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之男兒心計 第三十九章 大雨

作者 ︰ 夏目椰

馬車平穩的駛進城內,看不出馬車內是否一片春色。

弟弟?還是夫侍?

陰年祁不想說答案,不想說兩個都要,陰炙肯定不會答應,那麼,就讓他晚一點說好嗎?動作開始還平靜的很,仔細的很,到後面踫上個有點難解的結就開始慌亂,造成嘴被封住,輕輕一點沒有過多舉動,這是珍惜的表現。

陰年祁睜大眼對著眼前好像有點泛紅的眸子,陰炙把人攬起來,直接就給他套衣,**的身子踫上衣服下意識配合,一會又反應過來緊緊抱著她,「我,年祁,年祁可以?」說著怕她不信,解著衣服動作快幾分,兩手軟若無骨環上陰炙腰間,微微昂頭小嘴微張,是索吻的模樣。

白皙似雪的大腿亦纏繞而上,一瞬間所有東西又給想了起來。

陰炙拉下他,強制把衣服套上,口氣堅硬的不容反駁,「沒有答案,這麼輕賤自己,你是活夠了?」語氣帶點狠意,嚴重的不悅,連目光都不再柔和,冰冷的讓人心慌。

陰年祁想不到會這樣,回到腦海的記憶被眼前的人表情碾壓的一點不剩,怕了,趕緊收手,然後又想起什麼,試探的再次緊緊抱住,都不敢說什麼辯解,他不想的,一點都不想。

為什麼一定要讓他說?是做了夫侍,她就不會喜歡他了麼!

她是不喜歡他這樣的舉動麼!所以,所以就一定要逼他?一定要他說個答案,知道他怕,讓他自己退讓。

他才不要!這個人是要一輩子護著他的,這個人會是他的天,這個人是寵著他的,這麼多年,每次他有脾氣,每次母親要真的下手,每次都會放過他,他就知道,這個人一直是在暗里縱容著他的。

這世上只會有這麼一個人,只會有一個人。

也只有這個人,他才會給出自己所有的一切。

「轟隆——」

一聲驚雷,好像就是發生在耳邊的事,來得如此之快,如此讓人沒有準備,天上晴空萬里瞬間就陰雲滾滾襲來,霹靂一個比一個大,沒有多久,就是太陽還在烏雲間若隱若現的事,傾盆大雨就從天而降,陰年祁嚇了一跳,一時間安靜不少,他當然不可能怕雷,只是忽而一陣風,帶著極大的濕氣,掀開窗簾而入,打個寒戰,光果的身子就往身邊的熱源懷里鑽。

陰炙只瞄了一眼外面的大雨,就把人抓著套上了衣服,待人好歹是有個整齊樣子,才听到剛剛車夫似乎說了什麼,想了下,吩咐出去先找地方躲雨,這雨來得太快,太沒有準備,剛剛還人聲鼎沸,熱熱鬧鬧的大街,眼下已經是跑了沒幾個人,除了擺攤的仍在忙著將通常都有準備,能遮雨的東西往攤位上罩,天地間眨眼就只剩雨天一線,模糊看著外面被雨幕籠罩的房屋,馬車很快也在一個涼亭拐角處停了下來。

這兒躲雨的不少,陰炙出門也沒帶多少人,馬車能防雨,就放在了外面,陰年祁剛從這麼大的雨里回神,就被抱著,雨都沒沾到分毫的到了這個簡陋的,勉強可稱之為亭子的地方。

一堆人的視線轉過來,嘖嘖低聲贊嘆幾句,也沒有太大,偶爾有幾個好像認得的,不敢肯定也不做聲,大雨似乎沒有立即就停的意思,時間一久,有急事的冒雨跑了回去,沒急事的就直接聚在一起聊了起來,成了一個圈子,世界一下子就又熱鬧了。

有存著小心思要過來陰炙這邊搭話的,被跟出來的王府侍衛攔在外頭,這一群人看得出陰炙陰年祁衣著不凡,定是大富大貴人家,卻不認識,倒是這些跟出來的侍衛,有人眼尖一眼認了出來。

亭子里一下子就安靜了,一堆人琢磨著不能放過這個機會,又不知道要說什麼,那些跟出來的侍衛不耐煩的看過去,趕緊收聲,駕車的女人皺著眉頭就站在屋檐邊,看著這不知何時要停的雨,這麼一會,地上已經是積了近五厘米的水深,還是在附近的疏水口都處于工作中的狀況。

陰炙有了些不耐煩,別人看不出來,但是一直只將心思放在她身上的陰年祁立刻就感覺到,有些凶狠的目光立刻投在車夫身上,「沒人通知來接。」午膳時間都過了!

陰年祁想到這一天如此就想自己踩自己腳,那車夫眉頭皺得更緊,就是說了,「屬下先去看看。」這麼久了還不到!她征求的看著陰炙,得到頜首後,立刻就往雨中飛奔而去,身影如鷹乍然不見。

大雨繼續,一群人猶猶豫豫的過來說話,不管什麼,都是被侍衛打發。

陰年祁不屑的瞟了一眼,雨中隱隱起風,他緊緊袖子,有那麼點冷,帶著希冀抬頭,看著身邊這個比自己高一個頭的姐姐。

風吹過來,他再次縮縮頭,陰炙才低頭,看著人小可憐的樣子,意料之中的一個噴嚏,隔著面紗的鼻子隱隱發紅。

馬車突然過來,大了一倍的面積,少了旁邊那輛的精致華麗,更多的是用于防雨防水的布置,但仍可看出大氣,連拉車的四匹馬都是一身的防雨外皮,嘶鳴著一路雨水四濺停在這座簡陋的亭子前,駕車的是兩個乍一看斗笠斗篷身形沒什麼差別,幾乎找不出不相像的女子,利索的從車上跳下來,「屬下來遲,請世女上車。」

另外一邊不駕車,只是坐在家車位中間的女子,茲啦一聲撐開手中的傘,這一陣雨氣,激的陰年祁又是一個噴嚏,然後天旋地轉的已經被提在手里上了車。

車簾落下,擋下一堆外人好奇的視線,世女?世女?那是世女?那那個男子是誰?看樣子很親密?

一堆問號,可想而知明天茶余飯後的一號話料。

和提個什麼包袱一樣,沒多少憐惜的動作,陰年祁本身鼻子就有點堵塞的不舒服,使勁吸了吸,也還是沒什麼他樣,反而是這穿的分外單薄的身子,沒用的一哆嗦,因為這動作,鼻頭紅了起來,眼楮紅了起來,臉頰也飄上來幾抹不太正常的紅暈,自己模了下自己額頭,這一時間已經算是滾燙的很,知道是發高燒前兆,陰年祁小半步小半步湊了過去陰炙身邊,吸吸鼻子,扒拉著衣服緊緊挨著,將頭擱在了她腿間。

不同尋常的熱度,陰炙果真將先前的火氣先放在了一邊,瞅著已經有點迷迷糊糊的人,不知道是該急還是該笑,對著那就是一巴掌,完全不曾留情,把想睡過去的人生生給打醒了過來,兩頰先之前的更要殷紅上幾分。

陰年祁一身的熱,骨子里又好像浸了冰水的冷,渾身正難受著,這一巴掌倒給泄了些火氣,纏著人不肯撒手,嘴里糊里糊涂嘟嚷著要人命的話,一聲超一身軟膩,惹起人渾身上下的火,暗啞著嗓子,「你可是要我這半路把你給丟下去?」

陰年祁本來順其自然的那半分理智趕緊回神,可是發燒不是假的!

他從小大病沒有,小病就不斷,養的金貴的身子受不了半點風吹雨打,來了就是好一陣子的調養,藥吃多了也不太起效,如果平日,陰年祁自然討厭自己這病懨懨的模樣,現下偏偏是高興的很,能光明正大的拉著四姐陪在身邊。

死心眼的認定了這人不會狠心不理他,對峙片刻,陰炙不得不承認,這是她自己慣出來的人,外頭大雨不停,雷聲很快陣陣,隱約是越來越急的樣子,這雨可端的是來的突然,眨眼間就有了往暴風雨轉變的趨勢。

窗簾子吹的簌簌作響,風聲雨聲都急得很,帶動車內祥和的空氣,將原存的些燻香的氣味散的全無,猛的濕意席卷馬車內部,陰年祁一個哆嗦,腦子更熱,身邊卻一暖,嘴角自發自覺已經翹了起來。

一輛馬車從旁邊跑過,該也是去接什麼人的,陰炙沒大看清楚,看著已經完全陰沉的天空,四匹馬拖著馬車快速而平穩的往王府的方向奔去,陰炙心底隱約有些預感。

只是這天威,能拿做什麼了?

------題外話------

新年、

準備新年快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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