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堡主,他發神經了是不是?怎麼可以這樣欺負她的小寵,更可氣的是,還把她的小寵,當猴耍。
一會兒拋上,一會兒拋下的。不僅如此,他、他還一直哎簡直就是慘不忍睹。
呂堡主難道是同、性、戀?不然干嘛那麼變態的一直玩著小寵的‘小**’。
「呂堡主,今日的你,又是唱哪一出?」文依晴面帶怒氣的走近呂堡主,伸手,一把從呂堡主的手里,將小寵搶回。
「主人,小寵好痛痛,全身都痛痛,嗚嗚主人,小寵是不是要死了小寵無力地癱在文依晴的懷中,小爪,扯扯文依晴的衣襟。
看著眼眶蓄滿淚水的小寵,和那個尷尬部位上呈現出不正常的紅色,文依晴的淚,在眼眶中打轉。
呂堡主,他太過分了。怎麼可以如此欺負小寵,她自己都不舍得這樣欺負小寵,呂堡主他,憑什麼!
「呵呵依晴丫頭,今日我不唱戲,呵呵」呂堡主輕搖手中的紙扇,故作不明白文依晴所說的。
哼文依晴怒目瞪了呂堡主一眼,而後,抱緊小寵,假裝滿不在乎的走過呂堡主的身邊。
然後,出其不意的抬起腳,用力的踩了下去。
那一腳,用盡了她全部的氣力,連吃女乃的勁都使出了。
這一腳,不為別的,只為幫小寵報仇雪恨。小寵雖然不是人,可是,也不能如此被對待。
「滋依晴丫頭,你、你竟然敢踩我的腳呂堡主吃痛的皺起眉,臉上,滿是憤怒。
雙手,抱著受傷的那條腿,在原地跳動。試圖,用跳躍和輕揉,減緩腳面傳來的疼痛。
此時的小寵正無比委屈和受傷的趴在文依晴的懷中,抽泣著。當呂堡主吃痛的聲音,和原地的跳腳聲,響徹整個偏殿時,小寵才緩緩的抬起毛茸茸的腦袋,看向很壞的男人——呂堡主。
呂堡主好笑的行為,讓小寵,止住了哭泣。小爪,捂著自己的肚子,哈哈的大笑著。
似乎,身上的疼痛,也由于這笑容,減緩了不少。
「主人,是你幫小寵報仇了嗎?主人,你真好,對小寵好好小寵朝文依晴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再次鑽進了文依晴的懷中。
小小的腦袋,鑽呀鑽,四肢,開心的亂蹬。
「依晴丫頭,你真狠」良久,呂堡主放下還有些微痛的腳,有些受傷的看著文依晴。
這樣的文依晴,還真顛覆了他以前對她的認識。要知道,曾經的依晴,從不敢大聲的跟他說過一句話,更何況是這麼大膽的踩他腳。
她,真的是文依晴嗎?
「哼你以為你是誰呀,我怎麼不敢踩你。我今天還就告訴你了,我不僅踩你,我還要讓你斷子絕孫文依晴說完,趁呂堡主不注意,抬起腳,朝著呂堡主的襠部踹去。
「啊依晴丫頭,你」下、身傳來的疼痛,讓呂堡主緊緊的捂著自己的襠部,繞著原地,轉著圈圈。
桃花眼中,沖上了多年未有的晶瑩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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