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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初笑吟吟地將一碗牛骨湯捧到了文旭的面前,不忘叮囑一句︰「小心燙著。」
文旭嘿嘿一笑,親熱地接過沈如初手里的湯碗,道︰「你自己別燙著才是。」
沈念卿瞥了他們一眼,笑道︰「到底是小夫妻。」
不多會,甘草跟著松月過來了,見了沈念卿還有些緊張。
「你以前在姚千戶家當值?」沈念卿道,她顯然不記得還有甘草這一號人了。她一邊說,一邊悄悄朝沈如初這個方向看了看,沈如初壓根沒看她,正和文旭搶一塊排骨吃,明明還有好多排骨,但二人卻相中了同一塊。
沈如初不是不知道沈念卿在做什麼,只是不想讓她覺得局促罷了,畢竟她作為客人來詢問自己的婢女,多少有些不妥當。
沈念卿確定甘草曾經的身份後很快將話題轉入了正題,道︰「以前跟在我身邊的那個婢女,也經常被指派著去干粗活的,叫春桃的,她現在去哪里了?是死還是活?」
甘草看了沈如初一眼,沈如初笑道︰「照實說。」
沈念卿卻緊張得不行,一個勁地問︰「姚家是不是把那丫頭打死了?姚家吃人不吐骨頭,春桃是不是死了?」
甘草急忙擺手,道︰「沒有沒有!她沒死!她和我一樣,被賣了。」
沈念卿愣了半晌,臉色灰白,嘴唇哆嗦著,道︰「她被賣了,可她跟著我一天好日子沒過。春桃、春桃被賣了。」
沈如初真心不想管這事,但沈念卿這情形不管又不行。
「姐姐,她只是被賣了,說不定賣個好人家。得了個好主子,以後不就有好日子過了。人各有命,這事不怪你,你自責什麼呢?別給自己找不痛快。來,吃飯!」沈如初將碗筷端給她。
沈念卿也知道自己當前的處境和身份,對情緒稍微控制了一下,道︰「我沒事。讓妹夫見笑了。」
文旭抬起晶亮的眸子一笑,道︰「二姐姐客氣了,你是初兒的姐姐就是我的姐姐,一家人何必見外。多吃點菜。」
吃完飯。沈如初本想再安慰沈念卿一番,卻被文旭拖著進了內屋。
「夫人吶,我餓呀。」文旭兩眼發光,沈如初有一陣錯覺,眼前似乎是一頭閃爍著綠油油光芒的小餓狼。
沈如初嗔道︰「就喂不飽你個白眼狼。」一邊說一邊坐在了床沿上,略帶挑/逗地看著他。
小白說時遲那時快,閃電一般跳到了床上,在沈如初的懷里蹭著,不停喵嗚叫著。還不忘拿眼神向文旭示威。
文旭當場跳腳,指著小白罵道︰「你個貓崽子,滾下來!我夫人的懷抱是你個小貓崽子能呆得地方麼?你信不信我養條狗?咬死你!」
說起狗,沈如初想到黃老三養得小黃。頓時笑得喘不過氣來,小白也跟著笑,兩只大眼眯成了一條縫。
文旭渾身是火,肝火欲/火大動。想抓住小白,但小白身子小巧又靈活,一轉便跑到了沈如初的後背處。正在那里幫沈如初撓癢癢。
文旭抓了幾次都沒抓到,急忙作揖,苦笑道︰「貓兄,白大爺,你就行行好,讓我和我媳婦親熱一會。你說你一個堂堂雪龍貓整天蹭著別人的女人算怎麼回事麼!」
嘿,別說,這一招還真有用,小白悻悻地離開了沈如初的懷抱,然後三步一回頭地跳下了床,那小眼神讓沈如初一輩子都忘不了啊!
文旭見有空子,一把撲過來,將沈如初壓在身下,道︰「哈哈,這下被我抓到了。」他得意地看了一眼正要出門的小白,道︰「貓兄,非禮勿視啊!別偷看,去,外面還有個大美女,去找她玩去。」
文旭口中的大美女自然是指沈念卿。
沈如初道︰「我還沒沐浴,要不等晚上?」
文旭眼楮一瞪︰「你就是十年不洗澡也是香噴噴的!等晚上,我懷疑我都要爆陽而亡了!」
沈如初點了一下他的額頭,嗔道︰「會有那麼夸張?以前你是怎麼熬過來的?」
文旭嘿嘿一笑,道︰「沒嘗過甜頭自然不想那種事,如今知道其中的歡樂,又有初兒這樣的小妖精在一旁誘惑,我不想那種事就不正常了!」
沈如初很無辜地看著他,將自己的一只腳踢了過去,正好搭在他的肩頭,道︰「我什麼時候誘惑你啦?我明明穿得齊整,我明明想要制止你來著。」
文旭邪惡一笑,道︰「夫人真的穿得齊整?我看未必哦。」然後三下五除二將沈如初剝了個精光,沈如初急忙鑽進被子里,緊接著就感到一個火熱滾燙的身體也鑽了進來。
二人多日不曾親熱,又是貪戀歡情的年紀,文旭這幾日憋在軍營苦思冥想,借著對沈如初的想念琢磨了不少花招,少不得這會子要招呼在沈如初的身上。
沈如初貪戀著他如火的熱情和強健的身體,又被他濃濃的愛意所感染,在一貫的被動中漸漸生出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愉悅和快/感來,尤其是被那熱鐵一般的東西充滿時,她不可抑制地發出了惱人的嚶嚀和呻/吟,在文旭听來,那聲音實在太美妙了。
「文旭,我想你!我想死你了!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好想你!我想要你!」沈如初由被動轉為主動,一翻身到了文旭的身上。
文旭邪魅地笑著,配合地模著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叫道︰「初兒好棒!」
這一聲大叫把沈如初的欲/望和迷離當即震散了——這是大白天哎,沈念卿還在哎,家里還有幾個丫鬟哎,這要是被听見了,還不知道該怎麼編排自己宣/婬呢!
「閉嘴!」沈如初一邊輕輕地挪動著,一邊捂住了文旭的嘴。
鬧騰了將近兩個時辰,文旭將自己這些時日積攢的濁精嘩啦啦地送給了沈如初幾次,這才安心。
他伸出一只臂膀,示意沈如初躺過來。
「你累不累?」沈如初道,她現在精神倒是不錯,女人嘛,敦倫這種事終歸不用費多少力氣,吸了男人的陽氣之後,自然是精神好的。
文旭吁了一口氣,嘴一咧,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笑道︰「自然是累的,比上戰殺敵都累。簡直要了我的小命啊!」
沈如初捶了他一下,罵道︰「那你方才還那麼用力?還要不夠?」
文旭道︰「沒辦法,看著你我就止不住!有句老話,沒有梨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初兒,來,轉過來,和我說說方才的感覺,我看看哪里需要改進。」
沈如初瞪著文旭,心說︰爺,你的節操呢?
文旭卻想當然地對視著她,閨房之樂嘛,有什麼不好意思?
沈如初羞于啟齒,卻也架不住文旭的軟磨硬泡,說了一些感覺,甚至還在文旭的啟發下提了幾個意見,文旭听完這些鄭重道︰「為夫懂了,夫人這是建議為夫再賣力點!一定,一定!要不,再來一發?」
沈如初淚奔!
「以後再也不提建議了!騙子!大騙子!」沈如初咬牙切齒啊。
文旭憐惜地摟著她,笑道︰「好,這次放過你。和我說說,這幾天有沒有想我?」
沈如初在他懷里扭動了幾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道︰「那你呢?有沒有想我?」
文旭撇撇嘴,道︰「我說了很多次哎,想你,想你想得快發瘋了!我有時甚至恍恍惚惚的,盯著一塊饅頭感覺都是你。」
沈如初扶額嘆氣,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是饅頭一般的存在。她當即決定,為了表示對文旭文大爺以及對他那種奇葩式想念的尊重,以後再也不吃饅頭了!
沈如初幽幽道︰「我不僅僅是想你,更多的是擔心你,怕你有事。怕你回不來了……」說到這些天的擔心,她的眼淚漫了上來。
「傻瓜,哭什麼呢,我這不是平安回來了麼。」文旭有些手足無措,他最不擅長的就是哄女人了,要是按照他往日的脾氣,定然是一頓大吼。
沈如初見他那為難又心疼的神情,破涕而笑,道︰「好嘛好嘛!我也是高興才哭的,誰讓你說想我的時候,連饅頭都是我來著!」
文旭笑道︰「又哭又笑,騎馬上轎!走,為了補償我心愛的媳婦,我們出去逛街,你喜歡什麼就買什麼。」
沈如初噗嗤一笑,道︰「你發財了?」
文旭神秘一笑,道︰「嗯,發財了。我比較低調,以往也不會花錢,娶個媳婦就是回來花錢的。」
沈如初沉了沉眸子,想了想,道︰「文旭,我想知道你這些錢從哪里來的?你並非出身富貴,為何有這麼多余錢在手?」
這正是她擔心的問題,雖說文旭過去是個小武官,多少有點油水,但那種芝麻小官能有多少油水?文家里里外外都是用錢的地方,不但不捉襟見肘,文旭還一再鼓勵自己多花錢。
女人都喜歡兩種花︰有錢花和隨便花。文旭這些錢若是來路不正,她就是再喜歡花錢,也覺得扎手。
文旭笑了笑,岔開話頭,道︰「反正都是我辛苦賺來的,夫人花著高興就是了。」
「你這是什麼話?」沈如初怒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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