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文依晴的眼中,滿是震驚。她抬起自己的腳,不可置信的看著。小手,還打了一下。
‘嘿我說你怎麼這麼不听話勒,你怎麼還真提了呢。’
文依晴對腳的自言自語,讓呂堡主的臉,變得更加的鐵青了。這文依晴是想為自己逃月兌罪責的節奏嗎?
她怎麼可以在踹完他的小弟弟之後,這麼的輕松,竟然,還有心情開玩笑。
眼前的這個女子,真的是他認識的文依晴嗎?為何,他感覺眼前的這個文依晴,是惡魔的化身勒。
「滋滋」呂堡主一想到這些,更加的生氣。下、身的那個玩意兒,好像,變得更加的疼痛了。
文依晴,該死的。她的這一腳,還真是把他的命根子傷得不輕呢。
呂堡主緊緊揪成一團,滿是痛苦的臉,讓文依晴暗想不妙。她一會兒指指自己,一會兒看看呂堡主。
她可能,還真的把呂堡主給踹殘廢了。
這下糟糕了,呂堡主肯定不會放過她。
試想想,一個可以玩弄十分無辜的小寵,還彈小寵的小命根的男人,怎麼會輕易放過一個踢傷他大命根的女子呢。
以呂堡主陰暗,殘忍的手段,一定會對她誓不罷休的。沒錯,呂堡主一定會向第一次見面那樣,弄死她的。
不,應該會更加的猛烈。
她,她還是逃吧。呂堡主,她惹不起,總躲得起吧。
文依晴有些抱歉的看了一眼呂堡主,最終決定趁著呂堡主暫時還沒有精力找她算賬,她還是開溜吧。
這樣想著,文依晴立刻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沖出偏殿。連行李,都不要了。
按文依晴自己的話說,命都快沒了,要行禮干甚。所以,她還是先開溜吧,先保住小命,行李,銀子那些神馬的,總會有的。
「呂堡主,你就自己先安慰安慰你的老二吧文依晴對著呂堡主調皮一笑,而後,撒腿就跑。
偏殿內,呂堡主緊緊捂著襠部,額頭冒著黃豆大小的汗。他無比幽怨的看著文依晴像只小兔子似的跑遠了
文依晴,這個帳,本堡主遲早會跟你算的。
今日,你讓本堡主的命根子受到創傷,那改日,本堡主必定會拿你的溪水,來滋潤它,讓它茁壯成長,甚至,更加的威猛。
許久,待下、身的疼痛,不再那麼劇烈時。呂堡主整整有些微微凌亂的衣物,閃身進入鳳翎宮。
為了確保他的雄風還在,也為了確保日後找依晴要補償時,他還能夠運動起來,並且,不讓人笑話。
現在的他,還真需要找個人來練練,找個人來證明證明呢。
而,一心寂、寞,空、虛,難耐的皇後娘娘,則是最好的選擇。
皇後娘娘,應該會使出渾身解數,讓他重振雄風的吧,哈哈
文依晴抱著小寵,飛快的跑在去東宮的路上。她,時不時的往後看,她怕,怕呂堡主那個變、態追上來。
她的心,滿是忐忑,她在緊張的想著對策,以防止下一刻呂堡主出現在她的面前時,她還可以應對自如的,為自己博取一線生機。
此時,在文依晴的正前方,太子昭步履匆匆的朝著文依晴而來。
他的手中,拿著一些紅紅的番石榴。這些東西,是從番邦進貢而來的,可寶貝著呢。
整個皇宮,除了皇後娘娘,太子,痕王爺,其他人,可沒有那個福分享受的。
剛才,一得到這幾個番石榴,他便馬不停蹄的趕往偏殿,想讓文依晴在第一時間嘗到這些番邦的食物。
于是,一個埋頭,喜滋滋的看著手中的番石榴,在腦海中想像著文依晴吃到這些石榴時的模樣。
一個則快速的往前跑,腦袋,一直往後看。
就這樣,兩個人,再次華麗麗的撞在了一起。
和上次一樣,太子昭原本就羸弱的身子,由于這踫撞,歪歪斜斜的倒在了路旁的花叢之中。
左胸口的疼痛,讓太子昭緊閉雙眼,渾身,冒著冷汗。
他,顫顫巍巍的伸出手輕輕揉著,試圖將這不舒服的疼痛感,早日驅散。
而文依晴,由于這踫撞,雙腳,不住地往後退著。退後了好幾十步,文依晴才勉勉強強的穩住了身軀。
「啊好痛,我的頭文依晴模著自己的頭,不住地揉捏著。
心中,有些小小的不爽︰這皇宮中的人,走路都不帶眼楮的是不是呀,老和別人撞,有意思嗎他。嗚嗚真的很痛呀
「呀,對了,小寵勒。呼還好,還好,小寵,你沒有摔出去就好,小寵,你沒事吧短暫的幾秒之後,文依晴緊張的看向懷中。
她怕,怕這個踫撞,讓小寵原本就受傷的身體,再受傷。
「主人,我沒事,不過,太子昭有事小寵無奈地用爪子捂著臉,看向倒在花叢中的太子昭。
眼前的這一幕,讓它甚是無奈,甚是無語。
它,實在搞不明白,主人和太子昭的見面,為何非要華麗麗的踫撞呢。
這不是緣分,還是神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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