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穎兒。00」獨孤晟軒慢慢地走近了她,望著她那高翹的瓊鼻下,漂亮的粉唇如春日的桃花瓣,他喃喃地呼喚著。
這一聲呼喊讓尤詩穎原本冒著火焰的雙眸立馬熄滅了一半,收回了手頭的銀針,恨恨地說道︰「我恨不得毀了你的容貌,一個大男人,長得這麼好干嘛?」
尤詩穎背過臉,不想面對他,怕自己面對著他,又容易心軟。
「原來穎兒是因為本王的長相而生氣?」獨孤晟軒發覺了原因,不免有些失笑。他從後面輕輕地擁住了尤詩穎,低低地笑著。
「你還笑」,尤詩穎轉過身子,一臉憤恨,「你說,太後是不是愛慕你?」
獨孤晟軒明顯一愣,永遠不要低估女人的直覺。
尤詩穎見他這副模樣,便知道他和那個太後之間肯定有什麼故事,「你倒是艷福不淺啊
「穎兒,不管別人怎麼看本王,本王心里只會有你一個,而且為了你,本王一定守身如玉獨孤晟軒又是一笑,低聲地保證著。
「那你和那個太後之間到底怎麼回事?」尤詩穎又追問道。
「本王跟她之間真的沒有什麼獨孤晟軒急忙解釋道,生怕尤詩穎亂想太多。
他真的跟太後沒有什麼關葛,只是自從先皇去世後,太後總是因皇上年幼為理由,經常找他談話,後續獨孤晟軒感覺有些不妥,便開始遠離她。
「這麼說來,是單相思了尤詩穎自言自語道,她當然知道兩人之間沒發生什麼,但如今院子里還有好幾個女人之間爭風吃醋,她可不希望又加上一個。
「穎兒,別人的事情你少操心了,多操心操心本王吧獨孤晟軒深眸中藏著曖昧的笑意。
「哼尤詩穎推開他,自顧自地坐到了床邊,不再搭理獨孤晟軒。
「今日是本王的生辰,禮物呢……」獨孤晟軒靠近了她,又擁住了她的嬌肩。
尤詩穎還是不搭理他,冷不防,獨孤晟軒突然將尤詩穎抱入懷中,尤詩穎還未來得及嬌喊,便被獨孤晟軒用嘴堵住了一切言語……
他的唇帶著引誘,夾著挑|逗,一步步挑開她的貝齒,邀她共舞。
尤詩穎被迫張開了嘴,讓他的清新氣息進入她的體內,頓時激起一陣顫栗。她躲了一下,他卻又追了回來,握著她後腦勺的手結實有力,吸允著她口里的芬芳。
「嗯…」尤詩穎嬌喘了一下。
獨孤晟軒的舌頭從她的嘴里出來,慢慢地舌忝著她的唇,一遍又一遍勾勒著,還喃喃問道︰「穎兒好像有話要說……」
他一邊吻著一邊問道,問的隨意,吻的纏綿……
正當尤詩穎準備回話時,他的左手突然伸入她的衣裙內,撩撥了一下她胸前粉紅的倍蕾,尤詩穎一陣酥麻,頓時忘記了自己要說什麼。
「穎兒,你愛我嗎?」獨孤晟軒將尤詩穎放到床上,從她的耳後根開始吻,慢慢往下,大手也有條不紊地褪去她身上的衣物。
他的動作自然而然,輕重有度,經過一些民感步位時,還時不時磨蹭一下,望著底下嬌媚的人兒泛著紅暈的臉,晶瑩剔透的桐體,獨孤晟軒呼吸慢慢加重,但他卻控制著,強忍著,直到將底下的人兒弄得軟癱無力,才淡淡一笑。
尤詩穎恨恨地盯了他一眼,可在那嬌媚的臉上顯示出來的卻是嬌嗔,這讓獨孤晟軒又是一陣熱流趟過體內。
「穎兒,你回答我啊……」獨孤晟軒繼續誘騙著。
尤詩穎被他弄得有些軟弱無力,甚至微微有些神智不清般回了一聲︰「嗯…」
獨孤晟軒有些得意地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大手繼續游離,那溫熱的唇跑到她的胸前,輕輕一咬,舌頭一舌忝,尤詩穎只覺得身子開始火熱熱地,燒了起來……
「不,穎兒,你愛的不是我,你愛的只是我的身體獨孤晟軒突然控訴,極其委屈。
尤詩穎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看著眼前那個透著壞笑的男人,羞紅了臉,有些結巴地說道︰「你……」
獨孤晟軒見她不復往日的口齒伶俐,滿足感油然而生,低低地笑著扒開了她那潔白的雙腿,溫熱的物體慢慢融入了她的身體……
她的生辰禮物,便是她……
楓池閣樓
「爹,看樣子,獨孤羽已經跟獨孤晟軒撕下臉皮了,那道士的事情雖然沒有成功,但卻是經過獨孤羽默許的獨孤玄殤站立在傅寒跟前,也就是獨孤寒跟前,一五一十地將西宇國如今的情況匯報著。
獨孤寒陰冷著一張臉,思緒有些飄渺,眼神望著遠方,「到如今,事隔五年了,我等得已經夠久了……」
獨孤玄殤也隨著獨孤寒的嘆息,心中燃起了熊熊烈火,是的,他從出生便一直漂泊在外,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他的父親,可真正在一起的時間確實不長,因為他從出生開始,便注定是黑暗的,是見不得光的。
就算是這五年來,他父親有了更多的時間跟他在一起,但兩人也是地下的,從來便不屬于光明!
他潛伏了這麼久,終于是時候出來了!
「如今西宇國朝廷中有一半雖然是獨孤晟軒的忠實擁護者,但獨孤羽這些年來,也建立了不少屬于自己的勢力,雖說獨孤羽若跟獨孤晟軒單拼起來,未必會贏。但若是有了我們的相助,勝算還是相當大的。畢竟,西宇國內有不少我們的人獨孤玄殤繼續說道。
「讓獨孤羽和獨孤晟軒互相廝殺,我們從中取利,是一個可行的法子。不過,我擔心的是,有其他人會干擾我們的計劃獨孤寒深思片刻,並沒有立即做出決定。
「是誰?」
「殤兒,你忘了蓮花宮了嗎?」獨孤寒轉過臉來,問道。
「孩兒不曾忘,只是這蓮花宮的行蹤隱秘得太好,我們雖然知道西宇國有著她們的勢力,卻從為打探出具體的內應是誰。著實古怪!」
「哼,那個偷走黃皮圖的叛徒還沒找到?」一說起蓮花宮,獨孤寒便想起那密士之一‘風’
「孩兒無能
自從峰元在北商國酒樓找到木子浪與其打斗被獨孤晟軒干擾後,這木子浪便失去了行蹤。獨孤玄殤曾多次派人在獨孤晟軒身旁試探,看這木子浪是不是投入了獨孤晟軒的門下,卻始終無果。
難不成他已經死了?他體內的蠱毒沒有解藥,他是不可能支撐很久的。
「這個木子浪的下落一定要找到,待我們鏟除了獨孤羽和獨孤晟軒,只要我們擁有這黃皮圖的另一半,蓮花宮的人暫時不敢輕舉妄動獨孤寒想了又想,還是覺得不能再等了,若是這麼一直前怕狼後怕虎,只怕是更加不好處理。
趁著現在獨孤羽已經受到他們這邊的迷惑,再加上獨孤羽如今的雄心剛剛啟蒙,正是讓他們兩敗俱傷的最好時機!
「殤兒,我們出手吧……」
等到獨孤寒的這句話,獨孤玄殤點了點頭,便開始下去部署……
如今的西宇國便猶如籠罩在一張無形的大網中,你看不見束縛的根源在哪里,卻始終感受到了濃濃的壓抑。
朝廷大臣們明里暗里都開始爭權搶勢,朝堂上看似相安無事,背地里卻兩見相恨。
尤詩穎早上起來,梳洗裝扮後便往祥禾藥鋪的方向走去,軒王府的侍衛跟在雄孜身後,跟在馬車後面出了王府。
雄孜駕著馬車經過京城的繁華大街上,‘吁’的一聲,雄孜將馬車停了下來。
尤詩穎撩開簾子,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前面的路被人堵住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要樣子也不像是打鬧,估計是有什麼熱鬧事情發生了」,雄孜站了起來,眺望了一眼,「王妃,要不我們改道吧?」
尤詩穎從馬車里走了出來,「不用改道,你且駛過去,我們看看是怎麼回事
如今,西宇國內的局勢太過微妙,一件小事,只要是人群多的地方,便有可能引出一件大事。
她既然出來踫到了,當然沒有回避的理由。
待馬車靠近人潮擁擠的地方,尤詩穎順著目光看過去,只見一輛白色的轎攆被人抬著,從遠處慢慢地走過來,而轎攆的兩側也整齊列隊著一些侍衛。
讓尤詩穎驚訝的不僅僅是轎攆上那個美麗清雅,舉手投足間帶著傲世**的女子,更重要的是那轎攆上刻的字樣‘東岳’!
尤詩穎去過東岳國,但她的印象中,在東岳,殷逸皓可沒有這樣的妹妹或姐姐,可這待遇,分明便是公主的待遇!
若是東岳公主來臨,她應該是會知道消息的,可近日來沒听獨孤晟軒說起過這件事。
尤詩穎盯著那名轎攆上的女子,眼神從之前的迷惑,到慢慢地清明。
她,實在是太像印象中的某人了!只是之前的她蒙著紗,可如今卻是自信張揚地展現她的美。
不知是不是尤詩穎的打量過于專注,還是因為女人的直覺問題。
那名女子不知對著前面引道的侍衛說了什麼,眾人簇擁著那輛轎攆,竟然往尤詩穎這邊的方向走來。
軒王府的侍衛們見對方一批人馬過來,便火速列好隊,成保護尤詩穎的隊形站好。
「不必緊張,只是友人尤詩穎淡淡一笑,揮了揮手,示意侍衛們退下。0:>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