讓人懷疑,卻又不是很確定。
「恩,我確定,我要進宮文依晴肯定的點點頭,隨後轉身準備跟管家走。
進宮,一來可以找永巷敘敘舊,順便將上次有人假借她之名將她騙出王府一事說明,讓永巷小心文雨煙。
二來,去那間荒涼的宮殿找找夜無痕在不在,救她之恩,她還沒有好好道謝呢。
所以,皇宮,她非去不可。
突然,衣裙被人一扯,身子往後一傾,錦夜痕向前一步,文依晴穩穩的落入了錦夜痕的懷中。
他的薄唇緊靠著文依晴的耳朵,溫潤磁性的聲音傳出「到了皇宮,自己小心便是,另,皇後是只笑面虎,你一定要謹記
「你…是在擔心我嗎?」听完錦夜痕的囑咐,文依晴心頭一熱,愣愣的出聲確定道。
听到文依晴的話,錦夜痕的眼中閃過一絲不自然,隨後,生生被壓了下去。
他大力的拽著文依晴的衣裙,一臉的無奈,他真的不是在開玩笑,為何文依晴一臉的無所謂。
「本王只是不希望本王的王妃笨到替別人辦事還傻呼呼的替別人數錢,沒腦子,會丟盡本王以及整個王府的顏面
「哼…嘴硬的男人,說是你會死呀文依晴悶哼一聲,甩掉錦夜痕的大手,快步追上管家。
卻在門檻出突兀的停下,她轉過身,朝著錦夜痕婉嫣一笑︰「放心吧,我不是軟柿子,不會任人宰割隨後,大踏步朝王府門口而去。
廚房內,錦夜痕出神的看著文依晴離去的身影︰他,竟然在顫抖。剛才的他,有那麼一刻竟然想要阻止文依晴進宮。他,在擔心文依晴?
為何,為何現在的他,有種想要和文依晴靠近的心?
「王爺…王妃已經走遠了小天將脖子使勁的伸前伸前,發現文依晴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可王爺,卻一直維持著眺望的姿勢,于是,出聲好意提醒道。
「恩…」錦夜痕嗯了一聲,算是表明他知道。可是,他依然沒有半絲要移動的痕跡。
他只是靜靜的筆直的站里,一雙猶如星辰的眸子,滿是思索之色。良久,他終于動了一下,指著小天還緊緊摟在懷著的南瓜餅道︰
「小天,將這些餅放到我書房
「是小天大聲應道,隨即抱起瓷盤,快速離去。臉上,是欣慰的喜悅。王爺這是喜歡王妃的表現吧,不然,為何如此重視這盤南瓜餅呢。
待小天走遠後,錦夜痕朝著胖廚師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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