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為你個****,死****,不準踫我!」
她是池駿的,是池駿的!
怎麼能允許別的家伙,剝她的衣服?
要剝,也只有池駿才能剝!
心中堅定的譚唯一,拼命掙扎著,護住自己身上單薄的衣服。
無奈,不論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體力懸殊,還是她和黎一之間的戰斗力差別,在這一刻都毫無保留的顯露了出來。
讓這個這段時間不知和黎一打過多少次的女子,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她從來都沒有贏的可能,一直以來,都是黎一在讓著她……
「你以為我想踫你?你要還想見到池駿,就按我說的做!不然的話,若是被我家小菡菡知道了池駿的存在,在知道了你和池駿之間的那些過往,還有你父親曾經助紂為虐的行徑。她必定會把你們分開。相信我,就算池駿不願意和你分開,她也會毫不留情的把你送到非洲食人族去,讓那兒的酋長把你這把小柴肉給煮了。」
薄景菡對待背叛之人夠狠,對待仇人就更是絕情。
若這仇人是事業上的敵對還好,至少她可以讓對方活著,就是活著的方式,有可能稍微痛苦了點。
可若要是傷害過她的家人——很抱歉,她連活命的機會都不會給對方留下!
「你……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我和小菡菡認識的時間,可比池駿和她一塊待在娘胎里的時間久多了。相信我,我說的這些,還都只是最基本的,你最好乖乖听話,別露出馬腳來。不然的話,哼哼……」
停下手,黎一也不再剝她的衣服了,只雙手環胸的站在她對面,斜睨著她。
目光漫不經心的從她雙手緊捂著的,看上去很是緊繃的裹胸上掃過。
旋即,又輕哼了聲︰「是你自己月兌,還是讓我幫你?你自己選一個!」
「我……」
雙手交叉的擋在胸口,譚唯一微蹙眉頭,似乎有些緊張的低嘆了聲,一雙粉拳握的死緊。
心中天人交戰的她,在經過番激烈的思想斗爭後,終于微微松了松拳,猛地一抬頭,迎上黎一散漫的目光,微微拔高了聲音︰「那你總要告訴我,你讓我月兌衣服的意思吧!」
「意思就是,我需要你月兌了衣服,鑽進被窩里。這麼說,被你明白了嗎?」
黎一這前半句,完全使用一種老師教學生的口吻說的。
話音還未落,他的手就移到了自己的領口。
一顆,一顆,慢條斯理的解開睡衣扣子,露出很有料的胸膛和小月復。
緊跟著,伴隨著他月兌去上衣的動作,那寬度恰到好處的肩膀,修長的手臂也**了出來。
若非時機不恰當,這一幕看上去,嗯……還是很誘人的!
「黎一!」
「說起來,吃虧的是我,干癟四季豆小姐。但我也沒辦法,我要犧牲我的純潔,向我家小涵涵證明,我和她那個打從除了娘胎後,可能就沒見過面的哥哥,是沒有任何交集的。所以……我只得委屈自己,和你這與我品味相差甚遠的女人,躺一會兒了。」
說著,他以一種赴死的姿態,大咧咧的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