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寵纏身︰男色無疆 001 根在何方?!

作者 ︰ 透明手指

「放肆!你在看哪里?!」保雞听到這話,忍不住愣了愣,這聲音、語氣和調調她都覺得很熟悉,只是一時想不起是哪位熟人了。愛睍蓴璩

眼神再向上挪了挪,雖然還沒看到那人的臉,但她已經想到是誰了。白衣、白褲還有白靴,除了南宮離歌,似乎也只有一個人喜歡這樣穿,再加上他一貫欠抽的調調!

保雞揉揉脖子,眼神與那人相對。雖然已經猜到了是誰,但保雞在看到那人的臉時還是忍不住愣了愣。此刻的唐玉與煉金場中的他根本判若兩人,原本垂在額前的頭發被服帖地攏起,露出了他精致如玉的面容,一身華美的金絲鉤邊白袍,簡潔卻不失華貴,更將他的氣質襯托得超凡出塵,宛如仙人。她看過唐玉的臉,當然清楚他的出色,不過他的全新面貌還是令她小小驚艷了一下。

但保雞的驚艷也只是維持了很短的時間。唐玉確實比她見過的所有男人都還要美上個兩三分,她從不質疑他是美男子這一點。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男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而自己又為什麼會和他在一起,這行進中的馬車又是個神馬情況?

「車夫,你停一下,先別走了!」保雞掀開車簾沖趕車的人大叫了一聲。現在首先是要讓車先停下,誰知道他們要把自己拐到哪兒去呢?

車夫對保雞的話充耳不聞,馬車依舊勻速行進。

唐玉看她一眼,一臉不願理睬的模樣。保雞沖他癟癟嘴,又喊道︰「親愛的車夫大哥,麻煩你稍微停一會兒,能不能先別走了?人家暈車了……」這一次,飽含情意,還帶了點兒撒嬌的味道。

唐玉聞言,忍不住輕聲笑了出來。這個女人怎麼會這麼有意思,她是在玩擴句游戲嗎?

保雞這次的話似乎起到了一點兒效果,但也真的只是一點兒而已,馬車微頓了一下,很快又恢復了勻速行進的狀態。

估計剛剛車夫是因為保雞的話閃了一下腰……

保雞見自己委曲求全都沒用,忍不住泄氣地雙手環胸,「靠!」

這馬車的速度也不是很快,自己也許可以考慮跳車吧……

唐玉似乎看出了保雞的想法,道︰「你別胡思亂想了,跳車是死路一條。」說著指了指車夫的位置,「他的駕車能力很強,行車緩慢只是你的錯覺而已,其實速度飛快!」

保雞的念頭被看穿,不悅道︰「關你什麼事?我才該問問你呢,你怎麼會在這里?我又怎麼會和你在一起?!」

唐玉听她語氣不善,也有些不悅,「不跟本王在一起,你還想跟誰在一起?!」

保雞一臉坦然道︰「當然是南宮離歌了!」

唐玉面色一冷道︰「你住口,以後再也不許提起這個名字!」

保雞發現,只要跟他說話就很容易吵起來,「怎麼不能提了,南宮離歌是我現在的男朋友,將來的老公!」

唐玉雖然沒听過保雞說的名詞,但是猜也能猜出個大概,當即憤懣無比。當初的洛青青眼里、嘴里、心里全是他,再無第二個人,可是現在,她竟對自己沒了半分情意。唐玉眼神暗了暗,攥緊了雙拳。莫非真如母妃所說,只有在失去後才會明白那些逝去的東西有多重要?

唐玉心里有些郁悶,但是很快打起了精神。她既然愛慕過自己就不可能忘得毫無痕跡,只要有一絲痕跡尚存,他都不會放棄機會,他要將那絲痕跡反復加深,讓這個女人重新愛上自己!

釋然之後,唐玉不想在這個時候再跟保雞說話惹自己煩心,索性閉上了眼楮靜坐,眼不見心不煩!

保雞並不知道他的心里活動,只是見他不說話,不滿道︰「唐玉,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是你打昏我,然後把我弄到這里來的,對不對?那封信也是你搞的鬼吧?你從哪兒弄到的令牌?」保雞越想越生氣,「你個小偷,卑鄙!枉我還在山賊窩里救過你呢,你個沒良心的,居然以怨報德!」

唐玉本想閉目養神,但是這女人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在听到「小偷」兩個字的時候,唐玉終于忍無可忍道︰「住口!本王才不屑親自出手,自有手下人辦妥!」

「切,本王本王的你裝什麼啊?這麼牛氣有本事別被山賊喂了藥啊!」保雞抓住了唐玉的弱點,每次必在這件事上做文章。

唐玉聞言真的動了氣,「你不要以為本王不會殺你!」

保雞聞言嘴角抽了抽,還是乖乖住了口。

沉默了一會兒,保雞還是忍不住開口道︰「唐玉,剛才算我不對,我跟你道歉還不行嗎?咱們打個商量,你把我送回去吧。」

唐玉聞言微微眯起眼楮,糾正道︰「北堂寒玉。」

保雞微愣,不明白他的意思,「啊?」

北堂寒玉直視她的眼楮,道︰「既然你忘記了,那本王就重新告訴你。本王不是什麼藝師唐玉,而是北堂國的廣陵王,北、堂、寒、玉!」

北堂寒玉一字一頓,似乎不想讓保雞再次忘記他的名字,更想讓她重新將自己這個人放回心中。

「王爺?」他好像是習慣自稱「本王本王」的,但是因為自己對他不感冒,所以根本沒把他說的話當回事。沒想到他真的是個王爺?!

保雞微微有些驚訝,但也只是一瞬間。以穿越小說的一般模式來講,像北堂寒玉這樣的高富帥一般都有很驚人的身份,通俗地說,穿越小說里的帥哥們必須都有個好的身世背景來與之匹配。如果北堂寒玉這樣的人是什麼丐幫弟子之類的身份,她才真要吐血!

「廣陵王?北堂寒玉?」保雞忍不住重復了一遍,想起了什麼。

而北堂寒玉卻以為保雞是在向他確認,微微點了點頭。

保雞猛然想起,她在煉金場時還是好奇地問了關于當世三大美男的事情,南宮爍雖然不願意,但還是告訴了她,當世的三大美男子分別是煉金國的永安王南宮離歌、風國皇上風臨墨,再有就是北堂國的廣陵王——北堂寒玉!

呃,原來是三美之一啊,怪不得要低調地掩飾自己的容貌呢!北堂寒玉身為三美之一她並不覺得多驚訝,以他的臉來說的確名符其實,但是人就很惡劣了!

「既然你是王爺,干嘛跑煉金國來做個小小的藝師?是不是做王爺太無聊,所以來體驗生活了?」保雞看不得北堂寒玉高高在上的模樣,又打擊道︰「但是你又不會武功,到處瞎跑什麼啊,差點兒就被山賊捉去xxoo了呢!」

北堂寒玉聞言,簡直恨不得掐死保雞,威脅道︰「若再提那件事,就封住你的嘴!」

保雞縮縮脖子,「好,不提就不提。但是你到底為什麼來這里,莫非是要刺探軍情?」

北堂寒玉一臉不屑道︰「煉金國雖然實力不俗,卻也不必本王親自出馬前來刺探!本王到煉金國其實是為了將你尋回,這是父皇和母妃的臨終交代。卻沒想到臨行前听聞煉金國將選新君,這才順帶做了安排,想要趁此機會到煉金場一探究竟,模一模煉金國的皇子們都是何秉性。他日新君登基,我北堂國知己知彼,勝算更大!」

保雞聞言皺了皺眉,哼道︰「真奸詐,明明就是政治陰謀,還硬要說是來找我?你要是想找我早就找了,還用等到我在煉金場里差點兒掛了?」保雞諷刺似的伸出大拇指對他搖了搖,「北堂寒玉,你還真是有本事,在南宮家的眼皮子底下活動都沒被發現,狐狸都沒你精!」

保雞的抱怨令北堂寒玉語塞。確實如她所說,如果單純只是為了尋找保雞,他可能真的不會親自出馬,而是派手下人去完成。他出馬的真正目的還是為了皇兄和北堂國。

只是此刻,保雞不會知道,北堂寒玉有多麼慶幸自己親自來了煉金國進了煉金場,這才沒有錯過她,沒有白費母妃的苦心安排!

「煉金國素來是北堂國勁敵,彼此的布局安排都不會少,本王此次未被識破,一方面源于布局已久;其二也是得益于本王不會武功沒有內力,無害之人自然也就不會過多招來懷疑;其三,倒是得益于你把煉金場攪得雞犬不寧,令眾人沒有閑暇注意其他。」北堂寒玉看她一眼,想起保雞在煉金場里的種種作為,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保雞一听這話慌忙道︰「北堂寒玉,你話可別亂說,這話要是讓南宮離歌听到了會影響我們感情的!」自己明明毫不知情,被北堂寒玉這麼一說,倒成了里應外合的間諜了!

北堂寒玉不願听保雞提起南宮離歌的名字,瞬間冷了臉,道︰「南宮離歌已是煉金國新君,與你區區一個小侍衛何談感情?本王奉勸你,如果不想給自己找麻煩,就趁早忘記南宮家的那幾個男人,無論他們中的哪一個,都不是你招惹得起的!」說這話時,北堂寒玉很不想承認自己帶著強烈的醋意,都快把自己酸死在醋缸里了!

保雞哼笑一聲,故意惹北堂寒玉生氣,「切,說忘就忘,你以為跟吃飯睡覺似的那麼簡單?他們可是幾個大活人!」眉毛一挑,又道︰「再說了,我憑什麼听你的?我和他們每一個都是有感情基礎的,可沒辦法像忘記你似的忘記他們!」

保雞的話徹底戳到了北堂寒玉的痛點,他看保雞的眼神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

車廂里又恢復了先前的沉默氣氛,保雞覺得北堂寒玉全身散發出的冷氣都快把自己凍僵了,忍不住搓了搓胳膊。她不否認自己說這話有報復的成分在其中,為現在的自己,也為這身體曾經的主人。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進了煉金國皇宮成了保皇侍衛,也不知道自己在蔡公公手下受訓了多久,期間遭受了多少苦和罪。她只知道,火場復活之後,步步驚心的每一步路都是她自己小心翼翼走過來的,在這之前,北堂寒玉沒有來找她,沒有來幫她,更沒有來救她月兌離苦海,但他卻在完成政治任務後跟自己說是為了尋找自己才來的煉金國,這太諷刺了吧?

如果不是正好趕上煉金國選舉新君,那他會出現嗎?會到什麼時候才出現呢?鬼才知道!哼,容得他狠心,就不容自己報復?!她不是玩具,無論被如何對待都不會痛、不會怕、不會恨!

「本王……」北堂寒玉想跟保雞道歉,只是話到嘴邊卻說不利索,俊美的臉漲得通紅。

與此同時,保雞也開了口,「我……」

北堂寒玉見保雞跟他一起開了口,心里一緊張,率先說道︰「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待你,不會再讓你受任何委屈了。」

保雞沒有仔細听他說了些什麼,只是開口哀求道︰「把我送回去行不行?」

「自然可以,一進帝都就先送你回去。」

「啊?」保雞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他剛剛不是怎麼樣都不肯放自己走嗎,這會兒怎麼突然態度大變了?還有,帝都又是神馬情況?

「就快到了。」北堂寒玉看看外面,心情好了不少。果然還是自己的國家看起來舒心,近鄉心切,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保雞聞言趕緊掀開車簾子,這一看不要緊,居然發現城門上高懸的「北堂國」三個大字已經距離自己越來越近了。

天啊,自己到底昏了多久啊?!

保雞猛地站起身,腦袋卻踫到了車頂,她疼得齜牙咧嘴,身子一歪,捂著頭跌坐在地,「北堂寒玉,你別揣著明白裝糊涂了,我說的回去是回去煉金國,才不是什麼北堂國、紅糖國!」

北堂寒玉聞言,根本沒理睬她。

保雞更怒了,「北堂寒玉,你這是綁架!」想到昨晚還和自己你儂我儂的南宮離歌,和他發現自己不見了之後的憂傷神情,保雞覺得心里酸酸的。

北堂寒玉看出了保雞的想法。想到她心里已經有了南宮離歌的存在,他的心情實在是好不起來,說著說著就來了火氣,「你本來就是北堂國的人,莫不是當保皇侍衛當得久了,當真忘記了自己根在何方?!」

靠,他一個綁匪倒還橫起來了?!保雞怒氣沖天。

「北堂寒玉,老娘現在不但可以告訴你‘根’在何方,還可以附加告訴你花兒為什麼這樣紅!」保雞說著,一手猛地伸出,抓向北堂寒玉褲襠中的寶貝。

北堂寒玉見狀一驚,寶貝被襲的疼痛令他俊臉一僵,條件反射地站起身躲閃,保雞卻不肯輕易放過他,抓準時機摟緊了他的一條大腿,然後張開血盆大口,重重的一大口咬在了北堂寒玉挺翹的PP上。

「啊!」北堂寒玉驚叫一聲,雪白色的褲子上,牙印狀的點點紅花慢慢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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